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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十周年的慶典她從年初就開始精心籌劃,現(xiàn)在幾乎每一個步驟都趨近完美,除了……“我和他們老板打好招呼了,怎么會賣給其他客人?去查清楚,到底是誰?!?/br>“因為店里的銷售員剛剛入職,他糊里糊涂把我們預定的紅酒給賣了。”午休時間,孟云洲被公關部經理拉到偏僻的逃生樓梯,“拜托,幫幫忙,探探任特助的口風?!?/br>“那個牌子的葡萄酒是韓凌云最中意的一種,你這么說我也……”孟云洲為難的看著公關部經理,任文清平時不會在意這些小事情,反之如果他鄭重的安排過就表示這件事很重要。“Oh,mygod!”正午時分,樓道間傳來一聲幽怨的哀嚎,從此Aurora辦公大樓的靈異傳聞又增添了新的一筆。“你指定的酒在歐洲很暢銷,總部處于缺貨狀態(tài)。別的地區(qū)雖然有,可想調貨就要經過海關,來來回回至少一周時間,我們的周年慶肯定是趕不上了,要不然我們換成其他的酒?”孟云洲被公關部經理苦苦哀求,無奈之下同意幫她。“不會吧!”韓凌云停下切牛排的手,“亞洲人不是不喜歡那種口味的酒嗎,怎么會賣光呢?”本來美味的食物也變得沒有味道。“查查是誰買的?!表n凌云不愛財不愛美人,只好酒,任文清不想讓老朋友失望。“夏家總管,鐘紫萱,還有吳家管家?!币驗槭茿urora率先預定,如果買家是普通人公關部經理完全有理由和對方交涉追回本來屬于他們的酒,可偏偏買方是港江世家所以公關經理才左右為難請孟云洲來詢問高層的意思。任文清和韓凌云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驚訝。“算了吧,”韓凌云清清嗓子,“讓公關部找另一款名貴的紅酒代替?!?/br>“怎么回事?”匆匆結束午餐,韓凌云跟著任文清進了辦公室,開始在地上轉圈,“吳羽寒是不是想起什么了,要不然怎么所有的買家都和他有關?”韓凌云不會忘記,九年前他在港江發(fā)現(xiàn)一款在歐洲暢銷的酒,興沖沖的買回來放到哥哥位于郊區(qū)的別墅,沒想到他只離開幾天,他的所有收藏都被哥哥和吳羽寒喝得一干二凈。接著哥哥留學,吳羽寒遠走他鄉(xiāng)。韓凌云心里有一種猜測,他的酒無形中成了哥哥和吳羽寒之間剪不斷的羈絆。“你別轉,我眼暈?!比挝那迦嘀杧ue,“等幾天吧,你見到吳羽寒,再問他也不遲。”一瓶酒而已,想弄到總會有辦法的,任文清咬咬牙為了朋友他拼了,任家收藏了不少珍貴的紅酒大不了用人情去換。拉開窗簾,太陽高掛空中。“是今天。”吳羽寒打開窗戶,讓風吹散屋內渾濁的空氣。床邊的桌子上放著Aurora的請?zhí)?,上面的日期和手機上顯示的日期重合。一夜未眠的身體發(fā)出抗議,腦袋昏昏沉沉的,吳羽寒撥開散落在桌面上的煙蒂,找到煙盒掏出最后一支煙。抖著手點上煙,用力吸一口再狠狠吐出去。窒息的痛楚沒有減少,反而加劇。吳羽寒拿起手機,調出韓凌霄的照片?!斑耍∵?!”吳羽寒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心臟異常劇烈的跳動讓吳羽寒手腳發(fā)軟,“撲通”一聲吳羽寒跪在地上。按住胸口,吳羽寒喜歡這種自虐般的快感,只有現(xiàn)在他才覺得自己是活生生的人。手機上的照片是他請人偷拍的,韓凌霄拖著行李箱在機場準備登機。少年老成的男人顯露出的強悍讓人自覺的退避三舍,可在吳羽寒的角度卻從男人的眉眼間找到了一絲落寞。“我們之間的距離到底有多遠呢?”吳羽寒撫摸著照片,喃喃問道。意識到韓凌霄的存在是在吳羽寒大三那年,夏媛姝凍結資產以忠叔病危為由逃回港江,一時吳羽寒成為光桿司令。夏媛姝并不知道,她的臨陣退縮給吳羽寒帶來多大的麻煩。在大學,有一個以吳羽寒為首的社團,社團的所有成員都是吳羽寒精心挑選的未來棟梁,吳羽寒帶著他們在股市闖蕩同時也懷著招兵買馬的心思,可關鍵時刻吳羽寒這個社長一面信誓旦旦保證自己的預測不會出錯,另一面卻拋售了大量股票,夏媛姝給吳羽寒帶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機。許多吳羽寒給予期待的同學相繼離開,吳羽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束手無策。值得慶幸的是,幸運女神還是向吳羽寒招手。鐘紫萱在港江的一個電話,解決了吳羽寒的燃眉之急。吳羽寒收到鐘紫萱匯來的一筆巨款,很快,吳羽寒將這筆錢投入股市。雖然最終吳羽寒的預言沒有全部應驗,在危機四伏的股市栽了個不大不小的跟頭??伤苗娮陷娴腻X挽回了信譽,沒有讓追隨他的人失望,這對吳羽寒來說已經足夠了。事后吳羽寒做了深刻的自我反省,第一項就是重新考慮他和夏媛姝的關系。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是人之常情,吳羽寒沒有責怪夏媛姝,反而決定在美國創(chuàng)立“自然美”。此舉不是吳羽寒原諒夏媛姝的表現(xiàn),反之當時吳羽寒已經下定決心,在幫助夏媛姝奪回夏家后,他就立刻抽身。處理完美國的危機,吳羽寒回了港江一趟,除了接夏淮去美國之外,他還有一個疑問需要解開。果然,拿到母親的資產明細,吳羽寒沒有半分驚訝。鐘紫萱所有的財產近期內沒有移動的跡象,他投入股市的錢根本不是母親的。依鐘紫萱的性格不會白白出錢給夏家用,那么又是誰在背后幫他呢?“你真的要查?”吳羽澤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吳羽寒能感受到他看戲的心情。直覺告訴吳羽寒,這位堂哥一定握著自己想知道的秘密。得到吳羽寒答復,吳羽澤從助理手中接過一個檔案袋,“我就知道聰明如你一定能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這里是你恩人的資料,拿去吧。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br>吳羽寒迫不及待的趕回鐘紫萱家,吳羽澤戲謔的眼神讓他心慌。看到韓凌霄照片的一瞬間,吳羽寒眼前一片漆黑,無盡的黑暗掐住他的咽喉讓他不能呼吸。吳羽寒及時扶住辦公桌才不至于倒下。他找到了,找到了午夜夢回無數(shù)次思念的男人。“韓凌霄?!泵磕钜淮蚊?,吳羽寒的心就痛上一分。韓凌霄的履歷清清楚楚的寫在紙上,只有高二、高三留有空白,吳羽寒的記憶也在同一時間被強行中斷。世上沒有巧合,偶然有時也是既定的必然。吳羽寒已經確定,他心心念念的人就是韓凌霄。即使難過的不能自已,吳羽寒依舊是理智的。他用了一天時間推論出事情的始末。吳羽寒自認為不是容易被消除記憶的人,所以能讓他接受催眠的人只有他自己。而讓他下定決心離開韓凌霄的,應該就是夏家的包袱。如果事情真如他所想,那么夏媛姝逃回港江也有了明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