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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文天耀又向涂皇后行了一禮后,便退了出來。 只是到了大殿下,卻是怔怔的站在那里,俊眉緊緊的鎖了起來,目光顯得有幾分呆泄,母后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他品出了幾分異味,而這幾分異味卻和自己心里的一些猜想,起了沖突。 “殿下,皇上一會就要過來了!”有內(nèi)侍小聲的提醒他道。 “三皇子在哪里?”文天耀回了回神,問道。 “在藏書殿!”內(nèi)侍稟報道。 “去藏書殿!”文天耀點點頭,轉(zhuǎn)頭往藏書殿而去,他心里有一個疑問,一個才得出來的結(jié)論,這個結(jié)論困擾著他,讓他一時無法相信,但又覺得是可信的。 這一次,既便是對三弟造成傷害,他也必須要說了! 一行人大步的往藏書殿而去。 守門的內(nèi)侍看到太子過來,急忙過來行禮。 “三皇子可在里面?”還沒等內(nèi)侍說話,文天耀已冷冷的道。 “三殿下正在里面……”內(nèi)侍還想說什么,卻見文天耀已踏入了藏書殿,其他的宮人自覺的留在了門外。 太子殿下不愿意其他人打擾到三皇子的安寧。 大殿書架深處,三皇子坐在衛(wèi)月舞之前坐過的椅子上,桌面上放著一本本醫(yī)書,正專心一志的翻看著,手邊還放著一本筆記,時不時的記錄一些認為重要的東西。 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文天耀正在過來,笑著站起來道:“大哥,這時候怎么有時間過來?” 這會往往是文天耀跟著皇上處理奏折的時候,也是一天最忙的時間,基本上是見不到人的。 “母后給燕懷涇送了兩個宮女過去,卻被燕懷涇以刺客的名義刺傷了給送了回來!”文天耀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細瞇了一下眼睛,看著三皇子道。 “原本就是多此一舉,如果那么容易把人送進去,當初就不會一個人也沒能進燕國公府!”三皇子這話帶著淡淡的嘲諷,實在看不出對涂皇后有多少尊敬,坐下之后,隨手翻了翻手中的醫(yī)手。 但是下一刻,他手一哆嗦,手中的書被撞翻在地,抬起頭,愕然的看著文天耀,整張臉都變了色! “母后讓我派人刺殺靜德郡主!” 第六百五十八章 大哥,衛(wèi)月舞才是你的親妹 “母后,讓你刺殺靜德郡主!”三皇子重復(fù)了一句,然后定定的看著文天耀,眼中神色莫辯。 “是的!”文天耀點點頭。 “大哥,你同意了?”三皇子急脫口問道。 “是!”文天耀肯定的點點頭。 “大哥,你不可以的!”三皇子驀的站了起來。 “為什么?不就只是一個新封的靜德郡主而已,難道還能比得過彩鸞,她再不好也是我的親meimei,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天天難過傷心吧,母后說了,只要除了靜德,再把事嫁禍到燕地那個女子的身上,就可以讓彩鸞高高興興的嫁進燕國公府去?!?/br> 文天耀的神色這時候反倒平靜起來,看著三皇子一臉正色的道。 “大哥,你怎么可以這么做?靜德她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危害過皇后和四公主之事!”三皇子脫口道。 “那又如何?皇權(quán)從來都是需要犧牲品的,靜德既然擋了母后和彩鸞的路,自然是留不得了,用她的死換取彩鸞的幸福,其實一切都是值的,不管如何說彩鸞總是我們兩個的meimei,也是我的親meimei!” 文天耀再次鎮(zhèn)重其事的道,臉色極其平靜,只是捏著杯子的手用力的握著,手心出汗。 心里甚至有些惶然,他不知道自己查到的事是不是真的,或者說這查不到的一切真的跟自己有關(guān)嗎? 以往自己一直以為那個孩子是三弟,但現(xiàn)在居然發(fā)現(xiàn)那個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時候,心里何等的惶然。 “親meimei?大哥可真會說笑,為了文彩鸞,大哥居然要衛(wèi)月舞的性命,皇后此舉真是用心良苦啊?!比首用偷奶痤^,直直的看著文天耀,不閃不避的道。 他這會心口處仿佛燃燒著熊熊的烈火,因為文天耀一再的強調(diào),心頭處都燒得熾疼起來,那句,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出口的話,脫口說了出來,“大哥,比起那個嬌橫的文彩鸞,衛(wèi)月舞才是你的親meimei。” 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地,發(fā)出清脆的破裂的聲音。 文天耀手一撐桌子,猛的站了起來,聲音幾乎是顫抖的:“三弟,你……你產(chǎn)什么?” 看到文天耀的樣子,三皇子才查察到了自己的失語,但是想想涂皇后的惡毒用心,也就沒有再掩飾,有些事大哥知道了對他沒有壞處。 他實在忍不下去了。 “大哥,你先坐下?!?/br>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文天耀沒有坐下,依舊緊緊的盯著三皇子,俊眸中一片痛楚,原來那個消息是真的。 原來那個順著衛(wèi)秋芙的藤摸出來的瓜是真的。 華陽侯夫人的身體不好,時不時的沒有出現(xiàn)在人前,甚至有時候還病的幾乎不能起床,連華陽侯府的太夫人也免了她的晨昏定醒。 衛(wèi)秋芙出生的那段時間,有一些時日也是的,但前后算算跟衛(wèi)秋芙是稍稍有些不符的,不管是之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還是之后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華陽侯夫人,都沒有懷孕的跡象,而自己之前以為三弟出生的那段時間,似乎也沒有。 越查越讓他心驚,不是三皇子而是在自己出生前后,華陽侯夫人似乎聽聞懷孕了,但最后那個孩子卻是不了了之。 這事原本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但他之前查事的時候得出的種種結(jié)論,卻是被干擾的,能干擾到他的無非必然是知道他去查的事情的,而他去查這事,也就只有涂皇后知道。 再加上之前他向涂皇后討要衛(wèi)月舞,涂皇后怎么也不同意,這里面似乎又隱含著什么。 自己的東宮,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人,就算是多選幾個,其實也沒什么。 可母后卻一意孤行的阻止,怎么看這里面都有事。 兒時華陽侯夫人偷偷的探望,母后對華陽侯夫人的態(tài)度,再加上自己想見華陽侯夫人,總是被母后以各種理由拒絕。 這許多事情串聯(lián)起來,終于讓文天耀得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結(jié)論。 那就是他可能和華陽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