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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讓我來發(fā)貼子,六小姐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六小姐方才正在看繡娘補繡屏,現(xiàn)在才回的屋子,我馬上去回六小姐。”梅嬤嬤笑著馬上差人去稟報。 不一會兒,小丫環(huán)就過來:“宏嬤嬤,我們小姐請您過去!” 屋內(nèi),衛(wèi)月舞看著宏嬤嬤進(jìn)來,水眸盈動的一轉(zhuǎn),柔聲問道:“宏嬤嬤可是來說我院子里梅樹的事情?那棵樹真的風(fēng)水不好,每每走到樹下,都涼颼颼的,讓人不舒服的很,我這陣子總是出事,恐怕真的是這樹風(fēng)水不好!” 她說的一本正經(jīng),偏偏配上那張白嫩精致的小臉,怎么看都覺得是推脫之詞。 “六小姐,不是這事!”宏嬤嬤苦笑著搖了搖頭,伸手取出一張貼子來,遞了過去,“是李府上老夫人大壽的貼子,二夫人托大公子帶過來的?!?/br> 李府上的貼子?衛(wèi)月舞稍稍愣了一下后便明白過來,長睫撲閃了兩下,掩去眸中的幽深,之前的事還未了,外面還在查,李氏不去補救,反而弄個貼子而且還讓衛(wèi)子陽帶過來,這是不顧那邊露出自己的狐貍尾巴,也要抓緊速度要處治了自己。 李府的宴會嗎?很好的地方…… 第二百六十六章 信,一封不言而瑜的信 “府里去的還有誰?”衛(wèi)月舞看了一眼宏嬤嬤,笑問道。 “太夫人讓老奴先來大房,之前就去見了三小姐,三小姐病著,恐怕去不成,但是其他主子卻是不知道?!焙陭邒咝Φ?。 “三姐病了?什么時候的事?”衛(wèi)月舞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貼子,似乎很覺異外,眸底卻是一片深幽,這就更證明李氏想在這次宴會對付自己。 否則衛(wèi)月嬌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正巧病了! “就是方才吧,老奴去的時候,正碰到一個丫環(huán)出來,說是三小姐病的嚴(yán)重,要馬上請明大夫過來。”宏嬤嬤答道。 “謝謝宏嬤嬤替我把貼子送過來,我會去的?!毙l(wèi)月舞水眸微揚,露出一抹清雅的笑容。 “那就好,那老奴去二房送貼子去了!”宏嬤嬤松了口氣,她還真怕衛(wèi)月舞不去,必竟衛(wèi)月嬌不去,衛(wèi)月舞再不去的話,顯得大房和二房生分了,這不是太夫人愿意看到的事情。 “梅嬤嬤,替我送送宏嬤嬤!”衛(wèi)月舞含笑吩咐道。 “是,宏嬤嬤請!”等在一邊的梅嬤嬤馬上招呼宏嬤嬤退了下去。 宏嬤嬤才出門,書非和金鈴就圍了過來。 “小姐,李府的宴會恐怕不好相于,您還是別去了!”金鈴擔(dān)心的道,李氏對自家小姐有多恨,就看這次的事件就知道,恐怕是恨之若骨,如果再送上門去,實在是不安全。 “小姐,您也裝病吧,三小姐都病了,為什么您不能???”書非則給她想了另一個主意。 “就因為衛(wèi)月嬌裝病了,我就不能裝病了!”衛(wèi)月舞冷冷一笑,回身在椅子上坐定,又拿起桌上的貼子看了看,唇邊笑意越發(fā)的寒洌,臉上露出幾分凌厲! 冬姨娘讓衛(wèi)月嬌裝病,一方面是讓衛(wèi)月嬌避開這事,另一方面卻是讓自己無從以同樣的理由不去李府。 總是衛(wèi)月嬌先生的“病”,自己如果再這樣,就顯得過于的著痕了! 冬姨娘和李氏之前果然默契的很,這次的事件縱然讓她們兩個生出些隔駭,卻并沒有動搖她們的根本,想想也是,如果她們當(dāng)年她們真的一起謀害了娘,那么不管如何,兩個人都是栓在一條繩上的蚱蜢。 可是,這一次,她勢必要斷一條蚱蜢的路! 她就不相信,牽著一條傷了的蚱蜢,另一只還會那么完好無損的蹦跶。 “小姐,二夫人會害您的!”金鈴看了看衛(wèi)月舞的臉色,還是提醒她道,小姐固然讓自己佩服,那是那邊可是李府??! “李氏想害我,縱然是強(qiáng)行也要把我毀的身敗名裂,可是李府不敢,在李府上李氏還算不得真正的主子?!毙l(wèi)月舞淡淡的道。 如果李氏是李府的真正主子,說不定就真的會不顧一切的要了自己的性命,或者毀了自己的名節(jié),那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她也會這么做的,但問題是現(xiàn)在李府并不是李氏完全能做得了主的。 李氏的兄長一家,可不敢真的強(qiáng)硬動手,所以也就只是暗施詭計而已。 “但是小姐,我們第一次去李府,有些事防不勝防??!”金鈴還是不放心。 “小姐,您要是去,就把奴婢也帶上,我跟金鈴jiejie一起陪您去!”書非也不放心,雖然自家小姐說的有理,但總覺得要更小心才是。 這要是真的出一點差錯,小姐的一輩子可就真的毀了! “去兩個太多,不但會引起別人的懷疑,還會讓我們更被動,我?guī)銈儍蓚€,李府可是有上百個丫環(huán),有的是人對付我,引開你們?!毙l(wèi)月舞微微一笑,神色淡淡的,撲閃的長睫下,一雙眸子越發(fā)的清冷。 如果存了心想把自己身邊的人引開,其實有太多的理由,自己帶了兩個,只會讓李氏覺得自己警惕了,就會用更多的理由對付自己,所以,她還只要跟平日一樣就可以! “書非,你留在府里,盯著三小姐那邊的動靜?!?/br> “三小姐,她不是裝病嗎?難不成她還能出來閑逛?”書非不解的問道,三小姐既然說得了急病,當(dāng)然要好好躺著才是,又怎么會跑出來。 “她會跑出來的!”衛(wèi)月舞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道,“衛(wèi)月嬌可不象是躺得住的人,況且我們走了之后,她病稍好,出來走走也說的過去,我不是馬上要出事了嗎?衛(wèi)月嬌怎么還躺得住,總要多出來探探消息才是?!?/br> 衛(wèi)月舞說到這里,站起身來,走到書桌前,鋪開紙,拿起筆,想了想,不一會兒就一揮而就。 然后放下筆,把紙疊起,放置在一邊的一個信封中,封上遞給金鈴。 “金鈴你一會把這封信給燕風(fēng),讓她今天晚上給那位癡情的謝翰林送去,讓他明天上門有事相敘?!?/br> “謝翰林?他后天怎么可能來我們府上,他不要去參加李府的宴會嗎?”金鈴一邊接過信,一邊詫異的問道,她可是聽說象這種宴會,基本上排得上號的官員都會出席,東宮洗馬,官職雖然不大,但勝在是太子的人。 以太子的聲望,怎么都不會有人不給他面子,不給他的屬臣去道賀。 “他不會!李氏不會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