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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了冬姨娘,又是冬姨娘貪墨了不成!”衛(wèi)洛文冷笑道。 “侯爺,這事真不是冬姨娘干的,是太……太夫人!”一個掌柜怯生生的答道。 “太夫人?”衛(wèi)洛文的一愣,沒想到太夫人居然也卷在里面。 “你胡說,祖母不會干這樣的事,一定是你們兩個胡亂攀咬祖母!”衛(wèi)月舞站在一邊,知道太夫人也會攀附了出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太夫人和冬姨娘,一在明,一在暗,想侵吞了娘親的鋪子,其心也真是何其貪婪。 華陽侯府名下的鋪子不少,娘親卻只有這么五間鋪子,居然連這么幾間鋪子也貪,衛(wèi)月舞打心眼里看不起這位一向在眾人面前,標榜的有多么高貴的太夫人。 “六小姐,小的沒有胡說,真的是太夫人,您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把那幾個掌柜給叫過來,大家可以當面對質(zhì)!”兩個掌柜現(xiàn)在是有什么說什么,那里還敢藏著掖著。 問一句都答十句了,生怕衛(wèi)洛文不相信,重重的治了他們。 帳本都進了衙門,其實接下來,他們的下場還不是衛(wèi)洛文一句話的事。 縱然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不是華陽侯府的下人,但華陽侯府的權(quán)勢,想要他們的性命又何必簡單。 “侯爺,您想信小的說的話,真的是太夫人,侯爺如果不信,可以把那幾家的掌柜叫過來,不過聽說那幾家掌柜因為不愿意聽太夫人吩咐,一個個就辭職了,就剩下那邊的劉掌柜,前幾天聽說也撐不了幾天,就要回去了,到時候太夫人就直接把那幾間鋪子,盤入到華陽侯府的其他鋪子里。” “是的,侯爺,這事千真萬確,如果有假,天打五雷劈?!?/br> 兩個掌柜不用衛(wèi)洛文多問,又是發(fā)咒又是誓言,就怕他不相信。 坐在書案后面的衛(wèi)洛文這時候倒是平靜了下來,只眸色陰沉的盯著兩個掌柜,靜靜的聽他們說話,待得說完,唇角勾出一個冷笑:“原來不只是冬姨娘看中了夫人的店鋪,連太夫人也看中了,想不到夫人留下的幾個店鋪,這么讓人眼紅,倒真是一件幸事!” 他這會氣極反笑,只是這樣的笑容陰森森的,嚇的兩個掌柜和伙計心膽俱寒,瑟瑟著接不下話去了。 “父親,您別生氣,或者是祖母……她也不清楚……”衛(wèi)月舞柔聲安撫道。 看著這樣的無辜的女兒,到現(xiàn)在居然還相信是別人的誤會,衛(wèi)洛文心中一痛:“舞兒,你放心,今天縱然不管是誰,都要把鋪子還給舞兒,這原本就是你娘親留下的,你是華陽侯的嫡女,又豈能被人如此欺瞞!” “可是……可是冬姨娘她們或者也有苦衷!”衛(wèi)月舞遲疑了一下道。 一會冬姨娘過來,又怎么會束手就擒,必然是想到了千種理由,被她這么一說,自己這個父親說不定就會心軟起來,衛(wèi)月舞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在冬姨娘自己未說之前,先把冬姨娘的話說了。 一會冬姨娘再說的時候,效果就沒那么好了! “苦衷?她有什么苦衷?她和嬌兒兩個在邊境的時候,也好吃好喝供著,從來不曾少什么,她還缺什么!”衛(wèi)洛文這會是越想越生氣,手重重的在桌面上一拍,面沉似水! “可……可能冬姨娘覺得三姐沒嫁妝吧?覺得我多了些,要分一些給三姐……”衛(wèi)月舞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為冬姨娘辯解道。 “嬌丫頭的嫁妝,我記得早就跟她說了,不會虧待嬌丫頭的,況且她自己手里又不是沒錢,用得著貪你的鋪子?!毙l(wèi)洛氣臉色鐵青,恨聲不已。 “侯爺,不是婢妾要看上夫人的鋪子,婢妾冤枉啊!”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哭聲,接著就看到冬姨娘跌跌撞撞的進來,然后“撲通”一聲跪倒在衛(wèi)洛文面前,拿帕子一掩臉,大聲的哭了起來,“侯爺,婢妾這也是沒有辦法,若是有辦法,婢妾何至于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第四百二十九章 狡猾,接二連三 “你沒有辦法,你有什么事沒有辦法的?”因為有衛(wèi)月舞之前的話墊底,衛(wèi)洛文根本聽不進冬姨娘的話,厲聲道。 他的臉色雖然還算平靜,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現(xiàn)在是處于暴怒的狀態(tài)的。 “好一個一心把舞兒當成親身女兒看,為舞兒做好的新衣裳,卻來不及為嬌兒做,只隨意的讓人做了一件,原來這些都是做給我看的?!?/br> 有些事不經(jīng)想,一想就會發(fā)現(xiàn)許多的漏洞,衛(wèi)洛文這會也想起了冬姨娘進京前,一再的表示要對衛(wèi)月舞好,特地為她做新衣裳的事,當然也想到了城門口的爭執(zhí)。 “侯爺,婢妾是真的沒辦法,如果……如果不是為了侯爺,婢妾何至于此!”冬姨娘來的路上,已打聽了事情,這會也算是有了準備,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侯爺,您才進京,許多事需要周轉(zhuǎn),但府里的一切用度都是有定數(shù)的,婢妾也不能破例,所以才想到了這個法子,暫時把一些贏利的錢挪出來用用,等過段時間,侯爺穩(wěn)定了下來,再把錢再還給六小姐?!?/br> “許多事需要周轉(zhuǎn),我怎么不知道什么事?”如果是以前衛(wèi)洛文或者不問了,因為這些事往往都是冬姨娘處理的,但這會有衛(wèi)月舞的話抵在前面,衛(wèi)洛文對冬姨娘不再那么相信,所以繼續(xù)問道。 冬姨娘愣了一下,沒想到衛(wèi)洛文會關(guān)心的這么細致,但她反應(yīng)也快,上前哭道:“侯爺,您進京后,迎來客往的就多了起來,一些京中的知交好友也多,都得奉上一份年禮,既便我們在邊境的時候帶的不少,但一時間也準備不周全,婢妾才想起用這個法子……但又怕六小姐誤會,所以才會私下里這么做!” 衛(wèi)洛文生在京城,長在京城,自有一批知交好友,既便一年不聯(lián)系,回來的時候,自也當去看看,開支相對來說是較大的,冬姨娘手頭一下子周轉(zhuǎn)不靈也很有可能。 “所以你就想出這么一個法子來?”衛(wèi)洛文恚怒難消。 “婢妾想,到時候還上了,六小姐也不知道,再把鋪子還給六小姐就是,只跟六小姐說改了一個名字,再把那些利錢也還上,六小姐是夫人留下的嫡女,婢妾心里對夫人尊敬,也一心想親近六小姐,生怕六小姐因此事跟婢妾起嫌隙,這種事當然六小姐不知道最好!” 冬姨娘抹著眼淚,哭的嬌弱不已。 衛(wèi)月舞站在一邊,看的心中冷笑,冬姨娘的嘴是會說,也清楚的了解父親的性子,但看父親臉上稍稍和緩起來的表情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