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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大附近,始終抵抗不住甜食的誘惑,魏涵找了家味道還不錯的甜點店,當(dāng)起了店里的服務(wù)員。今天是第一天上班,魏涵干勁滿滿,他端茶倒水,耐心跟顧客介紹各種甜品,也會很熱情的給他們推薦,外加適合不同口味的飲品搭配。“靠,你這人怎么這么變態(tài)??!竟然都跟我跟到這兒來了?!逼降伢@雷,一聲咆哮炸起,炸得魏涵倒奶茶的手都抖了抖。抬頭一望,前方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家伙,頂著一頭黃色的卷毛,一臉嫌惡的罵著另一個男人。咦?這黃卷毛的背影好像在哪兒見過?黃卷毛面前的男子即使被罵了,也依舊一副愉悅的樣子:“我可不會做‘跟蹤’這種事,只是碰巧又見面了,這可是命運哦?!?/br>這語音語調(diào),一如既往的rou麻兮兮,這基佬紫簡直更眼熟??!這不是裴宇洋嘛。“什么命運,命你個頭??!”黃卷毛的臉色更難看了,分分鐘想吐,“呃,惡心死了。”“卷卷,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到我家來陪拱拱?”裴宇洋笑道,沒臉沒皮的。魏涵的臉部肌rou抽了抽,早已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過,話說“拱拱”是誰?“卷…閉嘴,誰叫你這么喊我的!”被惡心到不行的黃卷毛抓狂不已,大吼,“我都已經(jīng)拒絕你八百遍了,最后再說一次,我只是個送外賣的,不是去你們有錢人家陪豬的!”“哈哈哈……”看戲的客人們發(fā)生出一陣哄笑。魏涵這下可算明白了,“拱拱”原來是頭豬啊。所以裴宇洋是在家里養(yǎng)了頭豬?還要抓個人去給自己的豬作伴?果然有錢人的大腦構(gòu)造跟正常人就是不一樣。鬧出的動靜太大,陽光溫柔型的男店長都走了出來:“阿睿,怎么回事?這位先生你……”話音未落,好幾個黑衣服的保鏢大叔闖了進(jìn)來,整齊的站在了裴宇洋的身后,他們這一進(jìn)來,客人們頓時沒了看熱鬧的心情,全都嚇跑了,氣氛壓抑下來。“對不起,博皓哥,這家伙是我招惹上門的,我自己會看著辦。為了不影響你以后的生意,我明天就不干了,你把我炒了吧?!?/br>黃卷毛有些愧疚,說罷,就戴上帽子,推門而出。“阿睿你……”男店長喚道。“少爺,要我們追嗎?”這時,其中一個黑衣大叔上前問道。裴宇洋搖頭,頗為挫敗:“不了,出生以來第一次讓人這樣討厭,我可真有點心痛。”“這位帥哥,你可不能炒了可愛的卷卷哦,今天對店里造成的損失我可以賠償,如果非要炒人的話,你就隨便炒掉一個新來的吧?!?/br>語畢,裴宇洋順手一指,就指向了呆住的魏涵。“啊咧?這不是……”魏涵:“……呵呵,你好?!?/br>作者有話要說: 奇煩煩:無處不在?我這章就開頭說了兩句臺詞,14個字。作者:這叫“弟不在江湖,江湖卻一直有弟的傳說”啊~\(^o^)/~奇煩煩:滾!☆、第7章最終,好心腸的男店長并沒有炒掉任何人,還打算去勸勸黃卷毛。有點毀了魏涵第一天的打工,裴宇洋覺得不好意思,便請他去了家餐廳吃飯,吃貨魏涵當(dāng)然一口就答應(yīng)了。裴宇洋從十六歲起就一個人住了,在外面有很多房子,目前在本市的高檔住宅區(qū)一帶,也有一套帶庭院的二層小洋樓。不過無論他住哪兒,家里永遠(yuǎn)都養(yǎng)著一頭血統(tǒng)純正的藏香豬,也就是他的心肝寶貝“拱拱”。某天裴宇洋心血來潮,叫了外賣,于是就上演了拱拱對黃卷毛“一見鐘情,縱身撲倒”的情節(jié),裴宇洋也就此糾纏上了黃卷毛。“你是不知道啊,我家拱拱脾氣很差的,從不跟外人親近,就連對我這個主人也都忽冷忽熱的,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個這么喜歡的,我肯定要想辦法留下卷卷的?!?/br>裴宇洋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魏涵卻聽得臉皮子直抽:“能不叫他‘卷卷’嗎?別人可是有名字的,雖然暫時還不知道叫什么,但‘卷卷’怎么聽都像在喊狗啊?!?/br>“……好的吧?!?/br>非常無語的魏涵,上上下下又打量了裴宇洋一番,轉(zhuǎn)轉(zhuǎn)眼珠:“你這是什么毛病?戀豬情結(jié)?”“……小涵,我們還能愉快的交談嗎?”裴宇洋抽了抽眉角。“都說了不要隨便稱呼別人,‘小涵’才不是你叫的,叫我名字?!蔽汉俅螐娬{(diào)。“OK,魏涵,反正你現(xiàn)在是阿帆的哥哥,我可得罪不起兄長大人您吶。”“說到祁之帆,到底為什么你會和他成為朋友?你倆怎么認(rèn)識的?”魏涵邊說,邊端起了手邊的酒杯。裴宇洋再怎么說也都是科長的兒子,妥妥的官二代加富二代,祁之帆居然可以與之交好?而且裴宇洋貌似很怕他的樣子?“這個嘛,因為我欠他錢。”“咳…咳咳……”魏涵差點把嘴里的酒水給噴出來,“具…具體情況呢?”“早幾年我還不懂事,又是叛逆期,天天吃喝玩樂混日子,有次碰上了阿帆,他那時候還是高中生,本少爺我哪里可能放在眼里?跟他玩了賭牌,結(jié)果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還好他沒怎么為難我,不然老爸非得把我抽筋扒皮,送到某個國外小島上去?!?/br>回想往事,說好聽點是“年少輕狂”,說難聽點,其實自己就一傻逼,裴宇洋頗為感慨的搖了搖頭。“原來如此,以你這抖M的智商肯定斗不過他的。”魏涵聽后直點頭,“看來和他做朋友倒也順了你的心意,越是被虐,你就越開心吧?!?/br>裴宇洋:“……”“所以祁之帆那么有錢,大部分都是你欠他的錢嘍?”魏涵又問。“才不是,阿帆也沒真的讓我還他錢?!迸嵊钛笠豢诜裾J(rèn),語氣懶洋洋的,“他這人從來不缺錢,卻偏偏喜歡賺錢,平時沒事就會炒股賺零花錢,動輒就幾百萬。”“……”魏涵又懵了。沉默了好一會兒,來消化這些信息,魏涵思緒一轉(zhuǎn),很是期待的問:“那你知道他有什么弱點嗎?”“我也想知道啊?!迸嵊钛笠粩偸?,輕嘆,“唉,就目前我對阿帆的了解,用一句話來總結(jié)就是……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要靠腦子的死傲嬌?!?/br>“……”魏涵瞬間有種“要你何用”的郁悶感。嘴里嚼著意大利面,又隨意跟裴宇洋聊了幾句,魏涵不經(jīng)意間抬頭一看,離他們不遠(yuǎn)處的那一桌,正巧坐著祁之帆,他的對面還有個笑起來酒窩很深的小帥哥。這難道是祁之帆的新男朋友?魏涵瞇起了雙眼,開始觀察起來……唔,還是屬于白嫩可愛那一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