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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蹭才冷靜下來,笑嘻嘻地想去洗澡。 抬頭一看,今天家里還是空蕩蕩的,手機里也沒有爸爸mama的短信。阮軟垂下眼角,把手機扔在桌上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出來,把冰箱一拉,空的,從包里掏出錢包往超市走。 還沒走到超市就看到保安在和一個男生糾纏聲音挺大。 “我草,我在這散步不行嗎?”男生仰著頭,不退讓,眼里倒是有點心虛。 保安一臉高冷:“你丫在這晃了兩個小時,你散步?你踩點吧你?” 男生一扯手上的狗鏈子,一只胖得流油的哈士奇就對著保安吐舌頭:“哪有踩點還帶狗的?” 保安一時無語,手上還是不放開他。 阮軟站在不遠處看了會,這個場景也實在是太熟悉,不同的是這回遙胥手上牽了一只和他一樣智商受人懷疑的哈士奇。 硬著頭皮走過去和保安解釋:“不好意思,他是我朋友,我是這里的住戶,這是門卡?!?/br> 見著阮軟過來,遙胥臉上的表情經(jīng)歷了從驚喜到傲嬌,抬著下把把手插褲兜里一臉“我有后臺”的欠打樣子,無視保安。 這一人一狗,阮軟壓了壓想吐槽的怒火,好聲好氣給保安繼續(xù)解釋。然后把人弄出來之后,丟在超市門口,自己去買東西了。 提著袋子出來的時候,遙胥正和哈士奇人臉對狗臉咬牙切齒的。阮軟掏出一瓶酸奶遞給遙胥,又摸出一根火腿腸喂狗。 兩人往小區(qū)走,有一搭沒一搭聊天。 “你怎么在這?” “我散步啊?!?/br> “你家住哪?” “魯橋?要去嗎?” “去你個大頭鬼??!”阮軟瞪他:“你們家離這里三十多站路,你散什么步啊你,這是暴走好吧?!?/br> 一旁溜達的狗仿佛聽懂了配合著汪汪了兩聲。遙胥伸腿踹了一腳大狗滿臉不屑:“胥哥身體好不行啊,不像某個只會讀書的小白臉兒。” 在家里看模型的陸深諳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那紙巾醒了醒鼻子。陸母從他身后走過囑咐到:“別感冒了?!?/br> 陸深諳點點頭。 喝完最后一口酸奶,阮軟把罐子扔到垃圾桶里,遙胥坐在長椅上擺弄狗頭。轉(zhuǎn)身把購物袋放在椅子上,坐在椅子上踢鞋子。 “哎”遙胥忽然出聲 阮軟抬頭看他沒出聲。 “你月考那天沒事吧?” 那天,她有事,不過他怎么知道。阮軟想了想應(yīng)了句:“沒事兒”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謝謝你。” 遙胥擺擺手:“哥又沒干嘛,你謝哥干嘛?就隨口一問?!?/br> 阮軟“嗯”了一聲,目光看著遠處,隱約像是看到有個人身影往自己家那邊走去,看起來很像她mama。 兜里手機一響,阮軟掏出來一看,秦絮的短信。 【阮軟,mama回來了。】 阮軟面無表情地把手機放回口袋,對遙胥囑咐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你回去小心點?!?/br> 遙胥也拍拍褲子不多留,拉著狗往小區(qū)外走,走了幾步阮軟喊了聲:“你打車吧?!?/br> 遙胥沒回頭,擺擺手消失在樹影中。 ☆、【chapter16】 回了家,見秦絮在廚房忙碌,阮軟把東西往冰箱里放,遲疑半晌低聲說了一句:“mama,我吃過飯了。” 秦絮聞聲,切菜的手頓了頓,把刀放在案板上,有些尷尬的在圍裙上擦了擦手。 阮軟回頭看了看鐘快九點了,又轉(zhuǎn)回頭看著那個有些僵硬的背影,心里莫名難過小聲說了一句:“沒事我就回房間了。” “軟軟”秦絮慢慢回頭看著自己的女兒,她似乎又乖了很多,眼中再沒有小時候?qū)χ约簳r那種撒嬌的意味。 阮軟看著秦絮,偏著頭,安靜地等她接下來的話。 秦絮頓了頓斟酌著開口:“軟軟,你不適合學畫畫。” 身體里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阮軟回頭看了看原本蕭章送給她被找出來放在茶幾上的畫。 她翻了她的東西。 阮軟垂下眼睛,有什么東西慢慢地從身體里往心里匯集。 “軟軟,很多東西是講究天賦的,就像畫畫,看得出來你很努力??墒悄阏娴牟贿m合?!?/br> 秦絮的聲音溫柔誠懇,似乎真的是一個為孩子考慮的好母親。不過阮軟卻覺得越來越冷。 她可能說得沒錯,畢竟在繪畫的領(lǐng)域,她一向受人尊敬??墒牵粋€母親翻了她的東西,想毀掉她可能的“夢想”這讓她無所適從且無話可說。 阮軟一直沒說話,腦子里反復出現(xiàn)那天秦絮和阮魯元吵架時說的話“我看見她就難受。” 秦絮干巴巴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女兒,向前走了兩步想抱抱她。 阮軟抬起頭,不留痕跡地后退了兩步,眼睛平靜地看著秦絮,眸子里盡是坦然。 她說得平淡:“mama,那個畫,不是我畫的?!?/br> 秦絮心頭一震,她知道自己又錯了。 可是她能怎么辦呢?長年不知道女兒在想什么,她雖然是真的不愿意面對她,但那又確確實實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終歸是放不下的。 她也是個普通母親,她也害怕她的女兒走錯路。 如果,阮軟真的有天賦,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去幫她??墒怯行┦聫娗蟛粊怼?/br> 秦絮低著頭,心里也不是滋味,從前女兒有什么都愿意和她說。此刻都問到這個份上她都不愿意解釋一句。 她知道是她的錯,是和她阮魯元的錯。但是那件事之后,她和阮魯元甚至不愿意互相見面,更別提見阮軟了。 阮魯元工作上拼命往上調(diào),說來說去也是為了離開那件事發(fā)生的地方,讓他們都忘記。 但是,忘記真的太難了。即便是作為父母的他們也過得不好。 “軟軟”秦絮出聲,似乎聲音在顫抖帶著鼻音:“你別怪mama好嗎?” 阮軟站在原處,看著把臉埋在手掌里的女人,有些心疼。 她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剛剛拿過酸奶的手還有些涼意。 眼睛看著那雙躲閃通紅的眼睛聲音輕的像秋天的落葉:“mama,我沒有怪你,”無波無瀾。 “我只是有點難過?!比~尾從枝丫上斷掉,黃色的葉子“啪”一聲落在了地上。 晚上阮軟在床上失眠,她在想自己為什么沒有給看起來那么無助的mama一個擁抱。好像真的就這么變成了一個不通情理的壞孩子。 翻了個身,她忍不住從枕頭下摸出手機。 11點10分21秒 班長,你睡了嗎? 11點15分44秒 看來你睡了,晚安好了?!疚⑿Α?/br> 正準備關(guān)手機,忽然聽到消息提示音。 11點16分50秒 ? 阮軟在手機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