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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眼睛,惡狠狠的環(huán)視了屋內的眾人,最后卻是落到了冬姨娘的身上。 冬姨娘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在太夫人的盯視之下,有些僵硬。 “冬姨娘最近都在忙什么?”太夫人陰森森的問道,她方才也想過了,如果說有人要害自己,似乎除了冬姨娘就沒有其他人了,不過冬姨娘為什么要害自己,太夫人想了想,覺得也是有可能的。 之前自己一直堅持上冬姨娘上位,原本說好這次回府,就扶冬姨娘成為華陽侯夫人,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到現(xiàn)在不但沒有把冬姨娘扶上,而且還隱隱表示要另娶名門閨秀,冬姨娘見自己恨,也有可能! 而且這么一想,立時覺得越想越可能。 “太夫人,婢妾在那邊弄院子里的事,這天天都出去,生怕那邊懈怠了!”冬姨娘一臉委屈,小心翼翼的答道,“為了趕進度,現(xiàn)在許多事都是讓董嬤嬤去做,連我煎的藥,有時候都是送到那邊去喝的!” 冬姨娘的神色很驚懼,很委屈,但又帶著幾分怯生生的討好,這原本也就是太夫人滿意冬姨娘,想把冬姨娘扶正的一個原因之一。 這樣的冬姨娘才能拿捏在自己手中,才不會象秦心蕊那邊逆著自己性子行事,連帶著老大仿佛也失控在自己的手中。 “姨娘在弄什么院子的事?這府里莫不是又有人人進來?姨娘忙著整理院子?”衛(wèi)月舞一臉的茫然,接過了話題,頗有幾分好奇的問道。 這話問的不但冬姨娘答不上來,連太夫人臉上也有幾分尷尬,再怎么說秦心蕊都是衛(wèi)月舞的生母。 “舞兒,這事以后再說!”衛(wèi)洛文看了看太夫人,低低的嘆了口氣道。 “為什么以后再說?父親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衛(wèi)月舞卻是不打算放她們過門,“難道還有不能對人說的事嗎?” “舞丫頭,這些都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太夫人忍不住出聲喝斥道,她要把秦心蕊的院子封起來,一大部分當然是為了自己的安危,另一小部分,也是有種眼不見心不煩的感覺。 這么多年來,她其實一直想把那院子給弄掉的,也免得每次看到都覺得心煩意亂,整個人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在這府里,她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秦心蕊,能不提最好不要提,就當這個人從來沒進過華陽侯府,沒和自己見過才好。 “祖母,為什么不能說?是因為冬姨娘現(xiàn)在忙著的事,是為了封鎖我娘的園子嗎?說我娘親是霉氣的,沖撞了整個華陽侯府的運勢?”衛(wèi)月舞卻是不打算忍了,她今天來這里本來就是挑事的,要把娘親的事明明白白的說清楚。 也免得以后再拿娘親的這事說事。 “放肆!”見衛(wèi)月舞居然敢頂撞自己,太夫人大怒,拿起手邊的茶杯就往衛(wèi)月舞這邊砸過來,金鈴才想伸手把衛(wèi)月舞拉偏,就看到衛(wèi)洛文已經(jīng)先伸了手,把衛(wèi)月舞拉到一邊去,茶杯砸偏了出去,磕在了門口。 “六小姐,您怎么這樣跟太夫人說話,太夫人可是您的祖母,這種大不孝的話以后還是不要說了,看把太夫人氣成什么樣子!”冬姨娘忙上前,一邊替太夫人撫著胸口,一邊對衛(wèi)月舞假惺惺的道。 言語之間更是給衛(wèi)月舞安了一頂大不孝的帽子。 可是衛(wèi)月舞今天就是要把此事挑明,當然是早有準備,冷冷的看了一眼冬姨娘,索性也沒有半點客氣:“冬姨娘是不是很愿意看到我娘的院子被封起來,所以才日日監(jiān)工,生怕別人懈怠,真不知道我娘親在的時候,如何虧待了冬姨娘,以至于冬姨娘這么恨娘親,既便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娘都死了,冬姨娘還是這么在意娘親!” 這話說的沒有給冬姨娘留半點情面,幾乎就是直指冬姨娘對自己或者當年對自己娘親,都是虛情假意的,說什么關系極好,分明是早有恨意。 這話說的衛(wèi)洛文也疑惑了起來,看向冬姨娘的目光里多了幾分懷疑。 院子那邊的事的確是太夫人提起來的,自己當時和太夫人也據(jù)理立爭過,但是太夫人拿整個華陽侯府的安危說事,自己也沒辦法,想著總是比燒掉好,也就對此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件事似乎全程和冬姨娘沒有關系,所以自己也沒有懷疑過冬姨娘,但這會衛(wèi)月舞這么一提,才發(fā)現(xiàn)在此事中,冬姨娘似乎是過份的熱情了些,這里面真的沒有私心在里面。 想著冬姨娘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標榜當初和蕊兒是如何的要好,甚至蕊兒還有心要把舞兒托付給她,現(xiàn)在這么一想,似乎也不盡然…… 冬姨娘大聲的咳嗽了起來,然后拿帕子一捂眼睛,委屈的哭了起來:“六小姐,您怎么說這樣的話,婢妾對夫人一直尊敬的很,但此事礙著整個華陽侯府了,如果不盡快處理掉,就還會有可能出事,卑妾縱然再心疼夫人,也不敢拿整個華陽侯府的運勢說事。” 感應到衛(wèi)洛文審視自己的目光,冬姨娘真的慌了。 心里暗罵衛(wèi)月舞這個賤丫頭果然狡猾,幾句話居然就讓太夫人和侯爺一起懷疑自己,所以急忙裝委屈哭了起來,并隱隱的表示自己是以大局為重。 “好了,舞丫頭,這事你不用管,也不是你管得了的!”太夫人不悅的厲聲道,心煩意亂的揮了揮手。 “自己生母的事,我都不聞不問,祖母覺得那我該當問什么事?”可惜衛(wèi)月舞不是這府里的任何一位小姐,今天更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事情扯開,當然不會聽任太夫人呵斥一聲,就退去的。 為人子女者,如果對自己生母的事不聞不問,的確是有違孝道,太夫人縱然氣的想過來給衛(wèi)月舞一個巴掌,但卻知道大面上,衛(wèi)月舞這話是說的通的。 這個丫頭果然不是自己親生的,上次就假裝沒聽懂呼延自己,這次居然敢這么頂撞自己,早知道自己說什么也不會把她接回來,索性讓她老死在那邊就是,最多嫁人的時候,直接送到靖遠侯府,也免得這多出來的這許多事非。 太夫人這時候心里暗恨,冷笑一聲:“莫不是你覺得此事,祖母做的不對?” “不是祖母不對,是祖母挑的那個人有問題!”衛(wèi)月舞當然不會直言太夫人有問題,微微一笑,淡定的道。 “那個風水先生是個很有名望的!”冬姨娘忍不住接口道。 “想不到冬姨姨久處邊關,居然也知道這樣的事!”衛(wèi)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