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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馬車后壁沖出來,黑荊和白堤時時在后面等著你……記住,只有一次機會,不成也要走!”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一把抱緊她,下巴緊緊壓在她頭頂。 “也許我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 “怕什么?”唐迎從他懷里出來,斜睨著眼看他,媚態(tài)動人。 “陸仰你是怕我辦不成?” 他眼里有血絲,嘴角不自然的抿了抿,鼻翼也在輕輕翕動。 “他殺人如麻,血債如山!”他字字句句說。 “我覺得有點后悔了……不如再另想辦法!”他突然拉著她的手就要下車。 “別騙我了!要有別的辦法你絕不會來找我!……放心!” 唐迎笑著說。 “你知道我殺過多少人嗎?你忘了我也是個女魔頭?” “……” “他這人是狠在心志上,我卻是狠在拳腳功夫上!相信我!……除了黑荊我沒有把握能贏,賢王,我還真的不怕!……” “再說我志在必得,而他毫無防備!” “點頭呀!給我鼓勵!” 唐迎捧著他的臉。 “將士們上戰(zhàn)場前,主帥怎么能說喪氣的話,陸仰!” 他終于點頭。 深深一閉眼后睜開。 “記住我說的,只一擊,便撤退!” “好!” ………… 齊王府應(yīng)該算第二次來了。 上一次是跟著陸仰半夜偷偷的去看那只黑白貘。 這一次她終于看到了賢王。 唐迎第一眼沒看他的臉,而是看他的肩膀和手臂,然后是腰和背,最后是走路的姿態(tài)。 一個男人有沒有力量有沒有功夫一看這幾個地方便知。 雖然他保持著良好的體型和精力,走路的樣子也很警覺,但他略顯疲軟的腰腿讓唐迎一下子就放心了。 這人玩近身rou搏,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她立刻收斂了自己的目光,松下肩膀,陸仰囑咐過她,切不可盯著他看。 齊王安排了四五個女婢伺候他,每一個來到他面前,他都只用一瞥就判斷合不合自己的胃口。 唐迎出現(xiàn)的時候看似很隨意,她是作為齊王的小妾出現(xiàn)的,一身櫻花粉的衣衫第一時間就引起了賢王的注意,當(dāng)他看了她第三眼的時候,齊王笑瞇瞇的說:“櫻櫻……你下去吧,這里不用你伺候……” 然后看向賢王,兩個男人短暫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這筆買賣就算成交了。 然后唐迎就被送到了賢王的馬車里。 里面果然豪華,香帳,軟墊,炭盆,香薰,茶幾,茶點,衣箱,薄被,一架小屏風(fēng)后居然還有一個紅漆恭桶!……簡直就是個移動的廂房! 唐迎沒有等太久,看來賢王對她還是比較滿意的,宴會結(jié)束后連茶都沒有喝上幾口就出來了。 外面森嚴的守備下,他噙著一絲輕浮的笑彎腰進了車廂。 并不曾馬上走近,一雙染上了征服欲望的眸子帶著玩味上下看著坐在錦凳上的唐迎。 馬車開始行走。 “櫻櫻?” 唐迎坐著一動不動,對他冷冷一笑。 來之前陸仰說過,賢王討厭甜美的笑,喜歡冷到譏諷的笑,說那才夠檢驗美人的相貌,若美人只能傻笑來取悅?cè)?,則俗而無味。 這樣的笑果然起了作用,他哈哈笑了一聲,喉結(jié)動了動。 “有點意思!” “你跟過齊王?” 唐迎不理他,微微扭過頭,頸脖顯現(xiàn)出一個美麗的弧度。 這也是設(shè)計過的姿勢,賢王不愛美人的胸,最愛美人的脖子! 他曾經(jīng)把他一個十三歲稚嫩姬妾的脖子整個咬破!理由是,她太迷人了! 笑完的他突然說:“真是不錯!過來吧!” 唐迎知道機會來了。 她精確計算著他與自己的距離,一步,再一步,手里的磁吸具從袖口滑入右手心…… 天蠶鉚的小刀滑入左手心。 “櫻櫻……來……櫻櫻” 賢王夢囈般的喚著,鼻息越來越沉,眼光死死盯著那一截膩白的頸脖…… …… 當(dāng)唐迎緊握著磁吸具撞開馬車后門凌空飛出剎那,一直跟隨在后面的黑荊一躍而起抱住她,再后面的白堤將他腰間的鏈子一提,黑荊就像展翅的大雕一樣迅速翻了幾個筋斗,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 一匹黑色的駿馬突然奔來,黑荊單手環(huán)著唐迎的腰飛身上馬。 轉(zhuǎn)眼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賢王在破洞的馬車廂里睜裂了眼眶咆哮:“抓她!快抓她!都去給我抓!……” …… 半個時辰后,唐迎回到國公府,剛下馬,就被一身便服的陸仰一把橫抱起來! 然后他一路狂奔著回到了第五進的正院,進門的時候沒等丫頭打簾子就一頭撞進去,嚇得門口的丫頭撫胸驚叫。 國公爺這是怎么了? 難道夫人腳受傷了? 國公爺什么時候這么毛毛躁躁的? 里面染秋和芳草忍著笑輕手輕腳出來,把簾子放好,把門關(guān)緊。 屋里唐迎被扔在床上,陸仰隨即覆蓋上來,沒頭沒腦的親上來,一邊親一邊脫自己的衣裳。 “喂,哎呀呀,東西你不要了?人家好不容易得手的呀……” 他紅著眼睛開始扒她的衣裳,嘴里嘟嘟噥噥的:“這什么衣裳啊!太難脫了!” 等不及了,索性嘩啦一撕,只聽的嘶嘶幾聲,唐迎身上就什么都沒有了……粉玉似的身體散發(fā)著甜香,起伏的曲線令人血脈噴張。 他迅速擺脫自己的衣裳壓下來,把她緊緊按在懷里揉著。 唐迎抱著他的脖子說:“你怎么了?有這么急嗎?” 他埋在她的柔欒里又親又舔悶聲哼道:“我……后怕死了!” 他鼻子涼涼的,拱得唐迎縮了縮才適應(yīng),然后親著他的耳朵說:“很順利!他完全想不到!我之前還擔(dān)心要和他搏斗……才能得手,誰知道他……根本不堪一擊!” 她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