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7
“五小姐有什么事?難不成和南安王世子的婚事有變了?”燕懷涇看了看從馬車上跳下來的衛(wèi)秋菊,又看了看文洛明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文洛明先娶華陽侯府二小姐為正室,之后又娶華陽侯府的五小姐為側(cè)室的事,整個京城都知道。 “這……五姐有些事……”衛(wèi)月舞回頭看了看一邊的衛(wèi)秋菊,頗為為難的道。 “南安王世子寵愛青樓女子,欲謀害我的性命,故而進宮請皇后娘娘做主!”衛(wèi)秋菊也不是笨的,這會福至心靈,立時哀聲道。 這會正在宮門口,不說宮門處的一大群侍衛(wèi)內(nèi)侍,就連外面還有一些其他人,全聽的真真的,一時間俱停下手中的事,看了過來。 南安王妃氣的發(fā)暈,原本還想著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真的要退婚,也把這事推到衛(wèi)秋菊的身上,但是看這情形在宮門口這邊鬧起來,想瞞也瞞不住。 張了張嘴才想說話,卻見燕懷涇手中的弩竟然直指在自家兒子的咽喉處,一時間哪里還管衛(wèi)秋菊說了什么。 “寵妾滅妻?”燕懷涇挑了挑眉,很是慵懶的問道,卻是言簡意駭?shù)陌咽虑闅w了類,然后似乎覺得不好玩了,把手中的弩一收,直接扔給旁邊的侍衛(wèi)。 “舞兒這是要跟著一起進宮?” “舞兒不進宮,她小孩子家不懂事,還望世子帶著她先回去休息,她身體到現(xiàn)在還沒有好?!毙l(wèi)洛文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接了一句話。 “好,那舞兒就跟我回府吧!”燕懷涇幽黑的眼眸轉(zhuǎn)向衛(wèi)月舞。 “我……五jiejie怎么辦?”衛(wèi)月舞有些傻眼,想不到父親和燕懷涇三言兩語之間,就讓自己打道回府了,但這會當著這么多人,她當然不能拒絕,眼睛閃了閃問道。 女子原就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現(xiàn)在無認是從父還是從夫,都是有理的。 “五小姐的事有什么難的?不就是南安王世子害一個連妾也不是的青樓女子,欲害連妻也不是的華陽侯府五小姐的性命,如果這樣還要把五小姐送入虎口,這簡單就是一定要害五小姐的命,誰跟五小姐和華陽侯府有這么大的仇。” 燕懷涇俊美的眸子落在衛(wèi)月舞的身上,悠然的道。 南安王妃的臉色變了,又驚又怒,當著這么多人說這樣的話,一會皇后娘娘縱然想是伸手幫她,可能也不能夠了。 否則就成了要害死衛(wèi)秋菊,要針對化陽侯府的事了。 燕懷涇說完大步轉(zhuǎn)身往宮門外而去,衛(wèi)月舞則嫣然一笑,給了衛(wèi)秋菊一個安定的眼神,也拎起裙角,一副小媳婦模樣,轉(zhuǎn)身跟著他離開。 有了這么一段,涂皇后想幫南安王妃定是不夠,這婚事其實不是解也是解了,更何況事實其實挺好查的,把那個叫媚兒的拉過來一驗證就知道,是不是懷了孩子,這宮里的太醫(yī)一搭脈就清楚了。 至于讓這個媚兒說實話其實也不難。 不過,這就會引出另一段公案,自家的這位二叔可是不干凈的,媚兒那個女子是個也不是個好相于的,真的逼到絕路上,還有什么話不敢說。 這青樓女子的身份嗎?其實也是可以屏除的。 不過,這樣也好,總覺得 這位陰沉沉的二叔,似乎在憋著什么壞主意,而且還是對父親的…… 燕懷涇的馬車就停在宮門處,他的馬車夠大,衛(wèi)月舞之前的馬車就不用了,兩個人一起上了燕懷涇的馬車,馬車轉(zhuǎn)了個頭,掉頭往燕國公府而去。 馬車內(nèi),燕懷涇伸手拉開一邊車壁上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壺熱茶,并兩個本子,給衛(wèi)月舞倒了一杯,遞過去,才又悠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喝了一口之后,又拉開下面的一個抽屜,從里面取出幾碟糕點。 這此糕點,燕懷涇的車子里原本是不怎么配的,但現(xiàn)在卻一直配著,拿出來手也推到了衛(wèi)月舞的面前。 “還在想什么?”挑了一眼自打上車后,就一直默默坐著想心事的衛(wèi)月舞,燕懷涇問道。 “那個女的應當是二叔的私生女?!毙l(wèi)月舞柳眉微皺,柔聲道。 “那個青樓女子?”燕懷涇挑了挑眉,笑道。 “應當是的!”衛(wèi)月舞點頭。 “這事一會就能有分曉,涂皇后親自賜的婚,又豈是那么簡單就能隨便退的,如果沒有一個確切的理由,或者證據(jù)確鑿的話,肯定不能退?!毖鄳褯苌碜油笠豢?,手往衛(wèi)月舞的纖腰上一挽,立時拉的兩個人一起往后倒了下去。 衛(wèi)月舞的注意力卻被他的話吸引住,推了兩下之后沒推開,也就破罐子破摔了,索性問道:“你覺得那個女子會說出二叔的事來嗎?” “會……也不會!”燕懷涇把衛(wèi)月舞擁在懷里,心情極是不錯。 “為什么?”衛(wèi)月舞其實也有些不確定,所以想問問這只腹黑狐貍的意思。 “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藏不住,這事查出來,這婚事固然要退,但她以一個青樓女子的身份,敢暗算世家千金,這本身就已是犯罪,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出身,這回她也跑不了,縱然南安王世子想保她,也保不住?!?/br> 燕懷涇慵懶的笑道,“當然這會是把事情鬧的越大越好,知道的人越多,涂皇后那邊也不敢擅自做決定?!?/br> 這話提醒了衛(wèi)月舞,眼睛驀的一亮,南安王世子伙用媚兒算計衛(wèi)秋菊,這事現(xiàn)在算是鬧開了,也就不只是南安王府和華陽侯府的事情了。 “青樓女子善來容易蠱惑人心,之前就曾經(jīng)出過好幾樁事情,都是因為青樓女子,害了自己家中的妻室,有一個甚至連自己的孩子也害死了,起因就是因為貪慕青樓女子,若問這京城之中的夫人們最恨什么,怕就是這些青樓中的女子吧!” 燕懷涇俊美的唇角一勾,緩緩的道。 “我一會就讓人去傳播那幾件事情!”衛(wèi)月舞立時明白了過來,趴在燕懷涇的胸口,知了起來。 看到她笑的如此放松,燕懷涇心頭一片柔軟,伸出手捏了捏了衛(wèi)月舞的鼻子,柔聲道:“一會讓燕風他們?nèi)ゾ褪?,這種事男人傳起來比女人更快!” 女人固然愿意傳事,但這種關(guān)乎風月的事,男人傳起來比女人更迅速。 “好!”衛(wèi)月舞點點頭,但還是有些不放心,“那要不要金鈴她們也出去,傳的更快一些?” “不需要,若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