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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的嫡女。 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有底氣,站在那里對衛(wèi)秋芙的話,毫無反應(yīng)。 衛(wèi)秋芙的份量看起來還是低了點! 若是衛(wèi)月舞在,身份上面怎么看也是相當(dāng)?shù)?,想起衛(wèi)月舞,文天耀也想起了九鳳簪事件,其實那只簪子,只是一個試探而已。 不過這試探的結(jié)果,卻讓他很滿意,衛(wèi)秋芙相比起來,卻顯得小家氣也蠢了許多,拿了自己那只九鳳簪,居然也不知道歸還,還一副自己要送的就是她的樣子。 這支簪子,當(dāng)然不能真的落到衛(wèi)秋芙的手中…… “皇兄,燕世子,你們怎么還不過來賞燈!”三公主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轉(zhuǎn)了出來,笑盈盈的站在他們前面的路口,她身邊也只帶了一個宮女,同樣她的目光也落到了衛(wèi)月舞的身上,眼中多了幾分審視。 跟那天高樓上遠遠的看到不一樣,現(xiàn)在是近距離的看,也越發(fā)的感應(yīng)到燕懷涇的在意。 自打燕懷涇進京后,從未看到他會對任何一個女子有這么親近的行為,別說是霸道的擁著,就算是牽手都沒有,所以這個女子是特殊的。 而讓三公主更在意的是她的身份,燕地世家之女,既便是自己嫁過去后,這個女人不但是燕懷涇的青梅竹馬,又自有燕地世家的支持,應(yīng)當(dāng)是自己最大的一個對手。 “我們就來!”因為三公主的出現(xiàn),文天耀和燕懷涇之間洶涌的暗潮緩和了下來,文天耀微微一笑,舉步上前。 衛(wèi)秋芙急忙跟上。 燕懷涇依然輕輕攬著衛(wèi)月舞的纖腰,走在文天耀左邊。 出了方才的路口,兩邊的場景驀的開朗了起來,主宮道和邊上的幾條小徑處,掛滿了形形色色的燈籠,一路望過去,遠遠的,望不到邊。 衛(wèi)月舞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燈籠,心里也莫名的蠢蠢欲動起來,她在外祖家的時候,既便外面有花燈節(jié),外祖母也不會讓她出去,倒是幾個表姐妹回來的時候,嘰嘰喳喳的和她說起外面的趣事,讓她羨慕不已。 一直想有機會看看萬燈齊聚的場景,想不到今天在宮里倒是圓了自己的夢。 “怎么,想過去看看?”感應(yīng)到懷里衛(wèi)月舞的興奮,燕懷涇低頭溫和的問道。 衛(wèi)月舞用力的點了點頭,面紗下的水眸左看右望,一時間覺得什么也望不過來的樣子。 “殿下,三公主,我們往那邊去看看,她沒看過皇宮里的燈籠,想去看看?!毖鄳褯芴痤^笑著對文天耀和三公主道。 文天耀還沒有回答,三公主已搶著柔聲笑道:“世子,我們也正巧要看哪,不如一起吧,這宮里的燈不少,有一些還放置在偏僻的地方,不如由我給世子當(dāng)個向?qū)?,也可以讓這位meimei一飽眼福,免得錯過了什么,就可惜了?!?/br> “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就一起吧!”文天耀也點頭道,他和三公主的目地一樣,都是要近距離的觀察燕懷涇和這個女子相處的方式。 “好,那就有勞三公主了!”燕懷涇也沒客氣,笑的異常的溫雅。 幾個人于是一起往前賞燈,享受著文天耀和三公主時不時的注示,衛(wèi)月舞現(xiàn)在也索性放開心思了,反正有燕懷涇在身邊,他們想發(fā)現(xiàn)自己是誰,幾乎不可能。 自己嚴嚴實實的裹在了雪裘里,唯一露面外面的臉還被面紗掩去,面紗的下端又被金鈴小心的掩在雪裘之內(nèi),就算是風(fēng)大一些,也不可能吹起。 至于有沒有人過來掀,有燕懷涇在,衛(wèi)月舞相信不可能有人會當(dāng)面這么惹他。 幾個人于是一起往前走,三公主很巧的走在了衛(wèi)月舞的一邊,至于衛(wèi)秋芙早就被幾個人扔在身后,以她的身份地位,也只能跟在眾人身后,因為眾人的忽視,以至于衛(wèi)秋芙臉上的笑容也不由的僵硬起來。 但她也深知這個時候,必須要保持得體從容的笑臉,否則自己這么精心的打扮可就是白費了。 衛(wèi)秋芙相信,今天只要自己緊緊的跟著太子殿下,以后宮里的風(fēng)向?qū)ψ约航^對有利,自己進東宮之后的身份,固然不一定是太子妃,但是有太子殿下給自己的簪子的保證,將來可是有望后位的。 想到這里,整個人都覺得熱乎乎的,臉上的僵硬緩緩的平和了下來。 衛(wèi)月舞卻在一處燈籠下站住了,那一個燈籠很大,掛在一棵大樹下,飛挑的八個檐角,掛落下的流蘇,分成八種顏色,映有宮燈顯眼而美麗。 風(fēng)吹過,宮燈在轉(zhuǎn),上面的圖形也跟著旋轉(zhuǎn),衣袂飄忽的女子,仿佛要臨風(fēng)飛舞起來,而且這樣的女子不只一個。 等衛(wèi)月舞站定,燕懷涇伸手點住宮燈,讓它不再旋轉(zhuǎn)。 上面是一幅幅畫,畫的似乎就是后宮中女子的嬉戲,畫工很好,女子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情形,如在眼前。 還有一些女子在傳遞著一張小紙條,看到小紙條的樣子,衛(wèi)月舞心頭一動,急睜目細看。 花形,果然是花形! 就如同自己窗口發(fā)現(xiàn)的那張,還有在衛(wèi)秋芙屋子里的那些花形的紙條,被折成花色的紙條。 衛(wèi)月舞的手從雪裘內(nèi)伸了出來,纖嫩的手指點上了圖上的花形紙條,另一只在燕懷涇懷里的手,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問一下這紙。 “三公主,這紙為什么要折成花形?”燕懷涇斜睨了她一眼,伸手也落到了那花形的紙條上,對著一邊的三公主笑問道。 對于兩根手指幾乎是一前一后的落在宮燈上的花案處,三公主眼底閃過一絲嫉妒,但是臉上卻不顯,微微一笑道:“宮里以前曾經(jīng)流行折成花形的紙條,也不知道是哪一宮的妃嬪想出來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到了!” “為什么現(xiàn)在看不到?”燕懷涇慵懶的問道。 衛(wèi)月舞收回手,把自己重新掩在了寬大的雪裘后面。 “此事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以前出了一件什么事,母后對于這些花形的紙條就特別不喜歡,說是不夠光明正大,于是宮里就再沒有折成花形的紙條了?!比鲹u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清楚。 也就是說在皇后娘娘進宮之前,當(dāng)時還有許多宮人會折成這樣的花形,等皇后娘娘立了后位,這花形的紙折,就沒有人再在宮里傳了。 遞給自己的花形紙折,熟悉的很,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折,那是不是說明給自己傳遞消息,勸自己和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