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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深諳抱臂膀:我簡直想給你點個贊。 親們~收藏評論啊~評論收藏是我的動力啊 ☆、【chapter7】 看著腳邊書包上的垂耳兔的布偶掛件,阮軟有些恍惚。 mama今天也應該不會回來了,冰箱里還有面包勉強可以對付,外面的男人們吵吵鬧鬧地還在指點江山。 她覺得自己其實不吃晚飯也沒關系。 慢吞吞起身,拿起衣服往自己房間浴室走。 家里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好像是爸爸的官越來越大,他就越來越忙,越來越多的人會在她家來討論一些她聽不懂的話題。 mama也慢慢忙了,之前的美編工作已經(jīng)辭職了,開始整天整天忙畫展。 但是阮軟隱隱約約覺得家里氣氛有些奇怪。 并不是因為爸媽工作忙而奇怪。而是他們似乎不愿意互相見面,甚至不愿意見她。 一開始她很失落,努力想做一點什么。但是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無能為力,就只能習慣了。 腦子里亂成一團,阮軟在滿是霧霧氣的浴室里瞇著眼,將身子沉到了浴缸里。 擦著頭發(fā)出來的時候,順眼看了看自己的手機。mama剛剛發(fā)的短信在閃:好好吃飯,自己寫作業(yè),乖。 她抿了抿嘴角,沒有回復,隨手將手機往床上一丟,坐到了書桌前,開始寫一張數(shù)學卷子。 其實她的成績還不錯,開始好好學習是為了討爸爸mama開心,后來發(fā)現(xiàn)學習成績優(yōu)異會少很多麻煩,就慢慢堅持下來了。 桌上時鐘已經(jīng)指向十點了,阮軟揉了揉有些酸漲眼睛,外面已經(jīng)沒什么動靜了,那些人應該都走了。 打開門,目不斜視地穿過亂糟糟的客廳,徑直走向廚房。 拉開冰箱,手指在面包上停留了一會莫名有些抵觸地錯開,拿了一瓶水,一邊喝一邊走向臥室。 陽臺上似乎很亮,她向那邊走了兩步,看到一輪溫柔的月色,朦朧又細膩安安靜靜的。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也是這么溫柔。 “女孩子,不要看這些喔?!?/br> 耳垂似乎有點發(fā)燙,哎呀,該睡覺了,明天還要上學呢,阮軟忍不住想到。 那個溫柔的聲音伴隨月色進了阮軟夢里,她一夜好眠。第二天難得好心情起了個大早,邊喝豆?jié){邊往學校里走。 她到教室的時候人還很少,準備拿著自己的水杯去接點熱水,再回來背單詞。走過陸深諳的桌子是看到他放在桌角的藍色水杯。 那個水杯的樣式倒是和自己的是一樣的,左手是粉色的,右手是藍色的,好像情侶杯。 耳垂到臉頰又開始微微發(fā)燙,好像她最近有點血液過剩。 “你要幫我接水嗎?”男生的嗓音溫和帶著些許調(diào)笑,衣服飄過來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很好聞。 阮軟頭幾乎要埋到胸前,偷偷摸摸地將杯子放回桌面上,小聲道:“我,我是要去接水?!?/br> 陸深諳拿起桌上的水杯遞回阮軟手里,笑瞇了眼:“那就謝謝你了?!?/br> 阮軟無奈地看著手上兩個水杯,心理嘟囔,我是要去接水沒錯,可我,沒說要幫你接啊。 飲水機的熱水將陸深諳的藍色水杯填滿,冒出淺淺的水霧。 阮軟回頭看了一眼,男生已經(jīng)講課本都放在桌上開始早讀了,陽光將將出來,把他的側(cè)臉都勾勒出來輪廓,安靜得像一副畫。 阮軟沒有打擾他,小心翼翼地把水杯放到他桌角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陸深諳手中的中性筆頓了一下,將水杯蓋子打開,熱氣沖出來,滿滿溢溢的一大杯水。 勾了勾嘴角,真是個很實在的人,也不知道燙不燙手指。 下課了有幾分鐘,阮軟坐在座位上看著課本發(fā)呆。 身邊上課一直睡覺的女生這會有了精神興致勃勃地支著腦袋看窗外,時不時地笑出聲。 阮軟從抽屜里翻出一本漫畫,沒看幾頁,書堆后面湊過來一個腦袋,她的新同桌一臉欣喜道:“你也追這個啊?最新一期吶,好好看是不是?!?/br> 阮軟沒說話看著她的新同桌手舞足蹈地力圖把半個身子也從書堆后面擠過來,覺得有點好笑。 同桌忽然抬頭看了一要她,怔了幾秒。退了回去,頻頻搖頭,然后總結(jié):“我說,我真沒想到你也看這么惡搞的漫畫,你在我心中這標準討人厭的好學生形象開始垮掉了,那是整段垮掉。” 阮軟越發(fā)覺得她新同桌可愛,繃住臉反問:“你是不是覺得我結(jié)婚典禮上婚禮誓詞都應該念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的例題?” 同桌有些意外地嗤笑一聲,身子往椅子上一躺,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不過背幾個牛頓第一定律第二定律還是少不了的。” 阮軟笑彎了眼,瞅著她。同桌手靠著后腦勺看了她一眼,忽然伸腳把她和她之前那摞高高的書踹到了地上,轟一聲,四周揚起灰塵,旁邊的同學一臉驚恐看著這邊不明所以。 同桌忽然一臉正經(jīng):“你笑得挺好看的,我蕭章交朋友的原則就是顏值,所以咱倆做朋友吧。” 蕭章伸出來的手纖細白皙,嘴角帶著笑,眸子灼灼看著自己,阮軟心里有些慌,然后小心遞上了自己的手:“你好,我是阮軟”。 手指摸到蕭章掌心的時候,阮軟心里有小得意,恩,整個高二(9)最好看的兩個人都和她是朋友了,如果,陸深諳算的話。 想著阮軟的眼神不由得飄到了陸深諳那邊,可能是這邊動靜真的有點大,陸深諳正皺眉看著這邊,似乎想起身過來。 上課鈴響得剛好。 蕭章手忙腳亂鉆進桌子下?lián)鞎?,一邊踹阮軟幫忙?/br> 阮軟不得以一臉生無可戀地快速幫著她撿書,心里忍不住吐槽,所以說,自作孽不可活啊。 走廊那邊傳來碰碰地籃球聲,蹲在地上聽著格外清楚。 蕭章飛快地把手上的書往阮軟懷里一塞,呲溜從桌子底下滑出來,坐在等著上擺出一副慵懶地神色看著窗外。 一臉懵逼地阮軟也從桌子里探了探頭,那天那個不給她指路的男生正拍著球飛快地從窗外穿過去。 蕭章維持那個姿勢直到男生身影消失才一臉惆悵地看著課桌。 化學老師抱著課本走進來,推了推眼鏡:“聽說我們班來了一個叫阮軟的新同學,阮軟是誰啊?” 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阮軟條件反射喊了聲“有”,站起來。頭“咚”一聲撞在課桌上,把桌子撞翻了。 教室安靜了三秒,哄笑一團。 阮軟痛得要掉眼淚,在書掉落的嘩啦啦的聲音和哄笑聲中站起來小聲答:“我是阮軟” 她眉頭疼得皺成一團,眼眶和鼻頭都紅通通的,十分可憐的小模樣。 陸深諳臉色沉著,按著手中的中性筆。 化學老師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