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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要看看太夫人現(xiàn)在的意思又是什么,想想也是,衛(wèi)艷的事牽出來的不只是靖國公府,還有靖遠侯府,做為事件的主要發(fā)生地華陽侯府必然是逃不掉的。 以太夫人的想法當然是殺了衛(wèi)艷滅了口,然后嫁禍給靖國公府,至于能不能查出來,都和華陽侯府無關,必竟這事跟華陽侯府關系不大,而且華陽侯府還是受害者。 只是想不到事情居然峰回路轉,李氏身邊的冬梅居然跳了出來,表示這里面還有些內情,而且還把靖遠侯府也扯了出來。 扯出莫華亭,就有人想起衛(wèi)艷和莫華亭的那段往事,而現(xiàn)在的燕王世子妃衛(wèi)月舞還曾經(jīng)是莫華亭的未婚妻,據(jù)說她上京的途中還曾經(jīng)遭受莫華亭和衛(wèi)艷的劫殺,當然這些只是傳聞,是不是真的,還真的不確知。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衛(wèi)艷和莫華亭之間也算是恩怨糾纏了。 而這個叫冬梅的丫環(huán)又說莫華亭的這個姨娘,長的還跟華陽侯府的二小姐頗有幾分相象,所以華陽侯府的太夫人之前還收了她做孫女,只是這事沒有明示而已,據(jù)說原本是要等時機一到,就宴請賓客,把她的名份定下來。 自家的親孫女算起來幾乎是死在靖遠侯手里的,現(xiàn)在反而要去把靖遠侯的一個妾室姨娘認為自家的孫女,這事怎么都著詭異!莫不是這里面有其他的內情不成! 因為一個丫環(huán)的話,于是華陽侯府重新被拉了進來。 而這個丫環(huán)據(jù)說又是從華陽侯府逃出來的,這事就更加的增加了事情的玄妙性,華陽侯府若是什么事也沒有,做為受害人二夫人身邊的丫環(huán),又為什么會逃出去。 并且逃到了二夫人的娘家李府。 這一樁樁一件件,把原本想置身事外的華陽侯府又重新的扯了進來,這里面最主要的就是華陽侯府的二房,而太夫人也難辭其疚。 頗有幾分不清不楚,說不清楚的干系在里面。 所以,這會太夫人急了,想借自己的手了…… “郡主,這事現(xiàn)在怎么成這個樣子,冬梅那個丫環(huán),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的,居然不說二夫人的事,倒把事又扯回了我們府里,實在是太過份了!”宏嬤嬤進來之后,先是跟衛(wèi)月舞行禮,之的就憤憤的道。 冬梅之所以會說這樣的話,把華陽侯府扯進來,衛(wèi)月舞心里自然清楚,那一個雨天,自己還特地的跑了一趟李府,那位對自己成見頗深的李洗馬的夫人,怕是特意去讓冬梅這么說的吧! 這個叫冬梅的丫環(huán),原本就是李氏的人,對于李氏算起來也忠心,這里面或者也有李氏要挾的手段在里面,衛(wèi)月舞并不想細致的查訪一個丫環(huán)。 既然忠心于李氏,現(xiàn)在又逃到李府,自然會應著李府現(xiàn)在的這位當家夫人的話說,這話里的意思,其實是直指自己的。 只是這只是那位趙氏自己的想法,別人只會轉移到華陽侯府,而有些事其實不難查,太夫人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至于靖遠侯府上,她就不相信這事風頭越來越盛,莫華亭會不出來解釋一下。 莫華亭可是被皇上關了起來,如果想出來,必然得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她就等著那個猜疑的秘密暴發(fā)出來。 莫華亭想一直隱在幕后算計別人,那也得看他自己能不能隱在幕后…… “太夫人的意思是什么?這事……我也沒辦法,當日看到那位二小姐把二夫人推下水的,不只是三叔還有我父親,有父親和三叔給我做證,我和此事已經(jīng)沒有干系了!” 衛(wèi)月舞柔聲道。 冬梅逃到李府,受了那么大的驚嚇,她說的話必然不全,或者顛三倒四,錢氏又不了解內情,她以為讓冬梅說這么含沙射影的話,是影射了自己,把別人的視線引到自己身上,但其實大家更注意到的卻是太夫人。 有父親和三叔的做證,自己其實很容易證明自己的清白,不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且還可以順勢扯出是有人陷害自己。 這個人如果是李氏,那就跟二房有關,這個人如果是衛(wèi)艷,那就跟莫華亭有關…… 而太夫人這里當然不會就此作罷,這事想不熱鬧起來都不行。 所以,這一招就是聲東擊西,原本就是衛(wèi)月舞不顧下雨趕往李府走這么一遭的原因。 “太夫人的意思,自然希望郡主幫太夫人做證,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女子是靖遠侯的妾室,如果知道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她收留下來,而且還意圖把她收為孫女!”宏嬤嬤這話說的極其的含蓄,隱隱的表示太夫人還沒有收下衛(wèi)艷為孫女,只是有這么一個想法而已。 至于府里人的叫法,當然是因為那些個下人以為她是了,所以都稱之為二小姐。 “我要如此做證?”衛(wèi)月舞揚起柳眉,淡淡的道。 “不需要郡主做太多,太夫人的意思,過幾天請幾位有名望的夫人過來,郡主露露臉,替太夫人把證明的話一說,就可以了!”宏嬤嬤以為衛(wèi)月舞心動,忙陪著笑臉道。 “可這事……我并不清楚,當初這位二小姐在府里的時候,我很少見到!”衛(wèi)月舞搖了搖頭拒絕道。 “郡主只需說這么幾句就行了,并不需要郡主多說什么!”宏嬤嬤笑道。 “可我真的不清楚!”衛(wèi)月舞搖頭拒絕。 “郡主,這事雖然您不是很清楚,但您難道還不知道太夫人的為人嗎?她怎么可能收下一個妾室當孫女?”一看衛(wèi)月舞一副撒手不管的樣子,宏嬤嬤真的急了! “是不是妾室這種事,我就更不清楚了,總是這個女子象衛(wèi)艷!”衛(wèi)月舞抬起眼看著宏嬤嬤道,她的眸色極清冷,甚至給人一種極幽深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宏嬤嬤心頭不發(fā)涼,第一次清清楚楚的意識到,眼前的少女不再只是華陽侯府的六小姐,而是燕王世子妃。 強大的燕地,似乎也不必顧及太多的人或者事! “衛(wèi)艷和我的一番恩怨情仇,嬤嬤也是知道的吧?我不可能喜歡這么一個女子,但既然祖母喜歡,想認做孫女我也無話可說,只是此事我不愿意再插手?!毙l(wèi)月舞一臉冷色的道,身子索性往椅子后一靠。 “不只是不愿意插手,世子也不愿意我插手這事,把事情引到燕王府來,世子或者會以為太夫人這是故意禍水東移的?!?/br> 這話說的實在太大了些,宏嬤嬤額頭上不由的見了汗,那日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