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藏起來我不會去找，他們跳出來就是自己找死，我說了我他媽根本不在乎那些貓是死是活，聽懂沒有？”我打斷他，又悶了一口酒，勉強放緩語氣，“繼續(xù)說那個意外?！?/br>
杰弗里茫然地看著我，好像已經(jīng)完全忘了之前在說什么。

該死的醉鬼。

我把他的杯子倒?jié)M，抓著他的手往他唇邊送。他稀里糊涂地喝了大半杯，又恢復(fù)了那種不正常的放松。

“說說那個意外?！蔽艺f，“在我打敗你的時候，你感到意外？”

我故意說了他剛才反駁過的錯誤說法，等他反駁我。果然，杰弗里搖頭道：“那是結(jié)束?！?/br>
“什么？”我皺起了眉頭。

“意外結(jié)束了。”他口齒有些不清，只能慢慢地說，“你發(fā)現(xiàn)的時候，意外就結(jié)束了?！?/br>
杰弗里忽然抬眼來看我，發(fā)出了那種屬于醉鬼的、莫名其妙的吃吃笑聲。他這樣笑著看我，好像很遺憾似的，又好像很喜歡我似的。他突然高興起來，拿著酒杯的手比了比窗外，說：“看！羅杰，又下雪了?！?/br>
有一會兒我懷疑他根本沒醉，只是故技重施博取我的同情或別的什么。我?guī)缀鯕獾冒l(fā)抖，想說再來這套我就拔掉你的舌頭，然而一旦我真說出了口——甚至于在這個想法出現(xiàn)的時候，我已經(jīng)看到了答案。說“別騙我”的人心中其實想要相信，事到如今我居然抱有希望，期望著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東西。

我感到……疼痛。

痛苦極了，甚至連真正物理上的險些被擊穿心臟都沒有這么痛苦。我撒了謊，我根本沒能擺脫杰弗里，像癮君子無法擺脫毒癮。我不想要他漠視的目光，然而此刻我發(fā)現(xiàn)這種近乎溫柔的注視更加可怕。我意識到我的逼迫其實是想看到他對我投來憎恨的眼神——很奇怪，但千真萬確。我想讓他憎恨我，嫌惡我，反抗，想逃脫，然后我也就可以干干脆脆地將他當(dāng)成敵人，當(dāng)成障礙，可以全心全意地痛恨他。

我已經(jīng)用盡全力去恨他了，我敢說在他身上我投注了全部恨意，只是我一樣從未像愛他那般愛過誰。這不干不脆的愛恨就像一顆壞掉的牙齒，像流膿的傷口，因為一絲無法斷絕的希望無法離體。太痛了，我想摔碎有裂痕的罐子，截斷有著腐爛傷口的肢體，拔掉不可能好起來的牙齒。我們之間這筆爛賬，除非一把大火將之燒盡，不然不會有結(jié)果。

我體內(nèi)的那個幼稚少年重傷員一樣終日哀嚎，難以自拔，無休無止地讓我心煩意亂。我想只有殺了他，我們才能解脫。

第28章

我們誰都沒有再提過那個夜晚，就好像它沒存在過。

我不知道更驅(qū)使我的是哪種念頭，是對杰弗里的憎恨，征服和傷害帶來的快感，還是那種破罐子破摔、長痛不如短痛的孤注一擲。我只知道我的口味正變得越來越重，需要更多更多的刺激才能興起，我很懷疑我這輩子沒法正常zuoai了。

我從“貓”店里購買各式各樣的道具，用在杰弗里身上。馬鞭，夾子，塞口球，“尾巴”，假yinjing，諸如此類。這些玩具很耐用，只是大部分會因為被體液弄得太臟而走向垃圾桶。汗水，唾液，jingye。每次都有瘀傷，時常會有血。

我扯杰弗里的頭發(fā)，把他的頭往我胯下按。我說舔，他就開始隔著褲子舔我。我讓他別弄臟我的褲子，他就用牙齒咬開紐扣，拉下拉鏈，用舌頭把我勃起的性器銜出來。

他開始吞吐，艱難地呼吸，因為我時不時破壞節(jié)奏的動作發(fā)出輕哼。我捏著他的耳朵說：“用你的喉嚨，親愛的。沒蠢到用牙齒吧？我想沒有，否則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該戴著假牙了?！?/br>
我并不害怕把yinjing放進他的嘴巴里，因為杰弗里是在是個識時務(wù)的家伙。他很少因為自己的喜惡做出什么出格表現(xiàn)，讓人很想知道他的極限到底在哪里。

他是一幅筆觸非常淺的畫，想看清楚必須貼近，貼近，貼到最近時發(fā)現(xiàn)依然看不清，大概只有撕開了。

我喜歡看他流血，我喜歡聽他叫出來，這種時候我才能確定他有血有rou而且活著，在我手中。

我的口味真的越來越重，在最最開始我還曾是個被他一舔就忘記自己姓名的愣頭青，如今我可以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吞吐，yinjing硬邦邦戳著他喉嚨，腦袋卻非常清楚，手也可以做點別的什么。我手邊放著一排假yinjing，粗細長短，各種形狀，有一些大概可以拿來當(dāng)兇器。我拿起最細長的那一個，戳進杰弗里的下體。

“我以前抓過鴨子?！蔽艺f，“在湖邊，春天有一堆的野鴨。有一只在被我打下來時正在和母鴨交配，死的時候yinjing都沒縮回去。你猜那是什么樣子的？它比鴨子本身還長，而且是螺旋形狀的?！?/br>
杰弗里含糊地嗚咽了一聲。

我慢慢轉(zhuǎn)著那根二十多厘米長的牙白色螺旋yinjing，它只有一根手指這么粗，頂端很容易就刺入了xue口。我慢慢往里面塞，直到下壓的手感變得越來越澀。杰弗里的頭被頂?shù)貌湎蛭业目璨?，他的雙手被綁在身后，很難保持平衡。

我抽出來一點，開始旋轉(zhuǎn)那根yinjing，他濕淋淋的xue口被翻攪著發(fā)出潮濕的聲音。xue口嫩紅的軟rou在翻攪下時不時露出一點，而我把它頂回去。

杰弗里發(fā)出粗重的喘息，他的舌頭依然敬業(yè)地舔舐著我的roubang。我這樣玩弄了一會兒，開始繼續(xù)往深處突入，杰弗里顫抖起來，他的身體順著yinjing刺入的方向倒來，腳趾摳入了地毯。

我沒有停下，這時候的手感就像用正常力度往一團脂肪中按——對，我在說敵人的尸體。螺旋yinjing的頭非常圓潤，不會把他的肚子戳出一個洞，但我猜杰弗里的肚子大概會突兀地鼓出一團，像餓殍身上支棱出的骨頭。我的手緩慢而持續(xù)地向前，有點想知道那根東西被卡在了杰弗里哪一段腸子里。

杰弗里沒有求饒，他只是吐出了我的性器，額頭抵在我的小腹上。我聽到牙關(guān)咬緊的咯咯聲，在這疼痛中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嘴巴了。

“乖貓咪。”我說，摸了摸他的頭。

作為沒有咬我的獎勵，我把那根細長的螺旋抽了出來，帶出來的粘稠水液扯出好長一條，在半空中斷裂，掛到他的膝彎。作為沒讓我射出來就擅自松口的懲罰，我握住了另一支道具。這根假yinjing有個扶手，因為莖身上有倒刺。

沒有聽起來這么可怕，倒刺很細小，不太硬，差不多像鬃毛那樣吧。

“公貓yinjing上有倒刺，所以母貓才叫得這么慘?！蔽艺f，“但我聽說就是因為有這個刺，母貓能得到足夠的刺激，從發(fā)情期的折磨中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