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帶松松束在腦后,沒有任何多加修飾,他已如衣服上的海棠,艷若初放的花。拖著長長的裙擺,墨翎推開了顧少卿的房門。嬉鬧的笑聲在他進來的瞬間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定定地看著墨翎。坐在顧少卿身邊說笑的女人更是疑惑萬花樓什么時候來了這么一位出塵的美人。“少卿哥哥......”墨翎輕聲低喚,卻只喚來了顧少卿的冰冷拒絕。“出去!”“少卿哥哥,我......”墨翎有些著急地向前又走了兩步,急于將自己心中所想告訴顧少卿。只是他的腳步卻被破碎的酒杯止住。方才還在顧少卿手中的酒杯此刻已破碎如蓮在墨翎腳下盛放,顧少卿身邊的女人們也都嚇的尖叫出聲。“你什么?難道你還嫌愚弄我不夠么?怎么,今個穿成這樣又想玩什么花招?你放心,這次我可不會再為你贖身!”☆、第一百二十六章海棠花開“我沒有,少卿哥哥,翎兒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只是害怕......”墨翎的辯白在顧少卿的耳中蒼白無力,他咻地一下站起來走向墨翎。“害怕什么?害怕我知道你是六王爺之子后不會替你解毒?呵呵~~墨翎,你之前百般不愿與我來見陌寒,莫不是怕自己的身份會被識破吧!嗯?”顧少卿身上微醺的酒氣將墨翎籠罩,他的手帶著燙人的溫度猛然卡住墨翎纖細的脖頸,眼中的憤怒在觸碰到墨翎微涼的肌膚后變成痛疼。他從來都不知道被人欺騙也可以是這么的痛入心骨,當(dāng)初他被師兄趕出藥王谷時他都不曾這般傷心。“不,不是這樣的,少卿哥哥,我是怕回到那個牢籠,所以才...咳咳~~痛,少卿哥哥,你松...松手!”墨翎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蒼白的臉漸漸染上不正常的紅色。依舊坐在原地的幾個女人回過神來,看到墨翎的臉色慢慢變的紫紺,全都嚇的臉色慘白,幾個人抱在一塊渾身發(fā)抖,其中一個膽小的更是嚶嚶泣泣地哭了起來。心亂如麻的顧少卿被女人的哭聲一吵,更加煩躁。一把將墨翎甩到一邊,轉(zhuǎn)身對幾個女人吼道:“滾!都給我滾出去!”幾個女人如獲大赦,連滾帶爬地向門口跑去,沒有一個人去理會地上不住咳嗽的墨翎。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朦朧的淚眼望向顧少卿,“少卿哥哥,你要怎樣才肯相信翎兒,要怎樣才肯原諒翎兒,翎兒真的不是故意要欺瞞你的呀!”“死!你死了我就相信你!”絕情的話溢出唇邊,就連顧少卿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有些不知所措的他轉(zhuǎn)身拿起桌上的酒壺沒有往酒杯里倒,而是直接打開酒壺的蓋子灌了下去。剛才地上爬起的墨翎在聽到顧少卿的話后再次跌坐在地,目光呆滯地望著顧少卿所站的方向,呢喃道:“我死了,少卿哥哥真的會原諒我嗎?”顧少卿沒有回答他,而是摔碎了酒壺,復(fù)又拿起另一壺。“呵呵~~少卿哥哥,翎兒明白了,我喜歡少卿哥哥,所以希望少卿哥哥能原諒我?!蹦岵粮裳劢堑臏I,笑靨如花。大紅的裙擺隨著他站起的身形垂在腳下,猶如盛開在彼岸的曼珠沙華。他開始慶幸自己選擇了紅色的衣服,起碼這樣不會看到那觸目驚心的血。少卿哥哥,再見!墨翎看著顧少卿的身影心中默念,閉上眼,他笑著向一邊的墻壁沖去。疼痛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涌來,墨翎反而被濃烈的酒氣抱住,那個胸膛的溫度是他所熟悉的。墨翎欣喜地睜開眼睛,是少卿哥哥原諒他所以救了他嗎?“明白?你明白什么了!喜歡我?你可知你的喜歡不抵我的千萬分之一!墨翎!你的父王殺了我的父母,我的族人,你告訴我!你讓我如何原諒!”墨翎眼底映出顧少卿的憤怒,悲痛和無奈,他的心突然有一個角落松動了一下,他忽然明白,不是不原諒,而是不能。青衣哥哥和自己講的故事里曾經(jīng)說過,最容易讓一個人仇恨的不是沒有,而是擁有后的失去,自己父王讓少卿哥哥失去家人的恨恐怕真的很難原諒吧!一滴眼淚從顧少卿的眼角滑落,墨翎不由抬手將那滴淚接到自己的指端,晶瑩的淚被房間里的燭光染上淡淡的光暈,映著他和少卿哥哥的身影。澀澀的,咸咸的!墨翎將那滴淚放入自己的口中后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那滋味和自己的眼淚一樣,滿是苦澀。原來,不止自己,少卿哥哥也掙扎在痛苦之中。“少卿哥哥,是翎兒太自私了!”墨翎勉強勾起一抹苦笑,他多希望自己當(dāng)初沒有被少卿哥哥所救,這樣就不會讓少卿哥哥為難,傷心。苦澀的笑刺痛顧少卿的眼睛,摧毀那抹笑的想法在顧少卿的心中升起。他一把扯開墨翎的衣襟,不再抑制自己的想要占有,甚至帶有一點點報復(fù)性地在墨翎的鎖骨間啃咬,只希望怕疼的墨翎能疼哼一聲,抹去臉色的笑意。只是墨翎歉疚,替父王補償?shù)男淖屗B哼都沒有哼一聲,得不到滿足,顧少卿的手只幾下便將墨翎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布。墨翎雪白纖瘦的身子也是第一次完全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微微顫抖的身子似乎在向他招手。再也停不下來,墨翎的雙手被顧少卿猛的反擰到身后,毫無前戲,毫無措施,毫無憐惜,顧少卿粗暴地闖入墨翎的身體,突然襲來的劇烈疼痛讓墨翎無聲地流下眼淚,咬破了唇角。一股熱流順著腿根流下,墨翎低頭,發(fā)現(xiàn)那是自己的血,他再一次慶幸自己選擇了大紅的衣衫......天色微亮,一夜未睡的墨翎看著身邊沉睡的顧少卿,專注的眼神似乎要將顧少卿的每一根頭發(fā)都記下來。嘆口氣,墨翎忍著身上的疼痛爬了起來,扶著旁邊的桌子,墨翎走到床邊從床上拖下一床被子輕輕蓋在顧少卿的身上,并用妝臺上的一把剪子剪下了顧少卿的一縷頭發(fā)緊握在手中。只是簡單的一件事,墨翎累的出了一身的薄汗,兩條腿更是顫抖個不停,**的疼痛早已讓他麻木,強烈的疼痛撕裂他的底線,他現(xiàn)在根本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是疼了。從衣柜里隨意翻出一套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墨翎拖著幾乎不屬于他的身子踉踉蹌蹌向外走去。一路跌倒爬起,爬起跌倒,在墨翎回到青衣他們所住的客棧時幾乎暈厥過去,他狼狽的模樣更是讓店小二以為自己大清早遇到了鬼。“小世子?”香兒望著客棧門口的人不可置信。只是一夜,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昨個出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