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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留在宮里為好!”文天耀的目光滑過衛(wèi)月舞的臉,道。 燕懷涇慵懶的甩了甩衣袖,話依然溫和,但莫名的給人一種妖異的張揚感:“太子殿下,舞兒是個被害者,留在宮里實在讓人害怕,若有人不放過她,再對她下手,恐怕舞兒在宮里根本不及應(yīng)對!” “不會的!”文天耀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道,“靜德現(xiàn)在的身體也未查明情況,事情也還沒有著落,總是留在宮里更方便一些!” “殿下,我之前在宮外的時候,就聽到傳言說舞兒用心惡毒,陷害三公主之類的話,若是再留在宮里,怕是這樣的傳言會更多,舞兒方才也說,一大早就有人來打擾過她,她的身體靜養(yǎng)為主,這宮里,著實的不安靜!” 燕懷涇挑了挑眉,不急不緩的道。 所謂的一大早的事,以及其他的事,文天耀當然也知道了,被燕懷涇這么一問,眉頭也皺了起來,三公主和涂昭儀的事,現(xiàn)在鬧的不但宮里,而且宮外也知道了,著實的丟人現(xiàn)眼。 “殿下,舞兒的身體不好,宮里面的連皇后娘娘都被斥責(zé),舞兒留下來多有不便,甚至還有可能一再的被打擾,所以還是宜回府休養(yǎng),殿下若是想查問昨日之事,可派人到燕王府,我和舞兒一定全力配合!” 燕懷涇見文天耀不再說話,便又道。 聽了這話,文天耀想了想,不由的長嘆一聲,身子往邊上一側(cè),揮了揮手:“世子就帶靜德回去吧,但事情還沒有了,我還會派人來問!” “但憑太子殿下吩咐!”燕懷涇點頭,伸手拉著衛(wèi)月舞的手,然后在文天耀緊緊皺著的眉頭里,揚長而去。 這一幕,衛(wèi)月舞著實的看不懂,但更看不懂的是,這位妖嬈的世子今天心情似乎特別好。 上了馬車之后,也沒有半點放手的意思,索性把她的纖腰一摟,直接就倒在一邊的榻上,笑容滿面。 “可有什么喜色?”衛(wèi)月舞一臉的茫然。 “三公主和涂昭儀的事,舞兒不高興?”燕懷涇當然不能讓衛(wèi)月舞發(fā)現(xiàn),自己只不過是小勝了文天耀一局才高興的,文天耀想扣下舞兒,想也別想,舞兒就是自己的,既便是她的親人,也得讓道。 他低咳 了一聲,扯開了話題。 “當然高興,不過,三公主和涂昭儀都不是那種容易認輸?shù)娜耍 毙l(wèi)月舞微微一笑,說起這事,還真的很解氣。 涂皇后那邊的信,當然是她差人送過去的。 燕懷涇曾經(jīng)告訴過她,這宮里還是有燕地的人的。 得知涂昭儀和三公主在演戲,目地在把責(zé)任推到四公主身上,涂皇后又豈肯停歇,但她自己也在禁足,就差人傳口信給四公主。 相比起一向無法無天的四公主,偶爾不聽話跑出來,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于是,就有了四公主從涂昭儀的寢宮里找到三公主的那一幕,這一切的一切當然始于最初三公主和涂昭儀派過來的兩個宮女,兩個想拉衛(wèi)月舞下水的宮女身上。 以三公主的性子,衛(wèi)月舞相信絕對不是那種會自我了斷的人。 “她們不認輸又如何!皇上病了!”燕懷涇伸手摸了摸衛(wèi)月舞的秀發(fā),意有所指的笑道。 “皇上的身子可真弱,就被她們這么一下就氣吐血了!”衛(wèi)月舞靠著燕懷涇,頗有幾分懷疑的道,“不會是假的吧!” “是真的!”燕懷涇肯定的點頭,眼眸在衛(wèi)月舞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瞇了起來。 皇上病了,而且看起來病的不輕,宮里關(guān)于皇上的醫(yī)案,他手下的騰龍密諜居然一直沒找到,但這反而說明了皇上的確有病,而且這病還不能于人講。 若只是一般的病情,又何懼人看! 皇上這么多年,居然從未生過?。窟@個從騰龍密諜那里得來的消息,讓燕懷涇嗤之以鼻,不說以前,就他進京之后,看到的皇上,這神色怎么看也不象是健康的人,雖說人到中年,但這也蒼老的太快了。 看起來完全不象一個健康的中年人。 而偏偏宮里找不到他的醫(yī)案。 這說明皇上在隱瞞,隱瞞著一個他得病的事實。 他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這一次涂昭儀和涂皇后的大吵,不過是個引子而已。 但這引子一出,立時就見了分曉。 看起來,燕地要應(yīng)變了,或者說整個中山國的局勢要發(fā)生大變了…… 燕懷涇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衛(wèi)月舞的秀發(fā),眸色幽深莫明…… 宮門處,文天耀看著燕懷涇和衛(wèi)月舞的離去,臉色一直陰沉著,待得兩個人消失在宮門口,依然怔怔的站在那里人,俊眉狠狠的鎖了起來。 后宮里一團糟糕事,他現(xiàn)在的確有心無力,原想著把衛(wèi)月舞留在身邊,但現(xiàn)在卻并不是最好的時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燕懷涇帶著衛(wèi)月舞離開。 昨天發(fā)生的事,越發(fā)的讓他覺得把衛(wèi)月舞帶離燕懷涇身邊,是一件正確的事。 不管是三公主,還是四公主,之所以要對付衛(wèi)月舞,起因都是燕懷涇這個鳳凰男,如果不是他,靜德怎么會遭遇這么大的危機。 這也越發(fā)的讓文天耀決的衛(wèi)月舞不能留在燕懷涇的身邊。 “主子!”他身邊的貼身內(nèi)侍陳全見他還在發(fā)呆,低聲提醒道。 文天耀點點頭,大袖一甩,轉(zhuǎn)向自己的東宮,父皇病了,他那里文案堆積如山,不只是父皇的一些案卷,還有一些詢問父皇病況的案卷。 看著那些案卷,文天耀忽然覺得很煩。 宮里的一切,都讓他莫名的心煩,不只是皇上的病情,還有涂皇后和四公主,以及涂昭儀和三公主的,這幾個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文天耀甚至有種不知道如何處理后宮之事的感覺,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涂昭儀和三公主固然關(guān)起來了,但涂皇后和四公主現(xiàn)在還在罰跪,他之前也想去給涂皇后和四公主求情,必竟這是他明面上的親娘和親meimei。 但是還沒待走,太后那邊便過來人,吩咐他好好的管理著前朝之事就是,這后宮之事不需要他過多的插手。 這話原是說的極是有理,可偏偏現(xiàn)在后宮也是群龍無首的樣子。 涂皇子一直被罰跪在太后的景辰宮,這以后還如何號令三宮,還如何治理后宮,太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