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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沒出聲反對,鄔小曉知道照大頭貼這事,成了。她低頭去看cao作說明,沒成想,董柏寒比她還手快,摁了幾個摁鈕,然后對她說道:“看那里,笑?!?/br> 有光閃過,照片出來了,董柏寒又比她快,先拿到手里,看了眼,然后把照片往她腦門上一貼,什么都沒說,徑自走了出去。 鄔小曉趕緊拿下來,定睛一看,傻了眼。這上面除了他倆,怎么還多出一個漂亮又可愛的小朋友。她再仔細看上面的文字:未來寶寶相貌。 鄔小曉視線在照片與機器之間徘徊,慢慢意識到董柏寒在進來之前就是比她清楚的,難怪他皺眉,難怪他會主動cao作。他不會認為她是成心的吧,鄔小曉拍了拍自己雙頰,輕跺下腳,在有簾子擋著的空間里做縮頭烏龜,不好意思走出去。 董柏寒耐心十足,就這么一直在外面等著她。在有人掀簾子查看里面是否有人時,鄔小曉終于走了出來。她看都沒看董柏寒,走向他道:“那邊打槍的沒人,我們?nèi)ツ沁叞?。”她走在前面,沒有看到董柏寒眼中的盈盈笑意。 每次玩打槍游戲,鄔小曉都是一通亂打,能過第一關,都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她與董柏寒玩的是單人游戲,兩臺機器并排在一起。、 鄔小曉早早就“死”了,她看向旁邊的董柏寒,玩得比她好太多,都到第三關了。終于他也“死”掉了,鄔小曉不服輸?shù)赜滞读藥胚M去,嬌小的身子握著那柄大槍,嘴上說道:“我怎么就瞄不準呢?” 董柏寒不打了,走到她身后看著。就在鄔小曉又打偏了一槍后,董柏寒從后面握住了她扣板機的手。鄔小曉本能地縮了一下,被董柏寒強勢地摁住了。 他的嘴唇就在她耳邊,鄔小曉好像聽到他吸氣的聲音,過了一小會兒,才聽他慢慢說道:“我教你?!辈恢遣皇请x得太近的緣故,鄔小曉覺得他的嗓音有點啞,比平時多了份慵懶的性感。 鄔小曉哪里學得下去,她全部的感觀都在董柏寒環(huán)著她這件事上,而她該干什么早就顧不上了。 這種狀態(tài)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一局下來,董柏寒松開了她。離開她身側(cè),他突然覺得空氣里的煙濁味好像比剛才大了不少。 而鄔小曉有點飄,有點熱,一旁的董柏寒忽然開口:“你一開始想玩的那個,現(xiàn)在空著了?!?/br> “嗯?”她被董柏寒剛才那“后抱殺”弄得反應有點慢,一時沒弄明白董柏寒說的是什么。董柏寒把她的反應看在眼里,走過去,自顧自地投幣進去,他開始了第一把。 鄔小曉變慢的反射弧隨著董柏寒玩到最后一關,最后一擊時,終于回歸正常了。她與周圍圍上來的人屏住呼吸,看他cao縱最后一個圓環(huán)落下。 進了,“金字塔”搭成。周圍響起驚呼,并伴著機器音:“恭喜過關,請選擇獎品。”董柏寒側(cè)頭,看著正蹦得歡地鄔小曉問:“要哪個?” 她指著一個紫色毛絨小兔子造型的鑰匙扣,興奮道:“那個,要那個紫色的,我就差這個顏色的了。” “咚”,鑰匙扣掉落下來,鄔小曉自己去撿。然后把側(cè)背的書包往身前一拉,拿下之前那個粉色的小兔子,把這枚新的重新扣上。仰頭,對董柏寒笑著說:“還是這個顏色更配?!?/br> 她越看越滿意,覺得世上再沒有比這個更配她書包、更好的鑰匙扣了。 董柏寒望著前方圍著一堆人的方向,停下了腳步,鄔小曉順著他目光看過去,人群的中心是牟澤,他在玩跳舞機。 做不到董柏寒淡然地站在外圈,鄔小曉擠了進去。想不到牟澤還有這一手,他不止跳得準,還加了不少自己的動作,加上他又高不帥,已經(jīng)有人開始拿手機對著他照了。 “嗚~”鄔小曉加入到喝彩的人群中,旁邊孫洲與杜健一認出她,問道:“寒哥呢?”鄔小曉指著身后:“在那呢?!?/br> 二人過去與董柏寒匯合,只留鄔小曉驚艷于牟澤的才藝中。三個人聚在一起后,又往邊上走了點,這邊聲兒太吵,不得說話。 他們常來這里玩,每次牟澤都會跳一跳的,不同于鄔小曉的新鮮勁,他們早看膩了。那邊響起起哄聲,掌聲,應該是結束了。 鄔小曉與牟澤朝董柏寒這邊走過來,鄔小曉先問:“你們吃了嗎?” 牟澤:“沒呢,一會吃,我們剛打保齡球去了?!比缓笏睾f道:“正好湊上手,二比二,臺球比一場,我叫外賣,就那吃了。” 董柏寒點頭,看向鄔小曉:“你該回去了,從旁邊這個門出去,坐電梯下到負二,順著指示牌走,坐地鐵回家?!?/br> 鄔小曉看眼時間,想再跟董柏寒多呆會:“我也想看你們打球,時間還來得及,就看一會兒。” 董柏寒:“忘了上次警,。察說你什么了嗎?現(xiàn)在就回去,別拖得太晚。” 鄔小曉聽他提起上次的事,不太自在,旁邊牟澤見此,走近她一些,拿手比了下她的身高。這是鄔小曉的硬傷,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她警惕地問道:“你干嘛?” 牟澤低頭用只有他倆能聽到的音量說:“我勸你別去,那球桿都比你高,咱不能自暴其短不是?!币话褤糁朽w小曉軟肋,他話說得損,她不領他的情,小小地掐了他胳膊一下。牟澤跳開,對她的不識好人心,一臉譴責。 兩人的這一套互動全部落在董柏寒眼里,他開口打斷他們:“鄔小曉,你還不走?” 鄔小曉每次從董柏寒嘴里聽到自己全名,都會心房一顫,剛才這聲尤甚。她竟一下子磕巴了起來:“我,我,我這就走?!?/br> ☆、是病啊,哥哥 鄔小曉知道怎么去地鐵站,沒有董柏寒的叮囑,她自是輕車熟路。走進車廂,找了座,鄔小曉開始回憶剛才的點滴細節(jié)。 當然麥當勞飯桶那段被她自動屏蔽了,她看包上的紫色趴趴兔,嘴角扯了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又想起這只手,不僅拉過董柏寒,也被他握了回去。 燈火通明的地鐵車廂里,青春逼人的少女,一路都在對著自己的手傻樂??斓秸緯r,鄔小曉猛地想起一件事,她急慌慌從包內(nèi)小口袋里拿出剛才照的照片。 沒了剛照完時的羞澀,這會兒,鄔小曉能靜下心來,好好品味這張照片了。照片上是個男孩子呢,是董柏寒特意選的性別嗎?跟他很像啊,一樣的俊。再看,鄔小曉又想笑了,氣質(zhì)竟也一樣,肅著一張臉,一點笑模樣都沒有??蛇@模樣放在小朋友的臉上,透出來的不是董柏寒的那種冷,而是小大人般的可愛了。 鄔小曉允許自己不要臉地幻想了下,如果以后她的兒子是這一款,好像……也不錯。逗弄他,可有會是自己的一大樂趣。 她無比寶貝地把照片收好,提前站在車門處,等待到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