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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泛起一片片金星,他才放開了我的嘴唇,順著唇角流下的水線,一路吮吻到了我耳根處,輕輕在我耳唇和脖頸間咬噬。這人的吻技竟然比我還好,真是不可理喻!就連冼冰刃的水平也是不如我的,只是占了我當(dāng)時內(nèi)力不足的便宜才做得成攻。這個影衛(wèi)不過是個路人甲,上哪磨練來的這么好的技術(shù)?我張口欲問他,胸前乳首處卻忽然傳來一陣酥麻刺痛,未出口的疑問就變了調(diào),抑制不住地低叫了一聲。而后我立刻感到,加在那兒的刺激更重了,還有一個乳首被人含了起來,先是落入了溫軟濕熱的所在被磨擦著,又被堅硬的牙齒輕咬,脹痛得十分難捱。他的嘴唇漸漸下移,唇舌在我身上留下一大片濕滑的痕跡,被風(fēng)吹干了水份后,只剩滿身緊繃的感覺。我怕再發(fā)出什么聲音,緊咬住了嘴唇,提掌就要向他頭頂拍去。誰知他就像頭頂長了眼睛一樣,隨手便抓住我的手腕,直起身來看著我,眼中依舊盈著一片悲哀之色,緩緩低下頭,貼在我耳邊說道:“百里教主,請你為了腹中的胎兒忍耐一二,千萬不可逞一時之氣,反傷了自身。”“不……”我話未出口,一只手指便擠入我口中攪動,繞著我的舌頭來回戲弄。我張口欲咬他,他卻又塞了兩只手指進(jìn)來,咬著我的耳垂不斷催促:“百里教主,煩你把它們舔濕一些,不然待會兒有些不便……”不便個鬼!你要插我還讓我自己舔,當(dāng)我是什么東西?可恨那幾根手指在我口中塞得太滿,說出話來嗚嗚咽咽,連我自己都聽不懂。那影衛(wèi)聽了,倒興奮了起來,一條火熱粗壯的東西貼著我的小腹滑來滑去,更不時蹭上我已脹大的頂端,每蹭一下,便引得我全身一陣戰(zhàn)粟。媽的,這都是冼冰刃那個混蛋干的好事!要不是他,本座能讓人摸兩下就這樣嗎?那影衛(wèi)忽然抽出手指,帶著滿手光滑的水痕,濕淋淋地向下伸去。我伸手想去抓他,卻被他扳過身子,兩腿分開架在他的大腿上,臀溝被一個碩大的硬物頂著蹭來蹭去,分身也落入一只大掌之中。關(guān)鍵部位被人放在手中一遍又一遍地愛撫的感覺是個攻就抵抗不了。那影衛(wèi)的手指極其靈活,每一絲縫隙,每一絲褶皺都在他手中無所遁形。雙臀也被他掰開,滑膩的手指在我肛周按摩打圈,試探著向里戳刺。我?guī)缀醢c在龍九身上,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緊緊蜷縮著腳趾,仰首望向被重重枝葉分割得支離破碎的天空,死死咬住嘴唇,忍受著下半身一次比一次更強的刺激歡娛。——直到滅頂。18、你們明白的...我全身緊繃,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都在顫抖,甚至那根手指插到我體內(nèi)時,我都沒想過要去抗拒,而是收縮著下面的肌rou,用力絞扭著它,感受著那東西一點點在我體內(nèi)深入,撐開腸壁的感覺。影衛(wèi)又從背后扳過我的臉,溫軟的唇舌親密地吻了上來,大腿內(nèi)側(cè)肌膚被他的腿蹭著,酥癢的感覺令我極力想合起腿,卻被他的腿和手擋著,只能任他在我身上撫弄摩擦。進(jìn)入我體內(nèi)的那根手指也動得越來越快,每次抽出來時仿佛都帶著黏滑的汁液,讓下一次進(jìn)入更加順暢。更多的手指也擠進(jìn)了我體內(nèi),內(nèi)里被他按揉、sao刮、一次次抽出而后推進(jìn)。一開始的刺痛感已完全麻木消失,我甚至不自覺地絞動身體迎合它,想體會更多的那種異樣快慰。那影衛(wèi)卻突然抽出了手,那種空虛的感覺讓我清醒了一瞬間,或是更迷糊了,手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想彌補剛剛失去的那種充實感。然后這只手就被人捉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把我的身子翻了過來,深深地望著我,就在近到讓我看不清他長相的地方叫我:“封疆,封疆……”我不知道他想說什么,看著這么近的一張大臉總覺得有些頭暈,便閉了眼將另一只手向下伸去,又被他一把撈了起來,按在臉旁。這人真是煩人,干嘛總要打擾我呢?我又沒求著他干什么。論到撫慰后xue的技術(shù),其實我才是專家。就是一想到這技術(shù)要用到自己身上,心里還是有些悲涼。我悄悄蜷起一條腿準(zhǔn)備把他頂開,他卻忽然放開了我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腿彎,將那條腿架到了他肩上。我只覺頭重腳輕,全身血液都往腦袋上控了過來,腰以下的地方反而懸在了空中。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一個碩大堅硬的東西便頂在了我還沒完全閉合的xue口,輕輕在外頭觸了幾下,然后就一往無前地挺了進(jìn)來。大概是之前準(zhǔn)備工作到位,雖然也疼,但并沒有之前那樣窒息般的疼痛,反而是那種空虛已久、終于得到撫慰的滿足感更強了些。我忍不住仰起頭,深深地喘息著,從喉間泄出一絲模糊的聲音。那個影衛(wèi)低下頭在我喉結(jié)上咬了一口,又圍著那里輕輕地舔吻,動作十分輕巧,像是怕咬疼了我似的。可他下面那里倒不怕干疼了我,兩手握著我的腰不停深深頂進(jìn)來,再抽出去,再進(jìn)來,每一次都撞得我全身發(fā)顫,腰幾乎要折斷在他身下,要不是被他這么握著捧著,早就癱在地上不能動彈了。汗水順著我的臉流到地上,全身都是兩人身體磨擦產(chǎn)生的熱氣和液體,腸壁里最敏感的那一點被他反復(fù)撞擊揉碾,多得令人難以忍受的快感反復(fù)侵襲著我的神經(jīng),剛剛軟下去沒多久的柱身重新挺立起來,在那影衛(wèi)硬得像鐵一樣的小腹上擦動,頭上重新流出了濃白的汁液。那影衛(wèi)的手又握上了我聳立的男性向征,就著方才噴出的汁液滑動。前后方交織的快感奪走了我一切理智,我只記得緊緊抓著眼前這人的脖子,雙腿用力夾緊他,鞭策他一次又一次帶給我新的歡娛。后來我也不記得他在我肚子里射了幾次了,撐得我本來就喝得滾圓的肚子就和懷了孕一樣……還是別這么咒自己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慘的了,再挺個大肚子,還怎么有臉做人?影衛(wèi)發(fā)泄過后并沒立時撤出我的身體,那種被充塞的感覺也時時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我困倦到了極點,可是因為縱情過度,最脆弱的地方都刺痛難當(dāng),雖然合著眼卻無法完全入睡。半夢半醒之間,只覺得影衛(wèi)在我脈門處按了許久,又仿佛極高興地低聲說了些什么,卻終究沒聽清話語中的內(nèi)容。我再睜眼時天已經(jīng)亮了,而且我也不是光著身子睡在樹林里,而是躺進(jìn)了一張雖不算好卻也能湊合的床上。屋子看起來有些破舊,一應(yīng)家具都低矮簡單,屋外陽光正好,遠(yuǎn)遠(yuǎn)空中傳來一陣陣鳥叫聲。這情形倒真像是幾個月前,我才被那小受搞下山準(zhǔn)備走劇情的時候。才這么想著,門便被人無聲無息地推開,一個黑衣人端著一碗藥湯緩步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