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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答應你的那件事就請直說,青衣胃不好,雖是炎夏,但飯菜還是會冷的?!?/br>安井的話可以說一點都不客氣,這讓青衣有些吃驚。難道說藺飛雨有什么把柄在安井手中不成?還有剛才那個之前答應的事是什么事?安井又是什么時候見的藺飛雨。剛才的疑問未解,青衣的腦中又浮出一串,讓他叫苦不迭。可就在他的疑問還沒有理清之際,坐在對面的藺飛雨冷笑著抬眸看了一眼安井,他身后的人立即身形一閃,青衣還沒看清是怎么回事,安井便已經(jīng)被對方一個耳光扇飛了出去。“請不要在主人面前亂吠!”清麗的女聲不帶絲毫溫度。與虎謀皮,青衣暗嘆一口氣,看來剛才的想法是他多想了。青衣起身準備去扶安井,雖然他也是咎由自取,但他還是無法坐視不理。“就算他語氣不太好,你們下手是不是也太重了些?”青衣撇了一眼藺飛雨,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在他心底蔓延,故作鎮(zhèn)定的手已經(jīng)開始輕輕顫抖。☆、第一百三十二章背叛的真相“看來青衣公子似乎還沒有明白現(xiàn)狀是嗎?”藺飛雨突然起身向青衣他們走去。在走到桌子邊上后停下了腳步,隨意地拿起一只筷子,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轉動著竹筷,翻飛如花,煞是好看。“青衣公子,在這里我有必要和你說一下,也希望你能配合一下。你會來到這里,是這位安公子......”“藺飛雨,你別忘記你答應過我的!”藺飛雨的話被安井的嘶吼打斷,青衣其實心里已經(jīng)大抵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沒想到安井會這么大反應,有些不解地回首去看安井。就在青衣回頭的同時,破風聲起,一根筷子擦過安井的臉側,直接釘入他身后的墻壁。“安公子,你可以一次打斷我,可以兩次,但是,請不要認為我是一個軟柿子?!碧A飛雨清冷的聲音響起,他手里翻轉的竹筷不見了。“青衣公子,看來我們需要換個地方聊聊了。”青衣看著安井臉上已經(jīng)滲出血珠的傷口,有些僵硬地轉身,笑著說,“看來是這樣的!”如果說不行,你丫會同意嗎?到時候恐怕架在脖子上的也許就不是筷子了。青衣心中不滿的腹誹,同時也將安井和君陌寒的族譜問候了一遍。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沒他什么事,這些人偏偏就是喜歡將他生生拉進這個圈子。一個說要保護自己的人總是失職,一個口口聲聲喜歡自己的人,又讓他陷入這種險境。最后青衣還是跟著藺飛雨出去了,相比他出去時的忐忑,回來時的他再次被背叛的痛刺的血淋淋。其實藺飛雨也沒有和他說什么,只是兩天后他們要出發(fā)去京城。藺飛雨已經(jīng)和六王爺暗中聯(lián)手,這次利用安井將他騙來其實就是為了引君陌寒上鉤。到時候六王爺助藺飛雨除掉君陌寒,而作為禮尚往來,青衣則是藺飛雨獻給六王爺?shù)淖詈没囟Y,準確的說是青衣背上的圖。一箭雙雕,一個為了天河遺書的尋寶圖,一個為了天影樓的教主之位。看起來這和背叛無關,然而安井的出現(xiàn)缺促進了這個計劃的實施。也正是安井出現(xiàn)的目的讓青衣心寒。一開始,青衣還在自我安慰,欺騙自己安井是被人脅迫才會幫藺飛雨。即便不是如此,也只是因為喜歡自己,想要和自己在一起才會被人利用。畢竟那些狗血的不都是這么寫的嗎?可是,他卻從來不知道,安井居然是六王爺故意放出來的一條狗,專門跟蹤他的狗。當時杏花園戲班被查封的時候安井并沒有因為外出逃過一劫,相反正是因為他對六王府來人的舉報,令杏花園戲班被封。再后來,他就變成了六王爺?shù)娜?,他會以乞丐的樣子出現(xiàn)在青衣面前,也是設計好的。這其中當然少不了藺飛雨的幫協(xié)。而安井之所以會做這些,無非就是想要讓君陌寒死無葬身之地。因為在他看來,如果沒有君陌寒的出現(xiàn),他和青衣依舊好好的在杏花園戲班唱唱戲,吵吵架。即便青衣永遠都不接受他,起碼青衣還是屬于他一個人的,他可以每天都見到他。但這一切,都被君陌寒打破了,所以他恨君陌寒。“青衣,藺飛雨都和你說什么了?”一直都在房間急如陀螺的安井看到青衣回來,急忙迎了上去。情緒有些不可控制地握著青衣的雙臂用力搖晃著。呆呆的青衣這才如夢初醒,木訥地抬頭看向安井。眼前的人似乎已經(jīng)不是那個讓他熟識的人,滿是陌生的感覺。“你說話啊?藺飛雨都說了些什么?”安井的聲音已經(jīng)不受控制。青衣慘然地一笑,輕輕道:“你弄疼我了!”安井這才猛然收回自己的手,眼神里滿是歉然,雙手無措地不知道放到哪里才好。房間里一下安靜下來,安井有些急促的呼吸清晰可聞。“你在害怕什么?”青衣突然開口。青衣的聲音很輕,但是安靜的房間,青衣突然的聲音對于安井來說猶如炸雷,他反應了好半天,才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沒...我只是怕藺飛雨傷害到你?!?/br>“哈哈哈~~~哈哈~~安井,我剛發(fā)現(xiàn)你還會講冷笑話啊!害怕他會傷害到我?哈哈~~如果你真害怕就不會里應外合把我迷暈弄到這個鬼地方!”青衣笑的前仰后合,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這個笑上面,眼淚都不由控制地溢出了眼眶。他一直以為,喜歡一個人,就永遠不會背叛那個人,因為不舍得。安井被青衣的話堵的無言以對,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也許更多是被青衣現(xiàn)在這個幾近癲狂的樣子震懾到了。“安井,沒想到你不止臺上戲唱的好,臺下也堪稱影帝,虧我還一直對你報以歉意?!鼻嘁聺u漸收斂自己的笑聲,目光和聲音都冷淡了下來。不待安井開口,青衣又道:“如果君陌寒死了,我絕對不會悲傷,因為我會跟他一起去!”安井雖然不明白青衣口中的影帝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有一樣他清楚,那就是藺飛雨已經(jīng)和盤托出了,雖然他不明白藺飛雨這樣做有什么好處。可眼下里最讓他擔心的是青衣,青衣剛才的話根本不是在唬他。以他對青衣的了解,他是知道的。“青衣,你難道真的相信藺飛雨說的嗎?他或許只是在離間我們呢?”安井抱著最后的希望試圖挽回。青衣沒有回答他,還是冷笑著掃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也正是這個眼神,讓安井突然發(fā)現(xiàn),此時的青衣和君陌寒有多么像。人都道,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久了,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