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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了緊了緊,他知道,癸乙剛才的第一句話是在說安井,也是在說他自己。望著跳動的火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任由著癸乙為自己的手腕上藥,任由著旁邊的人好奇地打量自己,他都不想再動一下。荒郊野外的晚上是無趣的,尤其是他們這些人趕了一天的路,雖說都對青衣感興趣,但還是抵不過白日的疲憊,在看青衣毫無交談的意思后紛紛都窩在火邊睡了過去。夜深沉,青衣卻怎么也睡不著,望著皎潔的明月他陷入了另一個世界。今個已經(jīng)是十六了,白靈說即便自己走了也有青衣和君陌寒成親,明明知道白靈可能是故意在氣自己,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在想若真的有人易容成自己和陌寒成親.....“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上次你能從藺飛雨那里認(rèn)出我,這次也一定可以認(rèn)出別人假扮我!”青衣忍不住說出聲來,散在額前凌亂的發(fā)也隨著他的動作被夜風(fēng)吹向兩邊,沐浴在月光下的他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凄美。“睡不著么?”睡在青衣旁邊的癸乙略微動了動身子開口。其實他也一直都沒有睡,只是瞇著眼睛靜靜地看著青衣。不知為什么,這次看到青衣,他覺得,青衣變了好多,和以前比,眼前這個青衣讓他陌生的緊。青衣微驚,有些歉然地垂眸看向癸乙,悄聲道:“抱歉,吵醒你了!”癸乙搖了搖頭,調(diào)整了個姿勢也望著月亮,沉默許久才道:“青衣,你若不想被人注意,就不要再露出剛才那種表情,要學(xué)會隱藏自己,否則你可能等不到那個人來找你就會......”剩下的話癸乙沒有說完,但是他知道,青衣應(yīng)該是聽懂了。青衣的容貌現(xiàn)在隱藏在污垢之下,若是洗干凈后這個戲班只怕是遮蓋不住他的光芒的,更何況他無意中流露出的那種悲泣,更容易惹人憐愛。看著癸乙突然將話頭停下閉目假寐,青衣摸了摸自己的臉再次陷入了沉思,或許正如癸乙所言,若不隱藏,恐怕這張臉遲早是要給自己招來災(zāi)禍的。月朗星疏,同一片月光下,青衣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面前的篝火也漸漸變暗。而天影樓總壇卻一片燈火通明!大紅的宮燈,大紅的綢花,大紅的喜字,卻沒有一絲絲的喜氣。龍鳳燭高照的婚房里,一種名為殺氣的無形壓力在房間里蔓延。一身紅色喜袍的君陌寒銀發(fā)無風(fēng)自舞,冰冷的表情沒有一點點暖意,修長的手指正掐在一個和他穿了一樣喜袍的男子的脖頸上。若仔細(xì)看,那被君陌寒掐著脖頸的男子竟然胸部有些微聳,似乎并非真正的男子。“說!青衣呢!”冰冷的語氣毫無起伏。被君陌寒掐著脖子的男子似乎還是不肯認(rèn)命,微微咧咧唇勾出一抹魅人的笑,道:“陌寒,你在說什么,我就是青衣??!你快放手,你弄疼我了!”聽著和青衣如出一轍的聲音君陌寒不由皺了皺眉,另一只手只是輕輕一劃,被他控制著的人胸前的衣服便被撕裂了一個道口子,里面白色的裹胸立即露了出來。“白靈!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嗎?還是說,你以為你不僅能易容成青衣,就連身體也能易容成男人!”君陌寒低沉的聲音里滿是壓抑。望著君陌寒的臉色慢慢浮上一抹紅暈,易容成青衣的白靈不僅沒有掙開君陌寒緊掐自己脖頸的手,反而雙手試探著想要去環(huán)上君陌寒的脖頸。“我不能,正因為不能,我才知道只要今晚過后,我成為你的女人,你就是我的了!陌寒,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忍的很是辛苦,我不介意做青衣的替身的,哪怕一輩子!”白靈注視著君陌寒的雙眸一點點的迎向君陌寒的懷抱,她早和父親商量好了,自己易容成青衣和君陌寒拜堂,而紙里保不住火她也是知道的。所以,她讓她的父親,也就是白長老早在君陌寒的酒里下了雙倍的合歡散,那可是媚藥里的烈藥,就算君陌寒武功再高,雙倍的合歡散也應(yīng)該能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了。☆、第一百五十四章洞房花燭夜白靈說的的確沒錯,此時的君陌寒可以說完全是靠著一股毅力在支撐著自己,若不是著急想要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將青衣弄到哪里去了,他早就將她斃于掌下了。“看來你真的是做了周密的計劃,我的確隱忍的辛苦,既然你如此喜歡替人解此困擾,我,就,成,全,你!”君陌寒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滿是血絲的眸沒有一絲憐憫。他伸手將自己未喝完的酒拿過來,直接灌進(jìn)了白靈的口中。白靈雖不知道君陌寒到底想要干什么,但還是本能害怕地想要逃避,只可惜,君陌寒卻不給她一點點機(jī)會,捏著她的下顎直接將酒壺里剩余的酒全都灌了進(jìn)去。“不要~陌寒,不要~~求求你,不要!.......”白靈奮力的掙扎著。君陌寒卻笑的殘忍,唇邊邪魅的氣息被臉上不正常的紅暈融在一起,讓白靈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害怕。“不要么?呵呵~~已經(jīng)晚了!說!青衣到底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爹!救我!爹!爹!快來救救我!”掙扎中,君陌寒將最后一口酒灌入白靈的口中,隨手一甩將酒壺摔在了地上,白靈也隨著他的放手跌坐在地上向門口爬去。她不要嫁了!眼前的君陌寒不是她兒時的那個陌寒哥哥,他是魔鬼,是魔鬼!“教主!教主!求求你放過小女吧!她知道錯了!教主!”白靈會突然向白長老呼救不是沒有道理的,為了以防萬一,白長老一直都隱身在婚房外,為的就是唯恐君陌寒一怒之下殺了白靈。“白長老,今夜是本教主和青衣公子的洞房花燭夜,你女兒豈會在我房里!白長老莫不是喝多了?”君陌寒一腳將白靈踢到一邊,腳上力道之重直接將白靈踢的吐出一口鮮血昏死了過去。吱呀一聲打開房門,君陌寒長身玉立在門里絲毫不管一邊白靈的死活,冷笑著對白長老繼續(x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白長老若是尋女還是到別處去吧!別擾了本教主的雅興,影鳥,再有人靠近,殺!”“遵命!”一直隱身在銀杏樹上的影鳥突然現(xiàn)身,出現(xiàn)在了白長老的身后?!鞍组L老!這邊請!”望著自己的女兒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白長老豈會那么容易離開。他忽地一下跪在地上,聲音發(fā)顫地道:“教主,看在老朽一生為天影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請教主網(wǎng)開一面!”“機(jī)會不是沒有給過你們!影鳥!”房門再次關(guān)上,白長老絕望地看著君陌寒投在門窗上的身影,若再給他一次機(jī)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