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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的隱密牽扯在內(nèi)…… “小姐,聽說那位住在靖遠侯府的表小姐,現(xiàn)在替靖遠侯管著府里后院上上下下的事,這位表小姐據(jù)說還表示過,表哥靖遠侯不娶妻,她也不嫁人,以此來報當年靖遠侯夫人對她的撫育之恩,小姐,奴婢覺得這位表小姐不太對勁?!?/br> 金鈴一邊把打聽來的消息告訴衛(wèi)月舞,一邊提醒道。 金鈴的心思居然也這么玲瓏,衛(wèi)月舞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笑道:“這位表小姐,早就訂婚了?” “這位表小姐是早早就訂婚了的,據(jù)說以前在自己老家的時候,就由父母做了主,訂了娃娃親,但是后來,她父母雙亡,不得不進京投靠姑姑,姑父,所以這親事就擔誤了下來,而且又因為感于靖遠侯府的恩義,說要等靖遠侯府有了正式的女主人,她才會回去?!?/br> 金鈴頓了頓道,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點:“聽說這位表小姐現(xiàn)在雖然沒有靖遠侯大,但必竟已經(jīng)及笄,如果再擔誤個三年,可就要超過十八了,甚至可能十九,二十,難道她那個時候都不嫁?” 世家小姐結(jié)婚,一般都是及笄之后開始,如果真的等到十八,九歲,那就算是老姑娘了,要是衛(wèi)月舞真的要嫁給莫華亭,以她的歲數(shù),怎么著都得等個三年,三年后,她正巧及笄,但是她等得起,那位表小姐等得起嗎? 或者就算是她等得起,她的那個夫家,等得起嗎? 明明知道自己等不起,卻偏偏往外面放出這樣的話,那么這里面的意思,可就不那么簡單了,她既然這么恩義,靖遠侯府如果負了她,可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金鈴你一會和書非替我去一趟府外,就說替我挑一些書籍,然后順便去靖遠侯府上看看,如果有什么異常,你打聽清楚了再告訴我?!毙l(wèi)月舞的水眸眨了眨道。 她才進京,現(xiàn)在兩眼一抹黑的,所知道的不過是些傳言,至于真正的情況是什么,還真是不太清楚。 昨天李氏和衛(wèi)艷,母女吃了那么大的虧,絕對會暗中向莫華亭暗中透消息的,而今天兩母女都不出現(xiàn),看起來是有了應(yīng)對自己的法子,否則不可能這么平靜,明日的退婚,絕對不會順利,那是肯定的。 金鈴一愣,但馬上會意,領(lǐng)命和書非兩個出府去。 兩個丫環(huán)是一早出去的,待得過了午后才回來,各自拎了一捆書進來,當下人把這事報到太夫人面前時,太夫人只是點點頭,并且吩咐,以后如果六小姐想看什么書,自可派人去外面尋找。 衛(wèi)月舞才回府,又顯示的出色,太夫人這里自然看重她幾分。金鈴和書非兩個,急匆匆的回清荷院的,而后金鈴又往后門口處去了一下,看樣子似乎很焦急,因為不熟悉路徑,問了好幾個路上遇到的丫環(huán),不用說,這種詭異的行為,立時就被人稟報到了李氏面前。 “娘,我去看看!”衛(wèi)艷正巧在李氏的屋子里,聞?wù)f后,驀的站了起來,就要親自過去。 卻被李氏一把拉住:“不妥,你是侯府的二小姐,跟著一個丫環(huán)過去,算什么?!?/br> “可是那個小賤人一定是吩府她的丫頭,她一個才到京城的丫頭,有什么人要見,一定是去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衛(wèi)艷這會只恨抓不住衛(wèi)月舞的把柄。 “派個人過去,盯著她就是,你去,沒的折了你侯府小姐的身份?!崩钍涎壑虚W過森寒,她原本俏麗的臉,因為涂了藥膏,紅紅白白的,無端讓人生出幾分丑惡的感覺,幾個丫環(huán),婆子俱低著頭,不敢看她的臉。 衛(wèi)艷也不耐煩看李氏現(xiàn)在的臉,就借勢道:“母親,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自己院子,讓個婆子去盯著那個丫環(huán)就是!” “也好,那你派的人小心一點,別讓那個丫頭發(fā)現(xiàn)了?!崩钍夏樕想m然上了藥,但還是熱辣辣的痛,的確也沒什么精神,聽衛(wèi)艷這么說,就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衛(wèi)艷點頭,從李氏的院子里出來,就派了個婆子往后門去盯著金鈴,衛(wèi)月舞那個小賤人精明的很,別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向莫華亭通風報信的事,再有如果能抓住點那個小賤人的把柄,就更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夫人帶著衛(wèi)月舞,涂氏往靖遠侯府去。 原本退婚這種事,衛(wèi)月舞無須出面,只需太夫人和涂氏出面,已算是給足了靖遠侯府的面子,既便涂昭儀問起來,也顯出對她的尊重,但是因為這退婚的事宜,還需莫華亭同意,涂氏和衛(wèi)月舞都覺得,如果衛(wèi)月舞在場,莫華亭就找不到推托的理由。 衛(wèi)月舞自己這里,當然是等著好戲開鑼…… 太夫人自覺對涂氏虧欠,涂氏一提,雖然稍有猶豫,但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莫華亭早已等候在那里,聞得太夫人帶著人過來,親自迎接到了府門口,特意重禮的參拜太夫人,引得路過的行人紛紛側(cè)目,一時間不明白靖遠侯府,鬧那么大的場面是干什么?早幾天聽說那位和靖遠侯定親的六小姐進了京,這是來商討婚事的? “靖遠侯不必客氣?!碧蛉宋⑿χ鴶[了擺手,心里卻有幾分不悅,如果光從爵位上看,靖遠侯并不比華陽侯府差,莫華亭根本不需要向自己行這么重的禮,兩府之間的婚事接下來如何,其實大家也算是心知肚明,又何必在府門口惺惺作態(tài)。 “上次我去接六小姐,雖然有二小姐的丫環(huán)指引,但還是和六小姐錯了路,差點讓六小姐被害,實在是我的過錯,這里,我特地向太夫人,涂夫人,六小姐請罪,還請幾位原諒我的過失?!?/br> 莫華亭對著太夫人幾個,又是一揖到底,一副誠心誠意悔錯的樣子,姿態(tài)放的極低。 衛(wèi)月舞戴著面紗,幽深的眸子帶著冰寒的冷意,看著莫華亭的表演,面紗內(nèi)的唇角微微的勾起嘲諷的弧度,莫華亭可真是會說話,這戲也演的好! 第三十三章 演戲,誰比誰更會 莫華亭的確會說話。 把一樁含有私情的血案,說成只是不小心錯過路而已,推卸了一切的責任,而又自認錯誤,的確是很能讓人產(chǎn)生好感的。 “靖遠侯可真是太客氣了,你這禮,我還真不敢當,我們舞兒進京的途中,有人劫殺她,據(jù)說人手都是早早的布下,就等我們舞兒過來,卻不知道我們舞兒才進京,又得罪了誰,誰這么容不下她?居然算準了她進京的路途,就守在那里,為了殺她這么一個深閨弱質(zhì)。” 涂氏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