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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黑暗中,一時間眼淚怎么也止不住,京城那邊太亂,太不安全了,她真的很擔(dān)心。 “主子,您放心,世子不會有事的,世子早已安排下一切,不管京中發(fā)生了什么,他都有應(yīng)對的法子!”金鈴低聲勸著衛(wèi)月舞道。 但偏偏一向堅強的衛(wèi)月舞今天特別的軟弱,晶瑩的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怎么也停不下來。 “主子,您先用藥吧,世子說這藥得來的不易,主子一定要服用才會沒事。”羽燕一看勸不好,忙扯開話題,從懷里取出一瓶藥道。 這是衛(wèi)月舞這幾天服用的藥,看著這瓶藥,衛(wèi)月舞咬咬唇,眼淚越發(fā)的流了下來,為了自己的身體,燕懷涇真是煞費苦心,甚至還要挾了四皇子,拿到了當(dāng)時晴陽公主的醫(yī)案,皇家血脈,有一些先天有病,而且都不活不久,這該是一個多大的秘密! 北安王是,晴陽郡主是,還有一些曾經(jīng)未長成的皇子、公主,就這么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拿起帕子,伸手抹了抹眼淚,卻意外的想起一件事,驀地道:“金鈴,你讓燕風(fēng)停一下車,有一件事快去告訴世子?!?/br> 馬車緩緩的離開了京城。 而同時,有一輛小的馬車也出了三皇子府,馬車?yán)镆荒幸慌?,臉色慌亂…… 第九百六十五章 史稱的三國之亂 皇上駕崩了,一夜之間整個中山國便亂了。 三皇子的死,這會甚至激不起半點波瀾。 而燕王世子妃在梅花庵被燕懷涇的兩個妾室劫走的事,也成了一件很小的小事,只說當(dāng)時梅花庵里衛(wèi)月舞住的地方亂成一團,燕懷涇當(dāng)時派的兩個護著衛(wèi)月舞的護衛(wèi),只抓住了幾個劫人的黑衣人。 也因此供出了那對雙胞胎妾室的事情,更因此拖出了涂皇后。 但這些事對于京中的局勢就是小事了,相比起皇上駕崩之事,衛(wèi)月舞的消失不過是燕王府的女人爭風(fēng)吃醋的后果,雖然這里面有皇后在插手,但皇后現(xiàn)在面臨的是更大的事情,太后娘娘拿出證據(jù),證明涂皇后不當(dāng)為后。 她之所以為后,完全是因為隱瞞了事實的原因。 因為她曾是被華陽侯衛(wèi)洛文退了婚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又有何顏面成為后宮中的第一人,既便是進宮也是委屈了皇上的。 太后立證皇后之位不當(dāng),要廢后,而涂昭儀也表示,她才是當(dāng)初皇上認(rèn)定的皇后娘娘,她才是真的皇后,至于當(dāng)初涂皇后算計她時用的兩間相似的屋子還留著。 既然她才是真的皇后娘娘,那她生下的五皇子當(dāng)然就更應(yīng)當(dāng)是太子,這么多年,涂昭儀一直在暗中調(diào)度,五皇子身邊自然也有了一群人,立時全哄鬧著說太子之位不正,五皇子才是未來之主。 但太后娘娘又支持大皇子莫華亭,說莫華亭才是皇上的長子,莫華亭這么多年的經(jīng)營,就是為了這一朝,再加上有太后在后面撐腰,朝堂上支持他的人也不少,甚至比支持五皇子的人還多。 而且不管是莫華亭還是五皇子,都說皇上駕崩的時候,只有太子一人在身邊,就算皇上有什么遺命,也被太子改了,況且也沒有傳位詔書,所以文天耀不能繼任。 五皇子說,之前皇上答應(yīng)過他,要立他為太子的。 莫華亭說,自打他回宮認(rèn)祖之后,皇上就表示會慢慢的廢了太子,立他為太子的。 靖文燕這時候也跳了出來,代替太子表示太子才是東宮的儲君,才是皇上認(rèn)定的真正的未來的國主,其他人都是想謀反。 一時間整個京城亂成一團,而跟著一起亂的還有南夏國,南夏國的紅月公主居然站在了莫華亭一邊,而晴月公主則跟五皇子一起,住進了五皇子府,唯有那位二皇子花月依舊坐在驛站,但是看不出他偏向誰。 不只是整個皇宮,整個京城,連整個天下都亂了…… “大哥,您怎么還在這兒喝酒?!彼幕首哟掖业淖叩綄m殿的深處,大殿深處,文天耀披散著頭發(fā)坐在垂帳之下,地上還扔了幾個酒壺,而他手里還拿著一個酒壺,整個人頹廢的很。 “父皇沒了,不在這里喝,還在哪里喝?”文天耀斜睨了四皇子一眼,笑容潰散的很,目光看起來也沒有焦點。 “大哥,外面都打起來了,您……您還不出主持一下嗎?”四皇子撲通一聲跪在了文天耀面前,大聲的道。 “那又如何!這天下本就不是我的!”文天耀緩緩的道。 “這天下是您的,唯有您才是名正言順的,父皇昨天晚上也認(rèn)為只有您才可以繼承他的皇位,其他任何人都不行,那怕那些人是他的親生兒子?!彼幕首涌∧亢瑴I著想喊醒文天耀。 昨天晚上,其實不只是文天耀在,他也在,他把所有的隱密都說了出來,他以為皇上這會昏迷著,不可能會聽見,但皇上聽見了,之后強撐著對文天耀說,要把皇位傳給他,既便他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但他是皇室血脈,也是他疼愛而認(rèn)同的唯一的兒子。 說完這話,皇上就死了。 “父皇都死了,我唯一的親人也死了?!蔽奶煲偷偷哪剜?,眼角不自覺的落下了眼淚。 “大哥,您還有我,還有meimei,還有父親??!甚至還有賢妃……”最后一個名字,四皇子說的很艱難,他一直知道賢妃是他的親奶奶,但從心理上,他不愿意接受這么一個奶奶。 “呵,他們嗎!”文天耀呵呵笑道,神容之間呆滯。 “對,就是他們,大哥,你縱然不想他們,但你也得想想靜德,她和你一樣受了那么多的苦,如果你這會倒下去,她怎么辦,她現(xiàn)在還被人劫走了,到現(xiàn)在生死不知?!彼幕首蛹钡馈?/br> 他對衛(wèi)月舞也是真的關(guān)心,一直把衛(wèi)月舞當(dāng)成是自己的meimei,聞?wù)f衛(wèi)月舞居然被燕懷涇的兩個妾室劫走,著急不已。 “靜德被劫走了?”文天耀渙散的眼神緩緩聚攏了一些。 “對,是之前燕懷涇身邊的一對雙胞胎,據(jù)說是涂皇后派去的人。大哥,您如果這會不站出來,不但整個王朝散了架,而且靜德的下場也會極其的可悲的,沒有護著靜德,讓她這么一個弱女子如何在戰(zhàn)亂中活下來,您是受害的,可靜德也是最無辜 的啊!” 四皇子一邊拉著文天耀,一邊道。 文天耀緩緩的站了起來,眸色變得陰寒:“又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