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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環(huán)退了下去,走到樓梯口,對著樓下的另一個丫環(huán)使了個眼色,那個丫環(huán)手里托著一杯茶,見前一個丫環(huán)使了眼色過來,立既明白意思,托著茶踩樓梯行到上面。 把茶送到文若明的手邊,恭敬的道:“請世子用茶!” 她這里看似輕輕的把手往前一推,卻是推的急了點,文若明照著平時的動作接茶杯,兩個一下子便撞上了,茶杯一傾,文若明縱然站起身,退的快了點,衣擺下面還是沾上了水跡,立時臉色一冷,就要發(fā)火。 “世子,求世子饒命!”丫環(huán)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個勁的磕頭求饒,一張白生生的俏臉,更是楚楚可憐,卻是文若明平時最喜歡的類型。 讓他一時間又發(fā)作不起來。 “世子,您先脫下這件衣裳,奴婢讓人先去烘干,然后去拿一件我們世子的衣裳過來,先讓世子頂一下,這水跡不多,不用多久就看不出來了!”見文若明皺著眉頭沒說話,丫環(huán)急忙補救道。 “你們大小姐馬上就要過來了!”文若明不悅的道。 “世子放心,我們大小姐那邊過來的必不會早,奴婢想法子拖延一下,一定先把世子的衣裳烘干,還請世子饒恕了奴婢!”丫環(huán)又是一個勁的告饒,眼淚汪汪的樣子,著實的可憐。 “那你還不快去!”文若明不耐煩的道,只要一想到會讓那位大美人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文若明就無心看個丫環(huán)楚楚可憐的樣子。 “那世子的衣裳要不要先脫下來……奴婢先讓人去烘干……”丫環(huán)遲疑的道。 “那還不快點!”文若明已伸手自己脫起外裳,丫環(huán)急忙爬起來,幫著他把外裳卸了下來。 丫環(huán)拿著他的外裳走了下去。 冬天的外裳脫掉,一時半會倒也不覺得,但不一會文若明就覺得渾身發(fā)冷,坐不住了,開始走動著取暖,東走西走之下,卻看到最后面,居然還有一間房,推開門,房內(nèi)有一張床,有一條棉被放著,當下大喜,直接就上了床,拿被子一籠,立時整個人就舒服了起來。 這位南安王世子原就是體胖之人,嗜睡的很,特別是冬天捂在暖洋洋的被窩里,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隱隱間,還覺得自己這個屋子有人進來,但因為沒人喊他,也沒在意,繼續(xù)睡了起來…… 衛(wèi)月舞時候也被帶到了樓閣前,看了看這單獨的處于僻靜位置的樓閣,衛(wèi)月舞站定腳步。 “六小姐先請上去,我們大小姐,馬上就到?!毖经h(huán)伸手一引,笑道。 “我還是在外面轉(zhuǎn)轉(zhuǎn),賞賞景,再等靖大小姐吧!”衛(wèi)月舞微笑著轉(zhuǎn)身,一副并不想上樓候著的樣子,卻讓這個丫環(huán)焦急了起來。 “六小姐,這里冷,風大,您上去也能看到風景,而且又暖和?!毖经h(huán)急忙伸手攔著衛(wèi)月舞勸道。 “我們小姐想在哪里賞景就在哪里賞景,莫不是靖國公府的丫環(huán),都不讓客人自己做主的嗎!”金鈴對著丫環(huán)冷哼一聲道。 這話丫環(huán)可擔不起,急忙縮回手解釋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擔心六小姐被風吹了,傷了身子,到時候不但奴婢有什么,連大小姐也會心生不安的?!?/br> 她這拉出靖大小姐來,而且還一副完全是好心的樣子,的確不讓人討厭,衛(wèi)月舞微微一笑,停下腳步,“好,那就上去等靖大小姐。” “是,六小姐請隨奴婢過來!”見衛(wèi)月舞不再推卻,丫環(huán)松了一口氣,急忙陪著笑臉,把衛(wèi)月舞引到了樓梯口,卻又在樓梯口的位置拉了拉金鈴的衣袖:“這位jiejie,我們今天這里備了好多點心,就在那邊,你要不要替六小姐拿幾樣合心的點心過來?”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處,介紹道:“今天我們府里備了放幾個這樣的地方,不管小姐和夫人們?nèi)ツ睦镔p景,都可以就近取用點心,這里離這樓也不遠,jiejie要不要一起過去?” 的確那個屋子離這里并不遠,看起來似乎只須繞過一進院子就能到了。 金鈴遲疑的看了看衛(wèi)月舞。 “金鈴你過去看看吧,快去快回!”衛(wèi)月舞吩咐道,卻在最后幾個字的時候,落重了語音,金鈴立時會意,高聲答道:“是,小姐,奴婢馬上回來!” 衛(wèi)月舞踩著樓梯到樓上休息,金鈴隨丫環(huán)離開,守在一邊的另一個丫環(huán)見金鈴走了,急忙對著樓下僻靜處,一個外院家人模樣的年青男子,做了個手勢。 家人模樣的年青男子會意,轉(zhuǎn)過來往樓上行去,在樓梯口的位置,還特意的咳嗽了兩聲,腳下放重,大聲的自言自語道:“這里不可能會有人的,幾位公子馬上就要過來,還讓我來看看,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 家人模樣的年青男子說完話,還特地的在樓梯口停了一下,聽了聽里面的動靜,耳邊傳來低低的腳步聲,想到里面的這位小姐必然已經(jīng)避到里面那屋子去了,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得色。 果然,推開外間的門,沒看到那位小姐的身影,家丁轉(zhuǎn)了轉(zhuǎn),正想離開,忽然腦后被重擊,身子往一邊歪去,露出了他身后的金鈴。 “小姐!”金鈴壓低聲音道。 窗前的緯縵處轉(zhuǎn)出了衛(wèi)月舞:“樓下有人嗎?” “有一個丫環(huán)在那里看著,奴婢把她打暈了,放置在樓下的屋子里!”金鈴道,“小姐那邊的院子,說什么很近,走過去就兜過一條河,這要是等奴婢回來,可不就真的出了事!” “那個丫環(huán)呢?”衛(wèi)月舞冷然一笑,要拖延時間,引開自己的丫環(huán),當然得挑個這樣的地方。 “奴婢說很怕小姐一個人呆在樓上害怕,就走的快了些,把那個丫環(huán)給甩掉了!小姐,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金鈴看了看地上的家丁道,居然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看上去歲數(shù)也不大,左不過二十歲左右。 “去看看那邊是誰?”衛(wèi)月舞眸色淡淡的道。 金鈴聽命,急忙進到里屋,不一會才一臉緊張的出來:“小姐,竟然是南安王世子!他在里面睡覺!” 果然是南安王世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確定給自己下套的就是衛(wèi)風瑤了! “把人弄到里屋去,讓他和南安王世子躺在一起!把發(fā)髻打散?!毙l(wèi)月舞已飛快的做了決定。 “小姐……”金鈴愕然了一下,一時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卻也知道此時不是解釋的時候,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