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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圣誕節(jié)交換禮物,她要是拿這么一大包東西是不是太夸張了,他不要怎么辦喔。 想著阮軟有些懊惱地皺了皺眉頭。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蕭章漂亮的臉,沉默片刻輕輕嘆了口氣。 抬手抱過那個裝回報陸深諳糖果的罐子,把鼻尖貼在玻璃瓶上,舉起來仔仔細(xì)細(xì)的看。 五顏六色亮晶晶的糖撞進(jìn)她的眼睛里。瓶子里,已經(jīng)有裝了一小半了。 原來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欠他這么多恩情了啊。 她起身踢踏著拖鞋又去翻了一個小的玻璃罐子。把大罐子里的糖果都裝到小玻璃罐子里笑了笑。 摸出手機(jī)給陸深諳發(fā)消息。 11點02分38秒 班長,晚安啊。 11點03分01秒 阮軟,后天是平安夜。 看著手機(jī)上的消息,阮軟有些愣神,吞了吞口水回復(fù)。 11點03分59秒 知道了,班長。 11點04分04秒 知道就好,晚安。 額…… 阮軟到在床上有點想笑。 班長他,是怕自己忘記給他準(zhǔn)備禮物嗎? 12月24日平安夜。 天暗下來的時候,整個教學(xué)樓到像是復(fù)活了一樣。到處是嬉鬧的聲音,大家都抱著蘋果四處送禮物。年級主任和班主任到像是失蹤了一樣,留下這么一個夜晚 蕭章下午就跑不見了,臨走前給她塞了一個大蘋果。 教室里沒什么人,阮軟也掏出自己準(zhǔn)備的蘋果送人,給蕭章抽屜里留了一個。 轉(zhuǎn)身遞給陸深諳位置上放一個,他也不知道去哪了。 阮軟慢吞吞起身拿著蘋果往接水那里走想去洗一洗。 出了教室才發(fā)現(xiàn)走廊上全是一小堆一小堆的人。不知說著什么,往外面探了探,從前沒人的cao場上也滿是歡聲笑語格外熱鬧。 不自覺就笑彎了眉眼,把手中的蘋果拋著玩。 剛拐了彎,遙胥突然冒出來。雙手插在口袋里,立定身子晃了晃臉上掛著搞事情的微笑。 阮軟心里一驚,只覺得可能大事不好,連忙想找個縫隙溜出去。 沒走幾步,詔煜飛也冒出來帶幾個男生把她圍住了。 氣氛一下變得非常緊張,阮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看著遙胥結(jié)巴:“你……干嘛?” 遙胥見她小慫樣心里特別舒坦,靠近幾步一副浪蕩公子樣十分欠扁:“你猜?” 我猜你妹。 阮軟心里翻了一百個白眼,但是人在屋檐下就不得不低頭,她努力擠出笑忍痛把手上的大紅蘋果討好樣送到他面前:“吃不?” 呵?遙胥輕笑一把拿過蘋果手一揮瀟灑往外走:“跟過來?!?/br> 很好很帥很霸道總裁。 老鐵,既然還是要跟你走,蘋果能還給我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阮軟十分乖巧跟在遙胥后面踩了一路他的影子。 走到cao場上已經(jīng)有許多人在圍觀,女孩子臉上露出八卦又好奇的表情,大有要給遙胥當(dāng)拉拉隊的架勢。 見遙胥帶著阮軟走過來都鬧哄一片,更有甚者既然激動得臉紅脖子粗熱淚盈眶。 阮軟下意識摸了摸鼻子,有點想往地底下鉆。 前面的遙胥立定站穩(wěn),阮軟趕忙保持了一米遠(yuǎn)也站住。 他忽然回頭,眉眼神采奕奕格外動人看著阮軟。這樣直勾勾看著阮軟只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有些惱怒地壓低聲音斥責(zé):“遙胥你到底要干嘛?” 遙胥把手中蘋果遞給旁邊一個男生,頗有幾分老大的氣勢深情款款:“給你驚喜?!?/br> 說著甩了甩頭發(fā),拍了拍手掌。 四周的女孩已經(jīng)尖叫成一片。 “天哪怎么會那么好運~~” “我遙胥真是帥氣啊?。?!” “聽說了沒?遙胥為了這次平安夜的禮花晚會準(zhǔn)備超級久耶~” “哇,天哪好浪漫,要哭了,要哭了,誰要是給我放禮花我給他們生猴子?!?/br> 討論穿過人群傳到阮軟耳中,遙胥要放禮花? 在cao場上,平安夜放禮花? 感動?不存在的。 隨著不遠(yuǎn)處響起的巨大“砰砰砰”聲,阮軟幾乎是熱淚盈眶地聽到了通報批評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由于我沒有存稿這個問題,我真的是非常難過,只能寫一章更一章了,就不能保證日更了,鞠躬各位小天使請相信我是愛你們的,絕不會棄坑!相信我,我是死也要完結(jié)的。 ☆、【chapter28】 然而,事情發(fā)展得像脫了僵的野馬。 遠(yuǎn)處的爆炸聲依舊聲聲清晰動人,但是整個cao場天空上方依舊是黑得可愛。 原本期待絢爛煙花的廣大群眾陷入了集體安靜,一種尷尬氣氛蔓延在cao場中。 遙胥依舊是保持著背對遠(yuǎn)方,雙手抬起指揮大局的模樣,只是他身后什么都沒有。 所以,買的是假煙花?傳說中的啞,炮? 這波cao作好強(qiáng)啊,阮軟僵住表情呆在了原地。 遙胥發(fā)現(xiàn)阮軟表情不對,忍不住回頭,不遠(yuǎn)處依舊清晰傳來賣力的“砰砰”聲。 天空依舊黑得很執(zhí)著,連丁點兒亮都沒有。 “詔煜飛,你給老子滾過來!”遙胥怔了怔,暴吼一聲。 臉已經(jīng)成功從紅轉(zhuǎn)成黑。 詔煜飛遠(yuǎn)遠(yuǎn)應(yīng)了聲,倉皇跑過來,身上還扛著巨大的炮筒。頭上滿是各色的小彩條,看起來格外喜慶。 遙胥臉上肌rou抽動著:“你他娘的,老子的禮花呢?最大的禮花呢?” 詔煜飛下意識把身上的炮筒舉起來:“這兒呢~”抖了抖肩膀強(qiáng)調(diào):“最大的。” 說完扯了扯線演示了一番。 巨大的砰一聲后,炮筒炸出來漫天的七彩小彩條,畫面一度顯得非常凄美。 遙胥愣在原處,三秒后一腳踹過去,擼著袖子就要打他:“老子去你,娘的,這特么是禮花啊?這玩意兒是他,娘的禮炮!” 有人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接下來cao場上爆發(fā)出驚天地泣鬼神的笑聲,阮軟在原地笑得揉肚子。 詔煜飛也反應(yīng)過來,撒腿就跑:“胥哥,我草,真不知道啊,我去,我錯了?!?/br> “錯你妹!”遙胥咆哮。 保安被爆炸聲驚動過來,打著手電筒晃晃:“哪個班的?干啥呢?炸學(xué)校啊?” 然后還沒打到詔煜飛的遙胥和他一起上竄下跳溜cao場。 cao場笑聲依舊不斷,阮軟揉著笑出來的眼淚往回走,想起來那天詔煜飛給她說要她等著。 沒想到遙胥他還真憋了一個大招。 她走得早晃回教室時還沒什么人,大家都被,cao場上的事吸引著。走廊很安靜,忽然有人喊她的名字。 “阮軟?” 阮軟回頭就看到一直消失的陸深諳在她身后,藍(lán)白的校服被走廊橙色的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