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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手一撤出來,身子竟失了平衡,向后便倒。我想起來枕頭是瓷的,若是磕上了少說也得起個包,連忙拿手肘去找床鋪。不想身子還沒落下,一只胳膊便攔在了我背后,托著我慢慢倒在了枕上。龍九彎下身來,右手任我壓著,左手就從領(lǐng)口滑入,向著被棉被蓋住的地方探去。隨著他手越往下伸我才發(fā)現(xiàn),中衣下面什么都沒有!我在魔教時是里三層外三層地穿了衣服的,怎么這棉被底下就薄薄一層——這么冷的地界,好歹留條褲子給我啊!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之時,我終于暴起,指尖凝聚內(nèi)力,直點向他胸前膻中氣海。我此時的速度已是平生未有之快,這么近的距離,他就是有再高的武功,也絕不可能躲開這一擊。就在我指尖已拂到他xue道上時,丹田處忽然一麻,內(nèi)力便無以為繼,指尖反倒被他胸口肌rou硌得幾乎折斷。我愕然收手,一把掀開了被子,卻見那影衛(wèi)的手正在我關(guān)元xue周圍撫弄,運氣沖時,自氣海、關(guān)元、天樞幾xue都是一片滯澀。那影衛(wèi)就在我耳邊笑道:“教主這番邀請當(dāng)真熱情。我本還想在被中悄悄弄過就是了,不過既是教主更愿看得清楚些……在下也無不奉陪。”他不知何時已翻上床來,將我扶起半靠在他身上,底下那只手環(huán)在了我腰側(cè)掐揉,左手仍在我丹田左近點按,封住一切要xue。我身上那件單衣早被他撩開,被子又被我自己掀了,大半個身體曝露在外,全數(shù)落在了這人眼里,上面更是青青紫紫,布滿了見不得人的痕跡。這怎么會是我的身體,這怎么看怎么也是個受身上才會有這樣的痕跡??!我猛地抬起身就要去拉過被子蓋上,卻被他伸手擋了下來——不是伸手,是伸腿。他一腳跨進了我兩腿之間,死死壓住了被子,順便把我也和被子一樣緊壓在了身下。方才我手摸過的那個半硬不軟的地方已是精神神活潑潑地立了起來,隔著一層粗布料子頂在我下腹處,他的手又往下摸了些,托著我的分身來回撫弄。“住手!”我急得連喘氣都忘了,緊抓著他的衣服和手臂死命往外推。我承認你是攻三了行不行?你要白日宣yin找別人去,非得找我干什么?我當(dāng)這個攻四是該了你們欠了你們,還是搶了你們的小受了?有種去推正牌受,跟我這炮灰攻來勁算怎么地?那影衛(wèi)又嘆了口氣,拉著一張討債臉湊到我面前說:“百里教主,你現(xiàn)在身體極虛,又受了秋宮主一掌,傷得不淺。我不肯讓你動內(nèi)力,也是為了你身體著想。等到過幾個月胎落實了,我自然會放開你,讓你每日多加鍛煉,以便順產(chǎn)……”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掌拍到了他臉上,打斷了那些無恥之言。這一掌雖未運內(nèi)力,勁道也不小,打得他身子幾乎都偏了過去??伤麅H搖了搖頭,就渾然無事般俯下身來,壓在我唇上輕輕吮吻。我緊緊閉著嘴,恐防他把舌頭放進來。他親了一陣不得其門而入,竟放開了我的嘴唇,微微抬起了身子。我這才舒了口氣,以為他就知趣地要離開了,睜開眼看他的舉動時,卻發(fā)現(xiàn)他直起身卻只是為了寬衣。他也看到了我睜眼,十分惡意地向我笑了一笑,假惺惺勸說我:“百里教主,你還是早些習(xí)慣此事為好。不然將來體內(nèi)元氣全為這……”他的手在我小腹上劃了一劃,更勾住了一根微卷的毛發(fā)繞了起來:“到時候油枯燈盡,豈不更是把平生志向本領(lǐng)都付于流水了?”他一面說著,那手又往下移了些,握上了我就沒派上過正經(jīng)用處的那東西,不輕不重地從下往上按揉著,更不時拿指甲在頂端上sao刮一下。我眼睜睜地看著那不爭氣的東西抬起了頭,在他手里越脹越大,和他的頂在一起,顯得還略小了些。這么比起來,難道他還真是攻三?我們這作者一向得省事就省事,給攻分級時基本也就靠這地方,若說一個普通路人甲能比我強,這也確實不大可能。我正仔細考慮著他是攻三的可能,后庭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涼意,一個細滑冰涼的東西已鉆進了腸道之中。我全身猛地緊繃了起來,用力夾緊肛周肌rou,卻是阻止不了那東西向里頂?shù)迷絹碓缴?,將那種濕潤涼滑的感覺送入我體內(nèi)。那影衛(wèi)的聲音在我身下響起,帶著隱忍的喑啞和無可錯認的欲望:“百里教主,你放松些,若不先上好藥,容易受傷。前日你這里已有些撕裂,今天必須要多加小心,免得傷口再被撐開?!?/br>“住口!放開本座!”我用力撐起上身,縮起腿要往后撤,卻被他重新壓到了床上,強韌的舌頭趁我說話時侵了進來,仿著交接的節(jié)奏一進一出。右腳腳踝也被他抓著直按到了臉側(cè),將腿分得更開,隱秘之處大敞四開地暴露在了他身下。他很快撤出那根沾滿藥膏的手指,右手也抓著我的腿盡力掰開,滾熱堅硬的欲望直頂進我雙臀之間,順著那手指留下的潤澤痕跡緩緩進入。那東西進來的速度極慢,還不時停下轉(zhuǎn)動輾磨一圈,勾得我進退兩難,不知是該叫他進來的好還是出去的好。方才還冰涼的藥膏現(xiàn)在也好似化成了一團火焰,燒得我四肢百駭酥軟如綿,汗水自額前發(fā)間滲落下來,鋪散滿床的長發(fā)都被汗水浸透,隨著我的身體一起一伏,凌亂地堆在身周。我就如溺水一般四肢痙攣、呼吸不暢,忍不住緊摟住正伏在我身上的影衛(wèi),手指狠狠摟進了他背部肌rou之內(nèi),張開口深深喘息,喉頭無可抑制地發(fā)出模糊的聲音。他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狠狠地頂了我一記,頂?shù)梦覂?nèi)里絞成一團,不知是快感還是痛楚混在一起,只得緊緊攀在他身上,感受著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沖擊。腸壁的每一處都敏銳得直通到全身的神經(jīng),熱燙的液體熨燙過每一道褶皺,逼得我也隨著它一泄如注。然后那里又在一雙帶著厚繭的大手刺激之下重新立起,重復(fù)著方才的享受或是折磨。直到我那兒已再吐不出東西,那雙手才終于放過了這東西,讓它縮在下面休息。而那雙手的主人卻在我體內(nèi)又出了一回精,才就著還留在我體內(nèi)的姿勢,側(cè)身環(huán)抱著我,將我的大腿環(huán)在他腰上,總算是停歇下來。方才的刺激太深太久,我在他懷里顫抖了好一陣,才終于平靜下來,忍著渾身酸脹刺痛,閉目沉入了黑甜鄉(xiāng)中。再醒來時,我只覺口中一片苦澀,舌根麻木僵疼,嘴唇也處處刺痛,仿佛剛讓人狠狠親了一頓似的。我眨了眨眼,還沒看見什么,就覺著唇上又是一重,一股咸苦味的藥水被人哺了進來,那人的舌頭還在我唇上轉(zhuǎn)了一圈才肯離去。我抬手按住了嘴唇,定定看著那張又要壓下來的大臉,開口欲言,卻又發(fā)覺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