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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果不然喬漠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挑眉,“也?”“咳,難道就不許別人這么說我么......”楚漓嘴角抖了抖,為什么這話說得他自己都覺得氣勢大弱......喬漠盯著他,突然嘆了聲,笑得有些無奈,“可我吃醋了,怎么辦?”喬漠吃醋......楚漓干笑了聲,這好像是他曾無比期待過的事,不過在此情此景下實現(xiàn),好像有那么一點兒不是時候吧?“別吃不就好了......”“可這由不得我。漓兒,你知道該怎么哄我高興吧?”楚漓抬手扶額,心中無力嘆了聲,又來了......第七十章地宮前殿蕭潞猶豫地看了眼緊貼在墻邊躲著的絡腮胡子,“康爺......”“磨蹭什么?!快點上!”“......哦?!笔捖旱蛻寺?,慢慢兩步上前,心中卻在不斷地問候那姓康的祖宗一百零八代!奶奶的,剛剛一路上都跟孫子似的,這眼看到正地兒了,就他媽的開始忘恩負義裝腔作勢裝大爺了!怕門后有機關(guān),就讓他去送死啊?!不過,蕭潞眼光微閃了閃,他們一路竟能這么容易就走到了這里,實在是......有些詭異啊!蕭潞仔細打量了下眼前刻滿了符文的石門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龜裂,腦海中卻在回想著剛剛一路過來的情景。那先下后上起起伏伏的青石小階應是懸魂梯不假,只是,卻已不是完整的了,迷魂致幻的效果大打了折扣,不然就憑他想要帶著這幾個人如此順利通過,除非是祖師爺附體說不定才有可能......而接下來的落石路暗弩墻就更出人意料了——那些巨石不是已經(jīng)掉下來了就是卡著掉不下來,那些淬毒的暗弩也早已把對面的墻一排排整齊地扎滿了......如今再看眼前這斷魂門,蕭潞就更肯定了他這一路過來的推測,這疑似公玉澹的墓,怕是遭了“地難”了!世間有天災地禍,均是難以避免的。故而歷來權(quán)貴挑選墓址,除了要有上乘的風水地氣,還要有穩(wěn)固的地脈,怕的就是地震地動,也就是蕭潞所謂的“地難”,否則就算墓中的機關(guān)陷阱布置得再怎么巧奪天工,也脫不去殘廢甚至全毀的命運,就像眼前這般......說到“地難”,蕭潞猛然就想起來兩年前氿城地界確實有過一次不大不小的地動之災,雖沒造成什么損失,但卻著實讓人們恐慌了好一陣子......若真是因為那次,他們之前進來的那個墓室一直沒被人發(fā)現(xiàn)也就勉強解釋得通了......不過時隔兩年這里才顯露了痕跡,可見這墓建造的果然夠結(jié)實,說不定,還是一座地宮......“臭小子你他媽的發(fā)什么呆呢?還不趕緊地開門!”身后又傳來一聲罵,蕭潞回了神,微微一頓,便抬手推向面前的石門。若真是座地宮,說不定就有那些東西吧?“吱呀——砰!”隨著石門大開,沒有那幾人想象中的箭雨飛石毒霧,卻憑空刮起了一陣向門內(nèi)而去的陰風,緊接著,門內(nèi)便一點點地亮了起來,不到十息,竟恍如白晝。探頭看向門內(nèi)的烈血堂眾人立時怔住了,絲毫沒注意到蕭潞悄悄地彎了嘴角,無聲地冷笑了下。既然如此,康爺,諸位,你們自求多福吧!......站在石門外向內(nèi)一眼望去,是一座死寂的大殿。黑曜頂,白玉墻,鱗油明燈分列分行,八根銅柱擎頂蓋,四道天階連云臺,兩排金甲道旁列,一片銀光入眼來。如此沉靜肅穆,如此莊嚴輝煌,卻無端讓人感到一絲,隱隱的蕭殺......蕭殺?絡腮胡子心里猛地一跳,還沒待他細細揣摩哪里不對勁兒,便聽見身旁一人突然大笑了一聲“哈哈!發(fā)了!發(fā)了!”就向著那高臺下的一列兵器架奔了過去。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喊住那人,身邊的人卻都一個個吼著跟著跑了過去。**********“喂,你生氣了?”楚漓瞥了眼兩邊一排排入墻半身的箭弩,又看了看身邊的喬漠,“我都說了先欠著嘛,又不是不給你兌現(xiàn)......”喬漠輕笑了聲,不說話。“我不會一直欠下去的......唔,攢夠一百個一次付清如何?”這次變成了一聲嗤笑。“......那不然五十個?”“不用了?!眴棠沉搜鄢?,淡漠道。本來挺溫情的事,被這小子這么一說,倒像是交易買賣,生生搞得他一點兒心情都沒了......哎呦,不高興了???楚漓抬手摸了摸鼻子,心里納悶,為何他一點兒都不擔心,反而有些覺得好玩兒呢......“別客氣,要不再減一半,二十五個?”見喬漠又沉默了,楚漓繼續(xù)道:“那好吧,二十個,總行了吧?......十五?......十個!決不能再少了!......唉,虧本了虧本了,五......”喬漠終是嘆了口氣,“漓兒,你不想就算了,只當我沒說過。”楚漓眨眨眼,忍不住就低笑起來,“那好,喬漠,我就當你沒說過。”見喬漠無奈地苦笑了下,他卻突然伸手牽住喬漠,“干嘛非要在乎我怎么喊你?不管如何,我的心意總是一樣的......”手上傳來的感觸柔軟溫和,喬漠頓了下,眸色微暗,繼而反手攥緊。楚漓說的對,他這樣確實是在自欺欺人......可是......自從看見了楚漓身上別人留下的痕跡,嫉妒心痛鋪天蓋地地襲來,那一瞬間,他便明白了,他想要這個人,想擁有他,獨占他,不管他是誰!他承認對楚漓的許諾有些卑鄙地利用了楚漓的失憶,因為對于現(xiàn)在的楚漓,他只是喬漠......可一旦楚漓有朝一日想起來,到那時,不管稱呼什么,親情的羈絆他們又如何能夠逃脫?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算他愿為楚漓悖盡天下人,可楚漓,真的就不會后悔么?呵,想想還真是諷刺,是情人還是兄弟,卻要靠天意來決定......怎么可以!身邊人不說話卻突然停了下來,手臂一帶,楚漓便被一把揉進了那人懷里,同時耳邊響起的低喃聲中竟似暗含著一絲他聽不懂的莫名意味,“漓兒......無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會變吧?”“會,”明顯感到喬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