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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國之儲君,也沒有道理查到臣子家去,而且還是為了這種內(nèi)院的事情。 而且這要是真的查了,有些事可就說不清楚了,自己縱然是要查明太子和娘親的關系,但也不必和這位處在風浪中心的太子就么扯上關系。 自己縱然對太子有擋劍的恩情,卻也不能讓太子為自己做到這份上,太招人眼了。 大選,盯著東宮的人可不少! “本以為衛(wèi)六小姐和燕世子熟悉,想不到衛(wèi)六小姐跟殿下也熟?!本肝难嗟穆曇魷販厝崛幔茏屓撕酶?,只是這話中的意思,卻讓衛(wèi)月舞柳眉微顰。 靖文燕這是想表達什么意思?而且這話里的意思,很難讓人回答。 “靖大小姐,這花是不是靖地的特產(chǎn)?我上次去你們府上的時候,似乎看到過?!毖鄳褯苣樕蠋е荒ń^美的笑意,俊眸落在靖文燕臉上,溫溫柔柔的道。 見他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靖文燕心頭一動,下意識的微微低了低頭:“的確是我們靖地特有的花,想不到世子居然還記得?!?/br> “怎么會不記得,這靖地的花如此出色,之前靖國公還特意差人送了幾盆過來,現(xiàn)在還擺放在我的院子里?!毖鄳褯茔紤械牡馈?/br> 靖文燕的臉驀的漲紅了起來,咬咬唇,又羞又憤,心里對燕懷涇越發(fā)的警惕起來,燕懷涇對華陽侯府真的有想法,還是對衛(wèi)月舞不一樣? 以燕懷涇的寡情的心性,會對一個女子動心嗎?靖文燕自覺的撇掉了這種可能性,看起來燕地對華陽侯真的有想法。 她的目光落在文天耀身上,這位太子殿下對華陽侯府似乎也很有想法,那么是不是說明華陽侯至關重要?只是自己又不甘心,如果自己另有法子,是不是可以不尊從父親的意思! 聽聞華陽侯這次有留京的打算,不知道這下一任鎮(zhèn)守在邊關的是誰? 燕懷涇仿佛沒有看到靖文燕的尷尬,削薄的唇角變成一抹美好的弧度,越發(fā)的顯得他俊美耀眼:“還沒請教靖大小姐,這是什么花?”“這是靖地的玉顏花!”靖文燕強笑了笑道,“是我們靖地的特產(chǎn)……” 這話說到這里,靖文燕一時說不下去了,曾經(jīng)的靖地,如今早就已經(jīng)納入燕地的版圖,這以后都不可能再有靖地了,她突然想起皇后娘娘那日在她哭訴之后,拉起她說這話,眸色一幽…… “玉顏花,做何解?”燕懷涇溫柔一笑。 “其實也不知道做何解,只說是有女顏如玉,自小便種出來的花,一些雜談上如此之說?!本肝难嗍諗科鹑康男纳?,笑答道。 燕文涇可是智計過妖的人,自己如此稍露端倪,就有可能惹來他的懷疑。 見他們這邊說的熱烈,眾人的注意力不由的都落到了兩個人身上,衛(wèi)月舞立時覺得身上審視的目光少了起來,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趁著太子的注意力也轉(zhuǎn)到燕懷涇那邊,身子稍稍往后退了退,退入李月兒幾個人當中稍后的位置。 這樣的位置是最不起眼的。 她需要冷眼觀察靖文燕的目標,總覺得靖文燕的目標和自己有關,她似乎在窺探自己,這讓衛(wèi)月舞很不舒服。 花房很大,這種玉顏花是最多的,也不知道靖國公府用了什么法子,這玉顏花開的最盛,一路行去,時不是看到各色的玉顏花,竟是妖嬈而多姿。 其余的花偶爾也會開個一朵兩朵,但數(shù)量實在少,唯有這靖地的玉顏花,不但花色各異,而且花形還不同,著實的讓人覺得贊嘆,有人忍不住停下來多觀賞了起來 大家走著走著,便分散了下來,靖文燕做為主人當然是陪著太子殿下和那幾位世子,李月兒幾個卻是各自停下了腳步,跟著太子和燕國公世子固然好,但這壓力太重,想了想自己的身份,都緩了下來。 慢慢的和前面的那群貴公子拉開了距離。 衛(wèi)月舞又掉落到了人群的最后面去了,水眸朝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了看周圍,她在尋找出口,這里實在太過于詭異,她并不愿意在這里陪著這位靖大小姐玩弄心機,權術之道從來就是男子們爭霸天下的手段,她不愿意介入。 邊側(cè)上有一個小門,比之她們之前進來的門小的太多了,一個就是一個側(cè)門,但是看這大小,以及周圍的被踩的結實的小徑,這里就應當也是時有人出入,否則以這個暖房那么大的范圍,這一路回去,又得走一段路程。 “金鈴,我們往那邊去!”衛(wèi)月舞抬眸看著那邊,低聲道。 金鈴也看到了這個側(cè)門,點了點頭。 兩個人相視一笑,會意的往斜路上而去,這條斜著的小徑過去就是那條通往側(cè)門的小路,這個時候大家都在賞花,誰也沒注意到自己,的確是個脫身的好機會。 斜路不長,稍稍轉(zhuǎn)了兩個彎就到,這里還有一排排花樹,大家各自賞花,其實不太可能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的,特別是一會太子殿下和那幾位世子自然會先行離開,衛(wèi)月舞并不擔心一會他們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 “衛(wèi)六小姐,是在找這株花嗎?”拎著裙角的手驀的僵住,衛(wèi)月舞覺得自己額頭處跳了跳,身子僵了一下,潔白的牙齒不由自主的往下咬了咬…… 第二百六十一章 事發(fā)突然,回府 這個妖孽想干什么? 自己原本可以偷偷溜走,但是眼下,顯然不能! 待得頗為堅難的轉(zhuǎn)過身,衛(wèi)月舞臉上已堆成清雅溫柔的笑意:“世子,可有事?” “之前的事,華陽侯如何處置了?”燕懷涇看著衛(wèi)月舞憋屈的小臉,心情異外的覺得好,揚了揚俊眸,似笑非笑的問道。 這是問之前發(fā)生在衛(wèi)月舞路上的事,在場的眾人大多都只是聽說而已,事情表明似乎和華陽侯的后院有關,但這會人已經(jīng)送到京兆尹那里去,算得上由官府出面處理。 但這種事,又豈是官府出面能處理得了的嗎?眾人心中俱搖了搖頭,連那個馬車夫都死了,又能查出什么。 不過事關華陽侯府,在場的眾人,還是很有興趣的。 “父親說他自會處理。”衛(wèi)月舞不冷不熱的給燕懷涇一個軟釘子,這事不是在府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說過了嗎,這個妖孽世子這會又提出來干什么。 “要不要我?guī)湍??”燕懷涇問的極其自然,仿佛他伸手是理所應當?shù)氖隆?/br> “不用,謝謝世子!”衛(wèi)月舞努力拉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