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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把門關(guān)上:“二小姐是真的為了六小姐好?!?/br> “什么事,你說吧,你要是不說,我關(guān)門了,我們小姐身子不好,讓她休息一會?!苯疴彽拈T半合著,就是不讓水月進來,以她的身手,其實想攔住水月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簪子,就是那個簪子,讓六小姐別忘記了戴上?!笨唇疴彽囊馑紙詻Q,水月這時候也顧不得了,總得把自家小姐的話傳到才是。 “什么簪子?”金鈴愣了一下,似乎一下子沒想起來。 “就是車子里的那個……”水月也不笨,當(dāng)然不會在這里說什么,只暗示道。 “噢,就是二小姐,送給我們六小姐的那只簪子?”金鈴似乎恍然大悟起來,拍了拍一邊的門框道。 “就……那只。”水月不敢再說下去,只含糊其辭的低聲道。 “知道了,我一會就跟我們小姐說,讓她戴上二小姐送的那只簪子?!苯疴忺c頭,然后就當(dāng)著水月的面,把門給關(guān)上了,一點也沒有讓水月進門的意思。 水月無奈,只得在門口怔怔的站了一會,然后又下了臺階,問了一位走過的丫環(huán),打聽到一處后,就去了另一處的一間屋子,求見另一位小姐。 那位小姐,當(dāng)然是李氏娘家的侄女,東宮洗馬李英的大女兒李月兒。 金鈴關(guān)上門,并沒有直接進去,先在窗口觀看水月,見她木木的愣了一下,而后便走了出去,去了另一處屋子,而這個屋子,之前小姐已經(jīng)讓自己注意過了。 二夫人李氏的兩個娘家侄女就是進了這間屋子休息的。 對于自家小姐的神機妙算,金鈴是越來越佩服了,看到水月進了屋子,她才輕手輕腳的,轉(zhuǎn)到屏風(fēng)后…… 第七十四章 受驚,身份特殊的畫師 屏風(fēng)后,桌上的女子靜靜的閉著眼睛,在休息,長長的如同刷子一般的睫毛,纖長而秀麗,鼻翼小巧挺直,粉雕玉琢的,仿佛是個瓷娃娃一般,金鈴再次感嘆自家小姐,才是真正的才貌雙全。 那個衛(wèi)艷算什么,和自家小姐能比嗎?也不知道那個靖遠侯是不是瞎了眼,居然為了衛(wèi)艷,要置自家小姐于死地。 “怎么樣?”金鈴的腳步雖輕,但衛(wèi)月舞還是聽到了,沒有睜眼,柔聲問道。 “小姐,真的去了那間屋子了?!苯疴彺鸬?。 “那簪子拿出來,一會用上吧。”衛(wèi)月舞點點頭,長長的睫毛,撲扇了兩下,然后睜開,已是一片清明若水。 “是,奴婢知道。”知道自家小姐雖然小,但心里有數(shù),金鈴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于會最主要的是燕國公世子,聽說也已經(jīng)到了,而且不但是燕國公世子,還有魯國公世子、楚國公世子、齊世國公子,太子殿下和四皇子當(dāng)然也會參加,更是讓許多閨秀們,打扮了又打扮。 生怕比別人落了風(fēng)頭之下。 待得打扮完結(jié),三五成群,或者獨自帶著丫環(huán),前往宴會。 休息的院子門口,排著許多的宮女,每當(dāng)幾位小姐,或者一位小姐出來,總有宮女在前面引路,往宴會的場所而去。 衛(wèi)月舞出來的很晚,她是等休息夠了之后才出來的,之前手受傷,又是傷到了主脈,而后事情連連,也沒來得及好好休息。 不過太醫(yī)的藥不錯,包扎的手法也利落,這時候如果不去碰傷口處,裹著的傷巾,還真的感覺不到太多的疼意。 這時候也不急,待得她休息的足夠了,才起身,讓金鈴替她重新梳洗過,那只原本插在衛(wèi)艷頭上的簪子,當(dāng)然就這么插在了衛(wèi)月舞的頭上。 “小姐,您要不要再休息一下?”金鈴問道。 “出去吧!”衛(wèi)月舞搖了搖頭。 等出了門,才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已經(jīng)走了,于是跟著引路的宮女,一起往里走。 這邊離宴會的地方,其實并不遠,必竟都是些閨秀們,走不了多少路,因此安置的不遠。 沒人注意到,就在通往宴會的這條路的徑口處,有一處閣樓,高挑的閣樓有三屋,造型精致華美,而在高樓處的二樓,搭著桌子,一位畫師,正站在閣樓的桌子,時不時的看著下面宴會處的閨秀們。 然后提筆在上面畫著覺得長的好的閨秀們的臉。 至于這位閨秀千金到底是誰,則跟他沒有關(guān)系,他只是在畫美人圖,畫的象就行,其他的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這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才走進場的一位閨秀小姐身上,驀的愣了一下,看到那張雖然帶著幾分稚氣,卻依稀可辯出一絲熟悉的輪廓的臉,驀的手中的畫筆,落了下來,手按在桌面上,才能撐住自己微微顫抖的身子。 畫筆落下,濺起了墨汁,也打翻了放在桌角上的墨硯,巧的很,風(fēng)吹過,畫上面的仕女圖,立時也濺上了墨水,被污了。 侍候在一旁的內(nèi)侍,嚇了一大跳,急忙跳開,但還是被濺上了幾滴墨汁。 “殿下……” “我休息一下?!碑嫀煪M長的眼眸透著幾分疲憊,目光卻又不由自主的落在下面的那張,帶著幾分熟悉的臉上,然后才轉(zhuǎn)身,進了閣樓里。 “是!”內(nèi)侍不敢怠慢,應(yīng)聲后,蹲下身子,收拾起來。 今天的宴會,并沒有明確的分成男席和女席,必竟也就這么幾位男子,個個都不是一般人,自然是坐在當(dāng)中的首席上了。 平臺處,首席位置放置了三桌。 最上面的自然是太子文天耀,他是一國末來的儲君,當(dāng)然是獨占一席,高高在上。 四大諸侯之國,不管如何強勢,至少明面上,都是臣伏的。 他的下面,一邊放著一張桌子,左邊的桌子上,坐著燕國公世子燕懷涇,這次獻俘事件的主人公,還有衛(wèi)月舞見過的魯國公世子魯曄離,另外兩位年輕的男子,應(yīng)當(dāng)是衛(wèi)月舞沒有見過的齊國公世子和楚國公世子了。 太子的右邊一席,坐著三公主和四公主,以及另一位頭戴皇子冠的年青男子,這位應(yīng)當(dāng)就是涂昭儀生的四皇子了。 泰安帝是有四位成年皇子的,但是二皇子生子多病,平日里都是拿藥養(yǎng)著,所以不會出席這種宴會,三皇子又喜歡游山玩水,連京城的皇子府都不足,行蹤更是不定,當(dāng)然就更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我們走這里?!毙l(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