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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幸而簡浩淵目前的功力還不夠單尚剛的深厚,單尚剛沒有躲避,直接讓簡浩淵的雙掌砸到自己的胸肌上,運(yùn)氣抵擋,宛如泰山一樣紋絲不動。簡浩淵一看,這個山神竟然打不倒,興致就來了,出拳更加刁鉆,用勁更加狠辣,都向著眼前的單尚剛的胸肌侵襲過去。單尚剛原先還以為自己可以直接抵擋,可是,才被揍了幾下,他就已經(jīng)感覺到非常的不對。特別是簡浩淵的拳頭略過某一點(diǎn)時(shí),單尚剛本來穩(wěn)如泰山不動,卻猛地含胸后退,雙手也不再背在后面,改為與簡浩淵對打著。何錦坤則在躺在地上喘氣,左手很不正常地捂住自己的下面,滿面大汗。單尚剛控制著和簡浩淵對打的方向,小心地避過看上去奄奄一息的何錦坤,問道:“你怎么了,小淵又是怎么走火入魔的?”“我們騙他喝酒了……他說功法問題,讓他一個人呆著發(fā)泄一下就好……”何錦坤痛苦翻過身來,左手依然捂著下面趴著,慢慢地試圖跪著站起來,想出去找人把他帶到醫(yī)院。可簡浩淵本來和山神打得好好的,一見到老虎精要跑了,虛晃一下爪子,就馬上放棄了山神。轉(zhuǎn)而拉開何錦坤捂住下面的左手,腳一伸就推著何錦坤的背猛踢出去。何錦坤滿面驚慌地面朝下倒地,單尚剛本來還想幫他,簡浩淵卻乘勝追擊了,單尚剛沒有辦法,只好再次抱走簡浩淵,唯有讓何錦坤自己救自己。何錦坤不由得伸出左手來試圖撐住地面,卻撐不住,左手一接觸到地面,馬上就滑了開去。地上出現(xiàn)了一道紅紅白白的粘膩液體,伴隨著男人都明白的可疑氣味,而且何錦坤還摔了個狗啃shi。單尚剛一見,不管自己的背被簡浩淵揪住機(jī)會狠揍,馬上走過去何錦坤身邊,幫簡浩淵補(bǔ)了一腳,讓艱難地爬起一半的何錦坤又摔了次狗啃shi。單尚剛怒吼道:“你他嗎做了什么???”單尚剛這一突然的怒吼,連簡浩淵都震得愣住了,一時(shí)間沒有再打單尚剛的背。何錦坤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一下,弱弱地說道:“沒有做什么,本來被打就好爽……而且剛剛快窒息的那一秒,想著快要被小淵一拳頭打死了,我好爽,就不禁出了……”“紅色的是哪里的血?!眴紊袆倹]有再怒吼,而是響起了低沉的嗓音。可這樣何錦坤更加懼怕了,語氣急促地回答道:“不是他的血!我剛剛割了包皮!我發(fā)誓什么都沒做!”“打死活該。”單尚剛說罷,他的大長腿直接砸到何錦坤的側(cè)臉上,把何錦坤砸得整個橫飛出去,撞在被踢爛了的房門上。何錦坤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軟倒倒下,卻不敢發(fā)出一聲呻吟,默默地爬走。臨離開之前,何錦坤對單尚剛說道:“我會去撤銷救援請求的,要是小淵真的走火入魔,那就會被判定拘留觀察三個月?”單尚剛狠狠地瞪著他,說道:“不用,你滾!”何錦坤整個人縮了一下,畏懼地滾出。而簡浩淵這邊,則一臉驚喜地望著山神,沒有再出手偷襲單尚剛了。單尚剛疑惑地轉(zhuǎn)過身去,問道:“你醒了嗎,感覺如何?我?guī)湍憧纯???/br>說罷,單尚剛便想去摸一下簡浩淵的脈門。簡浩淵卻不理他,直接跳到床上。剛剛山神的怒吼真是振聾發(fā)聵!簡浩淵覺得那真是太好聽了,而且也很有威力!簡浩淵想起了打老虎之外的發(fā)泄方式,氣運(yùn)丹田,張開了嘴巴。“啊——”高亢的聲音從簡浩淵的胸膛里發(fā)出,而且音調(diào)越來越高!簡浩淵還運(yùn)用了內(nèi)力,把聲音傳播開去!“啊——”聲浪一波接一波,單尚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洗手間里的大鏡子爆掉了、搖搖欲墜的房門在震蕩,緊接著,連樓下玻璃酒杯和酒瓶爆掉了!噼里啪啦清脆的響聲接二連三響起,三分鐘過去,單尚剛聽到酒吧里人們紛紛暈倒在地的聲音,現(xiàn)在,就只是舞曲還在奏響了。單尚剛以為簡浩淵的叫聲到此結(jié)束??珊喓茰Y氣息綿長,好像永遠(yuǎn)也不會斷氣似的,一直繼續(xù)繼續(xù),就算單尚剛運(yùn)動抵擋,也都越來越受不了。如果再讓簡浩淵這么下去,那酒吧所有人的耳膜都要爆掉了!單尚剛當(dāng)機(jī)立斷,顧不及捂著自己的耳朵,想伸手去捂著簡浩淵的嘴巴。然而簡浩淵也是有兩只手的人,一手一個抓著單尚剛的兩只手腕,眼眉輕挑,有些得瑟地望著單尚剛的——胸膛,說道:“山神,搗亂的人已經(jīng)被抓住了,我們一起唱歌!”單尚剛雙手被擒住,由于顧忌著簡浩淵的安全,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掙脫,也在腦子里的促使之下,覺得堵住簡浩淵的嘴的,也只有一個東西了。單尚剛彎膝俯身,豐厚的雙唇張開,包住了簡浩淵那大張的嘴巴,把簡浩淵發(fā)出的所有聲音全數(shù)吞沒。簡浩淵十分錯愕,高亢的聲音漸漸消退。總算停下了,單尚剛松了一口氣,嘴唇離開了簡浩淵的。簡浩淵深呼吸了一下,不甘示弱地馬上又發(fā)出了比剛才更加激昂的吼叫!單尚剛一愣,馬上又用自己的嘴唇包住了簡浩淵的,想著這樣也不行,簡浩淵遲早會反彈,做了一秒的心理準(zhǔn)備,然后就把自己舌頭伸了進(jìn)去。突然的,柔軟、溫?zé)岫鴿駶櫟纳囝^伸了進(jìn)來,簡浩淵有些錯愕,伸出舌頭試探地舔了一下,發(fā)現(xiàn)甜甜的。這么好吃,簡浩淵又不禁舔了幾下。單尚剛沒想到簡浩淵回舔回來,他身體都差點(diǎn)軟掉了,享受著和意識不太清醒的簡浩淵的吻。可簡浩淵舔了一陣,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就是這條甜甜的東西,是打斷了他吼叫的罪魁禍?zhǔn)?!這么一想著,簡浩淵當(dāng)然是馬上還擊了!他用牙齒狠狠地咬合,好在單尚剛提前察覺到,馬上把舌頭退了回來,卻依然含住簡浩淵的嘴唇,為了防止簡浩淵繼續(xù)發(fā)出可怕的噪音。簡浩淵此刻的思路有些被打擾到,從未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一時(shí)不知道怎么辦。被含了一陣,卻覺得包裹著他嘴唇的東西十分討厭,于是張口就咬。單尚剛一時(shí)沒有察覺到,悶哼一聲,下唇都被咬破了。然而單尚剛的悶哼低沉而敦厚,十分好聽,簡浩淵眼前一亮,再想多聽一遍,便又咬了一下,單尚剛為自己流血的嘴唇默哀兩秒,卻依然縱容簡浩淵的咬破他的嘴唇的舉動。不過,簡浩淵舔到了血的味道,一時(shí)又不舍得這個發(fā)出好聽聲音的東西被自己傷害了,咬完之后,又給剛剛咬了地方舔了舔。單尚剛整個人都更加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