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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呀……嗯……你……嗚你……嗚嗚……”楊歡想說他齷齪,但對著這張俊美無暇卻怎么也說不出來,他意識到自己真是被對方這張臉給欺騙并且打敗了。他意識到這點只覺得自己無限失敗,頓時眼淚停不住地嘩嘩流,配合著下身被手指作弄的情景極為yin蕩。越默海見他差不多了,便抬高他的腿,褪下自己的內(nèi)褲,露出那早已脹得發(fā)紫的yinjing。楊歡一看見便嚇得閉上了眼睛,這根東西比他看過所有GV男優(yōu)的都要大粗長,上面還有勃勃跳動的筋絡(luò),一眼便知道精力充沛得不得了,他不知道插進自己體內(nèi)是什么樣的感覺,即便他曾經(jīng)意yin過。“睜開眼。”越默海淡淡地命令,卻不容抗拒,讓楊歡睜開了眼睛。只見對方拉起他一條腿,將他的胯抬得老高,臉上帶著有些遺憾的笑容:“可惜沒有鏡子,這樣你就可以看見自己破處的樣子了?!?/br>他的語調(diào)依舊冰冷,卻讓楊歡渾身更燥熱。就在楊歡失神時,他突然往前一傾,胯部一挺,那巨物頓時沒入狹窄的xue口。楊歡即刻發(fā)出尖銳而甜膩的yin叫,xiaoxue周圍的嫩rou被拉得沒有一絲皺著,繃緊得似乎動一動就會崩潰。他被掰開的雙腿上筋脈也緊張得畢見,還在不自然地抽搐著。他高高仰著下巴,神色迷離,汗水順著優(yōu)美的脖頸滑下,停在了那腫脹的乳尖。而越默海的進入后便一動不動,陽物安靜地蟄伏在緊致的xue口內(nèi)。他看著楊歡,伸手按揉著對方的屁股,表情依舊淡定:“深呼吸,放松?!比缓笾饾u深入,直至插到不能再深的地方。“啊哈……嗚呃……好、好大呀……啊啊……!”一捅到底的野蠻讓楊歡的叫聲都變了調(diào),他努力張著嘴呼吸,極力張開xiaoxue去迎接對方,兩條腿也主動環(huán)上去,眼淚也由原來的疼痛而變得渴求。越默海見他差不多了,便開始逐漸動起胯,yinjing開始在初經(jīng)人事的xiaoxue內(nèi)馳騁。“呀、呀啊……”楊歡驚喘起來,只覺得那巨物大得似乎要捅破肚子,讓他驚恐地叫聲都發(fā)顫。越默海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怕什么,捅不破的。”說著逐漸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而楊歡哪相信他,又開始使勁地搖頭,叫聲里都帶了哭喊:“別……你慢點!慢點!啊啊……!”越默海忍不住笑出來,一掃往常的陰霾:“一般我的尺寸別人都受不了,而你的屁股很耐cao,沒幾下就適應(yīng)了,你看——”他說著將整根拔出來,“?!钡匾宦曇隽肆鱾€不停的潤滑液,然后又抓緊楊歡的腰再次狠狠捅進去。“咿呀……啊——”楊歡大叫出來,嗓子里有了沙啞。“你想讓整層樓都聽見嗎?!痹侥4罅Φ爻椴逯?,眼睛里泛起狼一般的貪婪,緊緊地盯著那xue口不停流出的白濁。他看著這些便更來了勁,誓必要將這處子xue弄得全是jingye,于是他將楊歡的身體整個折起來,瘋狂地開始了律動,插得對方滿臉都是狂亂的淚水。“嗚啊……太……太快了……嗯……啊啊……!”這妖精一樣風sao的男人,在性事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子,這讓越默海的yinjing不由得更膨脹了幾分,將楊歡cao弄得又哭又喊,直到再也叫不出來。而楊歡只覺得身下熱辣辣的一片,到最后麻木得什么都感受不到。他看見越默海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睛,就止不住地身下發(fā)軟,心里也無限動情。他伸出舌頭索吻,而對方一頓,也緩緩低下頭來含住他的舌頭,慢悠悠地伸進去攪動弄。身下是兇猛的抽插,嘴上卻是溫柔到極致的親吻,這讓楊歡不由得迷醉了。相比身下,他卻更陶醉于唇齒間的觸碰——性愛可以低賤到一夜情,但親吻在他看來卻是真正相愛的證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心思去想越默海對自己的感覺,神智早已在這激烈的交合中與自己漸行漸遠。到最后,他只覺得一道熱流射入體內(nèi),讓他渾身都痙攣了,聲音啞得叫不出,只能抱住身上的人貓咪一樣的雌伏,最后陷入無意識的昏迷。04.楊歡是被噩夢驚醒的,他夢見自己從腰部被斬成了兩半,下體灼熱得難以言喻,上半身卻冷得直發(fā)抖。他睜開眼睛,抹著額頭的冷汗,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自己正躺在越默海的床上,而后者正坐在書桌旁盯著電腦。他啞著嗓子叫了對方一聲,越默海連頭都沒轉(zhuǎn),只是淡淡地問:“有沒有不舒服?”“cao,”楊歡忍不住了:“你……你能不能溫柔點?老子的貞cao被你奪走了還他媽一臉性冷淡?!?/br>越默海把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下來:“你要怎么溫柔?!?/br>楊歡一肚子委屈只想哭,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抱一抱,笑一笑行不行啊你?我昨天都疼死了……”越默海移回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提醒道:“桌上有早餐,不要在我床上吃?!?/br>楊歡心里更憋屈,低聲道:“他媽的,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樸實的農(nóng)村人,沒想到經(jīng)驗豐富……”“農(nóng)村人就不能經(jīng)驗豐富?你再不起來,卓云就要回來了。”楊歡見他真的是一臉冷漠,就像給自己潑了一盆冷水。他緩了緩神,咬牙道:“越默海,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了?炮友?”“你不是很饑渴嗎?!?/br>楊歡被他那漫不經(jīng)心氣得兩眼發(fā)黑,幾乎要暈回床上:“我是意yin你,可也沒允許你強jian!你想想,我給你買了多少早飯打了多少次水拿了多少次外賣?!我他媽還以為你是根木頭,沒想到你都明白得很,把我當猴耍???!”越默?!芭尽钡匾幌掳央娔X蓋上,不冷不熱地看著他:“你想怎么樣?懷孕了要我負責?”楊歡被塞得無言以對,他雖然是個娘炮,但終究是個男人,如果越默海只是圖個新鮮痛快的一夜情,他死纏爛打就和女人沒什么兩樣。本來嘛,男人的貞cao就沒那么重要。他這么想著,只覺得悲哀極了。恰好門開了,卓云一進來就看見楊歡半裸著坐在越默海床上,立即意識到發(fā)生了大事,但還沒等他說話,楊歡立即套著衣服站起來,走到他跟前怒道:“你的論文老子不寫了!自己找人去!”說完拎起包就沖出去,門關(guān)得震天響。楊歡一股腦沖下樓,臉都沒洗就凌亂地沖進教室,狼狽至極。他一坐下來就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將臉埋在手臂里讓淚水肆意橫流,壓抑著發(fā)出不大不小的哽咽聲,也不管別人都用異樣的目光在打量自己。“小婊子怎么了,失戀啦?”一下課便有幾個較熟的女生來到他旁邊,嘻嘻哈哈地問候起來,她們和楊歡較熟,平常也會開許多瘋癲的玩笑,所以今天看到他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便十分奇怪。楊歡從桌子上撐起來,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