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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角,別有深意。收斂心神,君陌寒幽幽道:“青衣,我不知道你對這件事到底知道多少,不過,我只能告訴你,剛才你所說的除了形同陌路,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br>“為什么!”青衣著急起來,難道交出山水圖他依舊不能自由么?“置于為什么,青衣,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么?”君陌寒挑眉,墨色帶有綠意的眸子緊緊盯著青衣淺笑。見青衣?lián)u頭,君陌寒將手中藥瓶的藥撒在傷口上。青衣又拿來一些白布,替他仔細包扎。君陌寒緩緩道:“因為我姓君,因為我是天影樓的教主,因為你背后的山水圖是秘術(shù)所刺繡出的圖案?!?/br>君陌寒將怎么看青衣背上山水圖的方法告訴了他,一時無法接受的青衣無力地坐到床上,任由君陌寒費力地自己包扎傷口。“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以為我終于可以自由自在地去游山玩水,以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了,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br>喃喃自語的青衣做夢也沒想到,身上的這幅圖竟然是一副枷鎖。難道君陌寒一輩子找不到那個被隱藏的東西,自己也要賠上一生不成?“你放心,我不會禁錮你的自由的?!本昂讌f(xié)了。這在以前是不曾有過的,身為一教之主,他的話一直都是命令,從來沒有商量的余地。無奈何,他君陌寒也有今天。“對了,你說這金絲燕窩是特意拿回來給我吃的?”君陌寒試圖岔開話題,反正今日該說的也都差不多了,至于那些所謂的疑問,接下來養(yǎng)傷的時間里可以慢慢解釋,不急于這一刻。“嗯!君陌寒,我想靜一靜,你自己動手吃吧!”說完,青衣仰面躺倒在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臉埋了進去。☆、第二十七章安井要走了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中,青衣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原本蕩在床邊的腿已經(jīng)嚴嚴實實地裹在被中,自己的鞋子也不知何時被脫下,整整齊齊地放在一邊。“你醒了?”君陌寒斜倚在床邊淺笑凝視。“嗯!”青衣俏臉一紅,輕聲應(yīng)了一下垂眸坐起身來。他不會是在自己睡著的這段時間里一直都坐在旁邊看著自己吧?看來應(yīng)該再加上一條規(guī)矩,自己睡覺的時候讓他離自己遠一點。“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青衣舒展了一下筋骨,穿上鞋走到梨木圓桌旁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剛過午時,方才有人過來敲門,見沒人應(yīng)聲,便又離開了?!?/br>君陌寒也跟著站了起來,老實地將剛才有人過來敲門告訴了青衣。只是他卻沒說,自己模仿青衣的聲音將那人趕跑了,生怕來人將青衣吵醒。“嗯,應(yīng)該是其他人過來喊我吃午飯吧,你也餓了吧,等下我去拿些飯菜回來?!?/br>青衣應(yīng)了一聲,放下手中的茶杯就往門口走去。剛邁出一步,青衣的身形一晃竟直直向地上載去。站在床邊的君陌寒幾乎是同一時間一個箭步就沖到了青衣身邊,大手一撈將青衣圈在了自己的臂彎。好瘦!君陌寒抱住青衣的第一感覺就是不盈一握,雖然昨晚一起睡的時候也曾搭過青衣的腰肢,可那時畢竟不像此時是完全圈住青衣的腰的。“你沒事吧!”青衣的臉色略有些蒼白,君陌寒有些擔心地將他扶起,關(guān)切地細細打量著。大腦一片眩暈麻木的青衣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就頭暈,此刻依舊有些暈乎的他明知道君陌寒就在自己身邊,可耳中君陌寒的聲音似乎在十丈開外一般。好一會,青衣終于使勁搖搖頭,將殘存的眩暈趕走,才幽幽道:“無礙,應(yīng)該是低血糖犯了?!?/br>他也是笨,怎么就忘記剛睡醒是不能立即就下床走動的。“低血糖?那是什么?”該不會是什么罕見的毒藥吧!君陌寒搜刮所有記憶也沒記得什么是低血糖,有些擔憂地杵眉。青衣?lián)u搖頭,自己的眩暈感剛好一點,也懶的和君陌寒解釋什么是低血糖。隨口道:“就是飲食不律,每餐吃的少,營養(yǎng)不良的意思。”君陌寒點點頭,雖然他還是不太明白怎么回事,但大概意思還是聽懂了。他捏捏青衣瘦弱的肩膀,心說,這么瘦,難怪會體弱眩暈。感覺自己沒什么問題的青衣輕輕推開君陌寒,低聲道了句,“謝謝!”君陌寒卻有些抱歉地抿了抿唇,看著青衣漸漸正常的臉色道:“抱歉,方才我應(yīng)該喚醒你去吃飯的?!?/br>擺擺手,青衣乏力地慢慢道:“不怨你,我這也是老毛病,只怪我晨起在小世子那邊吃的有些少?!?/br>“青衣,要是我在這里讓你寢食難安的話,我可以走,等你從王府回杏花園戲班后再去找你?!?/br>話雖這般說,君陌寒的眸光還是難以自抑的染上失落。自己的存在難道就這般讓青衣難以接受么?青衣抬頭淡淡地看了君陌寒一眼,“你不是說要在這里養(yǎng)傷么?等你傷好了再走吧!”說罷,青衣不再理會君陌寒,抬步就開門走了出去,徒留君陌寒原地錯愕后笑的得意。“要我說這件事也怪不得青衣,畢竟安井那般嚷嚷青衣喜歡男人換了誰也會生氣的。”“那倒是!誒~你說青衣真的喜歡男人嗎?不會真的和安井有什么吧!”青衣剛走到偏院他們杏花園所用的小廚房門前就聽到里面的議論,這兩天本來就因為安井的無理取鬧,又加上突然出現(xiàn)的三葉櫻草主人君陌寒而身心疲憊,聽到有人在背后議論自己自然不會高興。“不好說,說兩人有什么吧,青衣對安井一直都是冷冷的。若說沒什么吧,安井為什么要走呢?他們兩個都搭檔那么多年了。”“欸?你不知道青衣曾經(jīng)有個meimei,然后因為一場火災(zāi)......”站在門外的青衣臉色越來越黑,心口的位置又開始隱隱疼了起來。真正的青衣雖然已經(jīng)離開了這具身體,殘留的記憶卻那般鮮明。“他不知道何不來問我?勞你口口相傳,真是罪過!”青衣陰著一張臉走進廚房。廚房里的人哪里會想到青衣這個時候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個訕訕地被青衣臊得滿臉通紅。“我問你們,安井走了是什么意思?班主呢?”誰人背后無人說,誰人背后不說人。青衣也懶的和他們計較,找了食盒將屬于自己的那份飯菜放了進去。這也算是他這個臺柱子的特殊待遇吧,他的飯菜都是單獨準備好的,也比戲班子里其他人的飯菜好上許多。“青衣不知道?安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