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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易舒左手的掌心,靠近虎口的地方有一顆紅痣,若是細細的摸,是能感覺到微微的突起。又或是易舒進門或出門的時候總是喜歡在門檻前先頓一步,再跨過去。小七突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瞎了,就算是有朝一日能與易舒團聚,也再也看不見他好看的眼眉了。想到這點,小七便是一陣心酸。那人的眉眼是那樣的溫柔,就像是初春里的暖陽,也像是傍晚時候的炊煙。只是再也瞧不見了,若是他肯,便讓自己用手指輕輕的摸一摸也是好的。哎,小七嘆了口氣。易舒在南荒,仍然心亂如麻地整理著古卷,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熱得讓人心煩氣躁,何況他心系小七,每每想起都覺得心痛不已。易舒手里握著筆,早晨起來已經(jīng)寫了一個多時辰了,卻連一頁紙都沒寫完,易舒又讀了一遍他寫的東西,覺得不知所云,一伸手便將那紙撕了團成一團,狠狠的丟在角落里。易舒長長的嘆了口氣,他這是第幾次認真回想他與小七從第一次見面到那日分離的點點滴滴?每次回憶,他都不禁責怪自己,怪自己木訥,怪自己不解風(fēng)情??扇缃?,他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他喜歡小七,不是如同喜歡圓毛般的喜歡,而是想要擁有他的一切,也想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給他。這就是愛吧,易舒心想。原來自己和桓之一樣,竟是個斷袖的,易舒有些暗自嘲諷,但再轉(zhuǎn)念一想,若是小七是個姑娘,自己也定是一樣的喜歡他,所以自己應(yīng)該是與桓之不一樣的,桓之喜歡男人,而自己是喜歡小七,小七是男人,他便喜歡男人,小七是女人,他便喜歡女人,小七是狐貍,他便喜歡狐貍。大約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這小狐貍的?易舒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不過也罷,自己就是在這情愛之事上遲鈍的很,不過既然如今認準了一個人,便再也不會改變心意了,只想要和他一起,天長地久的廝守下去。想要把他娶回家,想要把他寫在自己的戶籍簿上,也不知能不能作數(shù),往日里天界也沒有誰是娶個男人的,自然也沒有人是娶只狐貍的,但若有一日,他還能當回太陰星君,他便定要首當其沖的開一開先河,往后大家愿意與怎樣的人成親,便與怎樣的人成親。可是,現(xiàn)在卻連小七是生是死都不能知曉,自己竟是如此的無能。一想到這點,心里又是一陣鈍痛。第26章有所轉(zhuǎn)機--西天的論經(jīng)會終于結(jié)束了,蕭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實在無聊的厲害,又被逼著說著說那的,還不能拂了玉帝的興致。論經(jīng)會結(jié)束之后,蕭池便自然而然的和玉帝同路回去,一路上玉帝興致頗高的問及他夫人的事情,說幾位帝姬和星君都稱贊他夫人聰明賢良,哪日有空的時候,便叫他帶著夫人一同到殿里來見見,蕭池便一路敷衍著道好。蕭池覺得到了這個點上,必須得提一提易舒的事情了,而且由他先說也可以先給易舒的事兒留個余地,便道:“對了玉帝,關(guān)于叫易舒修訂佛經(jīng)之事,有個小問題。”“嗯?”玉帝道。“易舒確實是修訂佛經(jīng)的不二人選,他對佛經(jīng)的理解相當深刻,而且,玉帝你也知道,這人寫這樣的東西確實無人能及?!笔挸氐?。玉帝微微側(cè)過頭看著蕭池,不知道他要說什么。蕭池伸手撓了撓頭,又將手插回了袖子里,道:“不過我之前好像聽說了一個消息,具體也不是太清楚,但似乎易舒如今被軟禁在了南荒之地。”“嗯?”玉帝一抬頭,一臉驚訝的看著蕭池道,“怎么回事?易舒怎么會被軟禁起來?”“是啊,”蕭池忙道:“我也覺得挺奇怪的,這人平日里不就愛養(yǎng)些圓毛寫寫書,從不生事,不過這次聽說也是為了只圓毛犯了傻。”玉帝眉頭微蹙,道:“究竟怎么回事?”蕭池心里盤算了一下,便道:“好像聽說,易舒為長公主煉丹治眼疾,結(jié)果收爐氣的時候,有只不開化的九尾狐不小心踩了結(jié)界,易舒丹藥沒有煉成,娘娘生氣極了,便把那圓毛丟到水牢里折磨了一番,易舒心疼,便去牢里鬧,惹得娘娘更生氣,就把那圓毛挖了眼睛丟到極北,又把易舒發(fā)配到了南荒。不過具體的細節(jié)我也不是太了解,玉帝回去可以問問司承那邊。”蕭池說得極為曖昧,雖是沒有說假話,但卻明顯的偏頗在了易舒這一邊,把易舒劫獄之事一筆帶過說成去牢里鬧,又推托自己不是太清楚,但玉帝聽起來定是和事實相差了不少。卻不想玉帝厲聲道:“荒唐!”蕭池一怔,便不敢再說話,心想我都說成這樣了,玉帝還這么生氣么。卻聽玉帝道:“我就知道,她早想要得一對九尾狐的眼睛給長公主治病,但豈能這樣強取豪奪?易舒煉丹原本便是幫忙,即使沒煉成,也不能如此降罪與他!”蕭池眼睛一亮,玉帝竟是站在了易舒這邊,心里便高興了起來,但嘴上卻什么都不說,只是跟著氣呼呼的玉帝繼續(xù)往前趕路。玉帝過了半晌,大約是覺得自己在蕭池面前說王母荒唐不像話,便緩了口氣道:“但易舒這養(yǎng)圓毛,也不可玩物喪志了。畢竟都是些妖物,我回去說說他,但好歹他也是天罡正神,關(guān)在南荒也不是個事兒?!?/br>蕭池心里的石頭落了地,玉帝這么說,便是有回旋的余地,就算王母那邊又是另一個說辭,但玉帝既然松了口,便好歹要減一減那懲罰。蕭池忙接過話道:“既然娘娘罰了易舒,定也有娘娘自己的道理,我看不如這樣,那修訂佛經(jīng)之事,便交給易舒,讓他將功贖罪。這弘揚佛法的大事,若是做得好,什么樣的罪孽不能抵消掉一些呢,是吧?”玉帝果然點了點頭道:“在理?!?/br>易舒花了許久的時間終于整理完了一冊殘破的古卷,打算起身活動一下筋骨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一陣整齊的腳步聲,易舒忙起身去看,剛一出門,便見到他那狹小的院子里擁擠地站著一隊天兵,領(lǐng)頭的那個看了看他道:“玉帝有旨,宣易舒覲見。”易舒心里一顫,難道事情是有所轉(zhuǎn)機?忙行了禮,便跟著那天兵去了。進了玉帝的大殿里,易舒如今是帶罪之身,身上的仙力依舊被封著,易舒看了看,只見玉帝和王母坐在高高的臺階之上,看似面色都不太愉悅,易舒知道這事兒定要廢一番周章,絕計沒有這么簡單,便朝玉帝和王母行足了禮,安靜地等著這兩位祖宗發(f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