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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回到屋子后,衛(wèi)月舞就定定的坐在窗前的,柳眉微蹙,靜默無語,皇后和父親曾有婚約,而兩家當時已經(jīng)開始走婚禮的流程了,而這個時候父親卻對嬤親一見鐘情,執(zhí)意要娶娘親。 那樣算起來,還真的是自己的娘親害得涂皇后婚事不協(xié),所以涂皇后,應當會恨娘親的吧,那么娘親的死,或者內(nèi)情就更加的復雜了起來…… “小姐,您喝茶!”金鈴看到之前放置在桌上的茶涼了下來,又重新替她換過了一杯,送到她面前。 衛(wèi)月舞伸手握住接過茶,喝了一口,眸色緩緩的沉凝了下來:“金鈴,四小姐就在隔壁?” 方才進門的時候,金鈴曾說看到明雁從邊上出來。 “是的,四小姐的確住在隔壁,奴婢方才倒水的時候,又看到了明雁,還和她說了幾句話,說四小姐這會也才回來,還問了奴婢怎么回來的那么晚?” 原本是衛(wèi)月舞先走的,但是衛(wèi)月舞遇上了燕懷涇,被燕懷涇帶走,這一來一去之間,衛(wèi)秋芙也回了儲秀宮,而且還比衛(wèi)月舞先回來了。 “你怎么說?”衛(wèi)月舞點點頭,抬起水眸,問道。 “奴婢說小姐貪戀宮里的景致,多看了一些,以至于回來晚了!”金鈴笑著解釋道。 這宮里的地方不少,誰也不會注意到衛(wèi)月舞主仆走到了哪里,又不是燕國公世子那樣重要的人物,宮里的人也不會緊盯著她。 衛(wèi)月舞對于金鈴的回答很滿意,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意,衛(wèi)秋芙居然就在她自己的隔壁,實在是讓人異外。 “小姐,方才秋雁還說,一會四小姐要過來?!苯疴復蝗幌肫鹆艘患?,忙道。 “她要過來?”衛(wèi)月舞低吟了一句,眸色淡淡的重復了一句,“她要過來就請她過來就是!” 衛(wèi)秋芙可不象是會做些無用之事的人,這次進宮,如果她什么也沒做,就相當于失敗,以衛(wèi)秋芙的心智,必然會有所行動,引起太子的重視或者注意,這樣才能保證她以高位進東宮。 衛(wèi)秋芙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這個最后的機會的! “六小姐在不在?”門口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金鈴一愣才笑道:“小姐,說誰誰就到,您看,我們這里才說完四小姐的事,明雁就馬上過來了!” 衛(wèi)月舞莞爾一笑,示意她去開門。 金鈴轉(zhuǎn)出了內(nèi)室,走到門前,打開門一看,可不就是衛(wèi)秋芙身邊的明雁。 “我們小姐在里面,可有事?”金鈴含笑問道。 “我們四小姐說進了宮,也沒什么事,一會大小姐可能會進宮,問六小姐可要過來一敘?”明雁客氣的道。 “大小姐要進宮?”金鈴訝然的問道。 “對啊,大小姐的丫環(huán)方才已經(jīng)過來說了,她這會在太后的宮里,陪著太后娘娘,等會沒事了,就過來看看兩位小姐,不放心兩位小姐在宮里!”明雁口齒伶俐的道。 “這……我們小姐恐怕身體不太好吧!”這個熱絡的態(tài)度,讓金鈴警惕起來,故作遲疑的答道。 “沒什么事的,今天外面天氣也不錯,正好走走,六小姐這邊又靠近最陰涼的地方,一直呆在這種地方,很容易身體不好!”明雁神色不變,繼續(xù)笑著邀請道。 “好吧!等大姐來了,告訴我一聲,我這會先休息一下!”衛(wèi)月舞轉(zhuǎn)出屏風,眸色淡淡的接了這么一句。 第二百九十四章 相同,極出色的簪子 “是,那真是太好了,奴婢一會就去告訴四小姐,六小姐您先休息,奴婢不打擾您了!”見衛(wèi)月舞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明雁松了一口氣,急忙回道。 衛(wèi)月舞揮了揮手。 “小姐,四小姐為什么一定要把您帶著?”看著明雁神情愉快的離開,金鈴不放心的提醒衛(wèi)月舞道。 “當然是有事需要我,才會如此認真!”衛(wèi)月舞微微一笑,唇角勾起一抹冷意,看起來衛(wèi)秋芙是要行動了。 “小姐,我們還是不去了吧,奴婢怕到時候護不住小姐!”金鈴提心的道。 “無礙,我正巧也要出去走走!”衛(wèi)月舞道。 她的確是要出去走走,許多不明白的事,千頭萬緒的牽扯到皇宮,能有一個機會,在皇宮各處逛逛,實在是最好不過。 以衛(wèi)秋芙的心性,應當也是謹慎的很,這才進宮第一天,縱然有些妖娥子,也不會真的如何! “小姐……”金鈴還待想勸說,卻被衛(wèi)月舞制止。 “進宮的時候讓你帶著的那只簪子一會替我簪上!”衛(wèi)月舞緩步走回,坐到妝臺之前,輕輕的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驀的放下,眼中一片冰寒。 山有木兮,木有枝嗎?不知道這簪子跟涂皇后有沒有關系,娘親的死只跟冬姨娘和李氏有關,還是這位涂皇后也插了一腳的,她一定會慢慢查清楚的,攪亂一池春水,看水露石出之后是什么! “那支冬姨娘送過來的簪子,奴婢帶著的!”金鈴看出衛(wèi)月舞的神色不對,急忙從一邊收拾好的妝臺下面,取出那只精致的簪子。 以往只是覺得這只簪子精致的古樸,而今落在衛(wèi)月舞眼中卻是nongnong的懷疑,涂皇后曾經(jīng)和自己的父親訂有婚約的事,衛(wèi)月舞不相信冬姨娘不知道。 縱然不知道后來涂府怎么移花接木,把這事扯到另一位涂氏女的身上,而把涂皇后摘出去,之后又不知道以什么法子,把涂皇后送進宮,最后甚至成了中宮皇后。 涂氏一族,或者說涂太師的實力居然這么強,連這種事都能移花接木,瞞天過海! “小姐,要戴這只簪子?”金鈴把簪子遞給衛(wèi)月舞道。 衛(wèi)月舞接出,細細的把玩了起來,這么古樸的簪子,外祖母只說是父親送給娘親的聘禮,但此事,現(xiàn)在卻越來越讓衛(wèi)月舞懷疑。 以她現(xiàn)在所見,父親對娘的感情自不同于一般人,應當心里還有娘,那么這只簪子就不可能有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冬姨娘手中。 當日冬姨娘是以示威的形式,把這只簪子送到自己手中的,可若真的是父親和娘之間的訂情信物,這簪子就不可能落到冬姨娘的手里。 那么反過來,是不是可以認為,這簪子不是父親和娘親的訂情信物,或者這只是一個相似的仿品? 不管是哪個理由,衛(wèi)月舞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