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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秋菊是三老爺?shù)氖?,是三老爺?shù)囊棠锼?/br> “四小姐,五小姐,不是挑剩的,這些料子都差不多,每位小姐喜歡的顏色也不一樣。太夫人那邊都安排好了,就只有六小姐是新來的,多做了兩套,其余的就讓幾位小姐好好挑挑,看看現(xiàn)在還有這么多料子。” 針線房的婆子笑呵呵的指著放滿桌子的布料道,心里卻對五小姐的小家子氣頗不以為然,看看四小姐的樣子,再看看五小姐,就知道差了四小姐一大截了! 這次的料子的確很多,既便衛(wèi)月舞和衛(wèi)艷都挑過了,還有許多剩下,看得出,太夫人那邊準備的不少,就是讓她們姐妹幾個可以好好挑選。 聽針線房的婆子這么一說,衛(wèi)秋菊的臉色好了一些,正想伸手仔細挑選,卻聽得衛(wèi)秋芙又溫和的問了一句:“聽說之前祖母那邊挑了一塊特別好的料子,這塊料子現(xiàn)在在誰手里?” 衛(wèi)秋菊的手又放下了,眼眶都要紅了,果然好的都不是給自己的,自己就是一個庶女,哪里頂?shù)蒙先A陽侯的嫡女尊貴,所以有什么好的,先是緊著她們,到自己這里,就只剩下挑余下的了。 問起料子的事,管事婆子額頭上開始冒汗了,但還是小心的答道:“六小姐之前很是看中這塊料子,所以挑了那塊料子?!?/br> 這塊料子現(xiàn)在還在二夫人那邊,婆子不敢說。 “那么好的料子當然是要留給六meimei的,六meimei才進府,又遇到那種事,多做兩套衣裳也是正常的!只是二jiejie這次脾氣居然這么好,沒跟六meimei搶嗎?”衛(wèi)秋芙意似不經(jīng)意的笑問道。 “二……二小姐沒搶。”婆子回答這句話的時候,頗為困難,額頭上冒汗,府里的人都知道二小姐的脾氣頗為霸道! 不管四小姐和五小姐信不信,這話她必須這么回答。 “二jiejie現(xiàn)在懂事起來了?!毙l(wèi)秋芙分明是不相信的,但也沒有再追問,溫和的笑了笑,低下頭隨意的挑撿起來。 管事婆子大呼僥幸,暗中抹了把汗,幸好是府里人緣最好,也最溫柔和氣的四小姐查問,這要是其他小姐發(fā)現(xiàn)了問題,還不得把自己問上絕路,二夫人發(fā)現(xiàn)自己透露了消息,絕饒不了自己。 衛(wèi)秋菊則是滿臉委屈,一雙大眼睛里帶著幾分懷疑,但她一向唯衛(wèi)秋芙馬首是瞻,既然衛(wèi)秋芙不追問什么,她又能怎么樣! 況且她的身份擺在那里,縱然衛(wèi)艷真的挑剩下的,她也不能拿她怎么樣!只得委委屈屈的伸出手去挑料子,但怎么看興頭都沒有方才那么足了,手在那些顏色鮮亮的料子上劃拉了兩下,還是沒忍住,回頭問道。 “那料子是哪買的?還有沒有?” 婆子干笑著推卸責任道:“奴婢不知道,一切都是太夫人吩咐的,奴婢就負責替幾位小姐量身,做衣裳。” 四小姐和五小姐這邊在打聽衣裳的來路了,一會得跟二夫人提一下,這要是將來出了事,查一查,是很容易查到這衣裳上去的。 婆子心里是這么思量的,所以等兩位小姐挑好料子,量好身,就急匆匆的往李氏這邊過來。 衛(wèi)艷已經(jīng)回去,準備一心一意去抄佛經(jīng),討好太夫人。 李氏聽得婆子的稟報,眉頭皺了起來,別人不知道,她又豈會不知,三房里的四小姐衛(wèi)秋芙素來就不是一個省心的。 以往自己在對上章氏的時候,有數(shù)次占了絕對優(yōu)勢,到最后卻還是不痛不癢的責罰章氏,還不都是因為衛(wèi)秋芙那個丫頭。 那個丫頭是個精明的,別讓她看出來什么。 “你現(xiàn)在馬上去跟太夫人說六小姐看中了料子,回去后吩咐跟著你的這幾個人,嘴巴牢靠一點,否則……”李氏兩眼吊起,臉色陰沉的威脅道。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一定吩咐她們封住嘴?!毕氲饺绻约旱娜俗觳焕蔚暮蠊樉€房的管事婆子機靈靈的打了個寒戰(zhàn),一個勁的點頭! 待得管事婆子離開,李氏在屋子里想了想,覺得衛(wèi)秋芙的話提醒了自己。 如果衛(wèi)月舞出了事,太夫人追查下來,就有可能查到瑤兒身上,然后再聯(lián)系到自己和艷兒,所以為今之計,應當告訴瑤兒一聲,讓她想法子把這事安在其他人身上。 到時候就算是查到瑤兒身上,她也可以推做不知,當然就更不可能追尋到自己和艷兒身上。 李氏心里是這么想到,于是叫了一個心腹的婆子過來,對著婆子低聲的囑咐了幾句后,婆子急匆匆的從后門出去,往南安王府而去。 畫末在針線房里和那邊的幾個丫環(huán)說了會話,就回了清荷院,走到半路上,忽然聽得對面有人,而且正巧的很,還提到了自家小姐,看了看左右,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馬上避到了邊上一棵大樹后面。 “六小姐這樣不就是多做了三套衣裳了?”過來的一群人就是針線房的那群人,一個婆子問領頭的婆子道。 “問什么問,主子的命令,你難道能反對?”管事的婆子心里有事,忍不住刺了那個婆子一句,她們才從太夫人那邊過來,得了太夫人的令,替衛(wèi)月舞又多做了一件。 “我哪敢??!”見領頭的不高興了,那個婆子忙陪著笑臉道。 幾個人于是說說笑笑的一路走過。 畫末從樹后轉(zhuǎn)了出來,眼底露出一絲疑惑,明明說自家小姐多做二套,而且方才也只是挑了四套,什么時候變成了多做三套? 看起來果然象小姐預料的,這里面有事! 心里這么想的,畫末就急匆匆的回了清荷院,向衛(wèi)月舞稟報自己去針線房打聽到的事,順便把路上聽到的這些,也告訴了衛(wèi)月舞。 “料子是從南安王府送過來的?”衛(wèi)月舞微微一笑問道。 “是的,奴婢打聽的清楚,聽說是南安王世子妃送過來的,說是給幾位meimei做新衣裳,太夫人自己又放了幾匹進去,然后才拿給小姐們挑選的,至于哪些是南安世子妃送過來的,針線房的人也不知道?!?/br> 畫末打聽的很仔細,但因為經(jīng)手的那幾個人都不在,其他的人也說不清楚! 衛(wèi)月舞冷然挑眉,那套管事婆子一再推薦給自己的料子,果然是有問題的。 “小姐,您方才只挑了兩匹,針線房的人怎么敢隨便做主,多替小姐做一套衣裳呢?”書非在一邊很是不解的問道。 “針線房沒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