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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內(nèi)侍恭敬的退了下去,不一會兒便送上了一碟碟精致的點心糕點,這些點心都是新做的,有一些都冒著淡淡熱氣,混合著糕點本身的香氣,立時引得人食指大動,這幾位自打得了消息,哪還有心情吃飯。 先是找謀士商議,后來又互想之間打聽試探,最后才來的燕王府,既便是用過的,也只是對付對付,這會倒是真的餓了。 一個個也不多客氣,拿起邊上的筷子,吃了起來,并且稱贊不已,都表示燕王府的廚子不錯,這糕點做的足夠上心,之后又聽說是衛(wèi)月舞特意吩咐廚房做的,對衛(wèi)月舞也是贊不絕口。 用完糕點之后,幾個又稍稍聊了幾句,便一個下告辭! 既然沒什么事,大家留在一起討論也是多有不便,徒留京中的眼罷了。 魯曄離自上了自己的馬車離開,楚放南卻是上了齊云皓的馬車,上了馬車第一句話,就問:“你覺得燕懷涇說的是不是真的!” 第八百五十九章 誰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應當是真的,你看他合府上下沒有一絲的緊張氣氛,靜德郡主還有心親自讓人準備才做的糕點給我們!”齊云皓分析道。 “那就好,那就好,還真的以為這次要逃命了,我都讓府里的人偷偷收拾東西了,這會整個府里都是惶惶的!”楚放南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齊云皓的對面。 “我府里也一樣,而燕王府一派從容,不但下人們不慌,主子們也不慌,燕懷涇是只老狐貍,看不出形貌也是正常,但靜德是未及笄的閨中弱女,她都不慌,那自然是沒什么大事了!” 齊云皓覺得他更相信衛(wèi)月舞的舉止。 當然他若是知道衛(wèi)月舞可不是普通的閨中弱女,就不會這么想了,在齊云皓看起來,衛(wèi)月舞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已,既便是嫁給燕懷涇也是一樣。 分明是燕懷涇的圖謀在這里面,靜德郡主就只是一位嬌媚到讓人心疼的柔弱女子罷了。 燕王府,看到魯曄離幾個匆匆離開,燕懷涇抖了抖袍子,站了起來,帶著幾個人往內(nèi)院過來。 衛(wèi)月舞也在用點心,廚房做的的確很用心,不但味道好,樣子也精巧,倒是有些象之前冬姨娘算計那位涂九昨涂大人家時做的糕點。 既便衛(wèi)月舞不餓,也不由的稍稍吃了一塊,正在洗漱之間,燕懷涇大步走了進來,幾個丫環(huán)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衛(wèi)月舞稍稍抬了抬柳眉,拿起帕子輕輕的拭了拭櫻唇,笑問道,魯曄離幾個一起來,必然不是小事,往日里齊云皓或者會和楚放南一起來,但魯曄離卻基本上不會和他們一起。 四地在京中,雖然四地一體,但能不私下聚會還是不私下聚會的好,免得引起京中的猜忌。 “太子要娶靖文燕了,就在這一個月之內(nèi)!”燕懷涇走過來往衛(wèi)月舞身邊的榻上一靠,一伸手把衛(wèi)月舞也拉扯得倒了下去。 不過正好,倒向的是他的胸膛,被他伸手懶洋洋的挽住了纖腰。 衛(wèi)月舞手一撐,也正巧撐在了他胸前,顧不得兩個人現(xiàn)在曖昧的姿勢,急問道,“這事確定了沒?” “已經(jīng)確定了,內(nèi)務府那邊已得了太后的旨意,正在減少一切繁瑣的禮節(jié),把該省的都省了,不該省的也省了,務必要把太子大婚的日子提前又提前!”燕懷涇微微一笑,神色慵懶中透著閑適,頗為愜意的一手枕到了腦后。 “太后就這么著急?”衛(wèi)月舞頗為懷疑的道。 “太后急了,當然靖文燕看起來也急!”燕懷涇意有所指的道。 “這事跟靖文燕有關?”衛(wèi)月舞驚駭?shù)牡纱罅嗣髅牡乃馈?/br> “自然是有關的,否則太后應當不可能想到靖文燕,必竟這事看起來靖文燕占了很大的便宜,幫著涂皇后統(tǒng)管后宮之事,代表的就是她將來的皇后之位的穩(wěn)妥?!毖鄳褯苄Φ脑桨l(fā)的輕俊起來。 精致的眉眼似乎處處透著妖嬈。 “靖文燕這是想投靠太后了?”衛(wèi)月舞敏銳的道,水眸中不由自主的漾起一絲微波。 “應當有一段時日了!”燕懷涇笑道。 “她想干什么?”衛(wèi)月舞咬牙。 看著衛(wèi)月舞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還隱隱有磨牙的跡象,燕懷涇忍不住失聲笑了起來,自家的小狐貍可是越來越有活力了,真是讓人欣慰??! “她想將來母儀天下,統(tǒng)領后宮!靖文燕從來就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燕懷涇這話說直接,然后伸手揉了揉衛(wèi)月舞的秀發(fā),“舞兒,這事你管不來,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事!” 這話說的衛(wèi)月舞臉色黯然了下來,的確這事不是她能管的,她只是一位靜德郡主,就算是燕王世子妃,也是不能插手宮中之事。 “況且靖文燕現(xiàn)在對太子也沒什么惡意!” “那將來呢?”衛(wèi)月舞忍不住問道。 “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清楚!”燕懷涇柔聲的安撫她道,這話說的衛(wèi)月舞一陣默然,手一軟,索性低下頭靠著燕懷涇的胸膛,他的心跳的平穩(wěn)而有力,仿佛給了衛(wèi)月舞最有力的支持,她其實真的管不了許多。 上一輩的事,里面有太多的恩恩怨怨,到現(xiàn)在她也沒整理清楚。 而她只是一個臣子之女,真的管不了東宮之事。 這個認知她其實一直很清楚,但偏偏忍不住就想管管東宮之事,咬咬唇,長睫撲閃了兩下,掩去眸中的那抹淚意,莫名的想起娘親,若娘親現(xiàn)在還在,是不是也會一樣為難,一樣的難過。 “舞兒怎么知道現(xiàn)做一些精致的點心過來?”感應到衛(wèi)月舞的沉悶,燕懷涇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笑問道。 “他們幾個不會在這種時候,還特地上門,必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現(xiàn)做的點心,做的精致一些,可以安安他們的心!”衛(wèi)月舞悶悶的道。 她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必然是不小的事,否則不會把幾個人全驚動了,這樣的天色可不是什么好出行的天色,不管是自己還是那位二皇子,都憋著不一樣的心才出去的,那么這幾位恐怕也是如此的。 她這么做,就是讓那幾位看清楚,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燕王府的人都沒有驚慌。 “舞兒真是聰明!”燕懷涇哈哈笑道,唇角的笑意越發(fā)的瀲滟起來。 不只是因為衛(wèi)月舞的聰慧,想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