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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盡快找到青衣,平安無事。“那好!你現(xiàn)在聽我說,青衣和教主在一起也有一小段時間了,身上多少也沾染了一些櫻草的味道,我等下放出蜂鳥尋味去找青衣,你就跟著蜂鳥就行!如若發(fā)現(xiàn)青衣公子,切記不可打草驚蛇,我現(xiàn)在就去稟報教主?!?/br>香兒rou嘟嘟的小臉稚氣全無,清脆的聲音也不像平日里那般甜膩,充滿了不可反駁的力量。影鳥點點頭,看著香兒從里屋提出一只被黑布包裹的鳥籠子,一只渾身上下翠綠的小鳥便被放了出來。若在平常,影鳥肯定會一大堆的問題,比如這只鳥為什么顏色這么漂亮了,或者為什么它會尋找櫻草味等。但眼下影鳥一言不發(fā),靜待蜂鳥繞著香兒轉了兩圈,飛向院外,他也一個縱身跟著翻了出去,絲毫不敢馬虎。一片黑暗中,青衣輕嚶一聲醒了過來,剛想動,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反綁著,嘴也被什么東西堵著。本能地扭動了一下身子,耳邊立即傳來了一陣水聲。靜靜聽,似乎不遠處也有水流聲。他在水里!即便不是水里,也是什么液體,絕不會錯!忽地腦中靈光一閃,青衣瞬間眼睛睜的老大,丁采陽!對,一定是他設計自己。昏迷前最后的記憶慢慢清晰,尤其是丁采陽的笑,更是讓他毛骨悚然。越想越是不安的青衣憋足一口氣用力地扭動了幾下手腕上的繩子,希望能夠松動一些,好掙脫。可是,青衣發(fā)現(xiàn),因為在水里的原因,捆綁著他的繩子越是掙扎越是緊。只是扭動了幾下,他手腕的皮膚似乎就破了皮,泡在水里陣陣的刺痛。也虧了這疼痛,才讓他沒有再暈過去。一天沒怎么吃東西,早已是餓的頭暈眼花,一陣陣眩暈。突然,一股涼風吹來,青衣耳邊傳來陌生的腳步聲。他趕忙側耳去聽,那腳步聲似乎知道他在聽著,并沒有靠近他的意思,反倒像另一個方向而去。這個人是誰?難道對方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嗎?青衣試探性地哼哼了幾下,扭動身子弄出一陣水聲,空曠的房間立即傳來嘩啦啦的回音,對方,依舊沒有回應他。倒是墻角那邊亮起一盞燈,突然的光亮讓青衣不適地瞇起了眼睛,隨即他便看到了燭火旁身穿藍衣的丁采陽。是他,真的是他!現(xiàn)在估計這家伙化成灰他都認的出來,之前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卻用自己對他的信任設計了自己。憤怒在青衣的眼底燃起,他瞪著對方,也顧不上身體是否會被繩子勒疼受傷,在水中拼命哼唧扭動起來。丁采陽依舊沒有理會青衣,只是冷笑一聲,將屋子里的燭火陸續(xù)點燃。青衣這才發(fā)現(xiàn),他被丟在一個圓形的水池中央,在水池貼近墻角的位置一頭獸首的口中不斷有熱水注入池中。看來,剛才他聽到的水流聲就是這個發(fā)出的了,這里應該就是平時工人洗浴的地方吧!這樣說,他還在玉湯池,對方并沒有將他帶離這里。青衣暗自思量一番,繼續(xù)隨著點燃的燈燭打量著整個屋子。還算寬敞的房間除了這個幾乎占據(jù)大半空間的浴池和數(shù)盞宮燈,就只剩墻角那邊有兩張用來休息的軟榻。這么空曠的房間,也難怪方才黑暗中青衣的輕哼會有那么大的回音了。“別著急,等會自然有你叫的?!?/br>就在青衣以為對方不會理會他的時候,丁采陽開口了。面對青衣憤怒的目光,丁采陽不以為然,反而走到浴池的旁邊蹲了下來。“不要這么看著我,我會以為你已經迫不及待了,你不是喜歡男人嗎?今晚我就會讓你滿足的,青衣~”丁采陽故意將青衣的名字拖的老長,yin笑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探手在水里拉起一根繩子向池邊的方向拉動。青衣這才發(fā)現(xiàn)那根繩子原來是接在自己身后反綁的手上,雖然不知道丁采陽到底要做什么,但對方眼中的危險信號讓他本能的向反方向扭動。看著做無用功的青衣,丁采陽不怒反笑,加力將青衣拉向自己。待到青衣一靠近池邊,便一把捏起青衣的下巴道:“跑?。∧阍谠谂馨。『莮我告訴你,今晚先給我伺候好一會兒的那位大人,事后,我會親自獎勵你的,若是讓我高興了,說不定我就會放了你哦。哈哈~~~”震耳的笑聲在房間里回蕩,青衣知道對方應該不是在開玩笑,再也難掩驚恐之色,拼命地想要掙脫了丁采陽的束縛。怎奈青衣豈是丁采陽的對手,幾番掙扎惹的丁采陽火起,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青衣的臉上,清脆的聲響接替剛剛消失的笑聲久久回蕩在空曠的房間。青衣被打的耳中嗡嗡作響,臉上也火辣辣的疼,好在這一下,口中的破布也被打掉了。☆、第五十六章無力的掙扎口中腥咸的青衣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一口血水吐在了丁采陽的臉上。“呸!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丁采陽怒極反笑,一把抹掉臉上的血水,抓住青衣的脖子便將他的腦袋狠狠按進了水里。水花翻涌,手腳皆被反綁的青衣即便拼了命的扭動掙扎,也未能掙脫丁采陽的魔爪。本就不會游泳,絲毫不懂水性的青衣只是眨眼間便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就在他為成功激怒丁采陽慶幸的時候,丁采陽卻并不打算這么容易發(fā)過他。他每每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丁采陽都會將他拉出水面,讓他呼吸兩下,然后再次按入水中。如此幾番重復,青衣本就不多的力氣便被耗盡,奄奄一息地不再反抗。丁采陽這才滿意地一把抓住青衣的發(fā),拖出了浴池,看青衣躺在地上茍延殘喘。“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既然這樣,就休怪我無情了?!?/br>說著,丁采陽從自己懷里掏出一枚藥丸,趁青衣張嘴喘息之際塞了進去,隨之反手挑起青衣的下巴,合上他的嘴,防止青衣會將藥吐出來。“你...你給我吃的什么?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這么算計我!”丁采陽松開控制青衣的手后,青衣干嘔了幾聲,除了口水,什么也沒吐出來,只能氣喘吁吁地瞪著丁采陽。丁采陽似乎聽到了什么笑話,站起身看著腳邊躺著的青衣滿臉鄙夷。“你現(xiàn)在還不明白?我會算計你,自然是因為你是青衣啊!”原來對方早就知道他是青衣,怪不得在聽到他說只是和青衣同名時表情有些詭異。丁采陽見青衣不甘心地蠕動,想要掙扎,不屑地哼笑,繼續(xù)道:“別白費力氣了,我剛才喂你吃的是沒有解藥的“陽合”,你還是留些氣力等著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