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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康爺,我哪有那么不識抬舉?”他轉(zhuǎn)臉掃了一圈守在他周圍的七八人,又笑了聲,“難得咱烈血堂的大人物今兒都來給我保駕護航,我真是倍感榮幸?。 ?/br>他身側(cè)一人卻上前在他身上踢了腳,笑罵道:“少他媽給爺貧嘴!乖乖帶你的路,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處!”“那現(xiàn)在先預(yù)付給我些行不?”那少年扭臉嬉笑著看過去,抬了抬反綁身后的手,“把這解了吧?我手都麻了,萬一一會兒到地方了緩不過來可怎么是好?”另有一人嗤笑一聲,“你就算手斷了也無妨,只要眼不瞎嘴不啞就行?!?/br>那少年狀似無奈地長嘆了一聲,遂低眼看路,清亮的眸中卻似有一道暗芒匆匆閃過。第六十五章蕭潞楚漓不自覺地微微挑眉,低喃:“烈血堂......?”喬漠漸止了笑意,俯在他耳邊解釋道:“是這氿城內(nèi)的地頭蛇?!?/br>楚漓“哦”了一聲,轉(zhuǎn)臉看喬漠,“笑夠了?”繼而抬手按著喬漠重又靠在他肩上,輕聲哄道:“再多笑會兒,我不介意?!?/br>喬漠卻低笑了兩聲,“是么,那我也不介意......”他一手挑開楚漓那剛剛被他撕裂的衣襟,直接吻在楚漓的肩窩處,并慢慢劃向那圓潤的肩頭......楚漓忙一把推開他,“你、你、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這么......”“又想罵我什么?”喬漠復(fù)又湊近過去,“這還不是你害的?”“怎么是我害的了?”喬漠看著楚漓的一臉莫名,頓了頓,突然搖頭笑道:“算了,不說也罷?!眳s見楚漓似是仍想追問下去,他便轉(zhuǎn)而道:“想看熱鬧還是想走?”這下還真把楚漓問住了。若說想走,難道又要他跟著喬漠回去那天河客棧么?先不說若是碰見秦泊會是怎樣的尷尬,單說他這突然多出來的一個人喬漠卻要如何解釋?也說“這是小仆”么......不到一天之內(nèi)他竟被“轉(zhuǎn)手”了三次,就是勾欄里的小倌也沒他這么“命途多舛”吧?抬手摸了摸鼻子,楚漓干笑了聲,“那個,還是先看看他們想干嘛吧......”“好。”喬漠看楚漓的臉色,便將他的想法猜了個大概。若是楚漓說想走,他也定不會帶他回那客棧去的,除非......喬漠轉(zhuǎn)眼看向那正欲從他們前方不遠處路過的幾人,眸色略變了變。**********“小子,接下來往哪兒?”絡(luò)腮胡子扭臉問。蕭潞懶洋洋地抬眼左右看了看,遂朝右努了努下巴,“那邊?!?/br>“你確定?”絡(luò)腮胡子皺了皺眉毛,“那邊豈不是離玉通河越來越遠?”蕭潞翻了翻眼,“那要照康爺你說的,你們大家直去玉通河邊找不就好了,還綁我來干嘛?”那絡(luò)腮胡子頓時語塞,低哼了聲,轉(zhuǎn)身朝著右邊當(dāng)先而行。如此,幾人繼又行了約大半個時辰,突聽蕭潞喊了句:“停下,就在前面了?!?/br>眾人止步,都看向那個絡(luò)腮胡子等他指示下令,卻見他很是一臉正經(jīng)地看向蕭潞,“小子,你們這行的規(guī)矩我倒也是略知一二,今兒那什么黑驢蹄黑狗血糯米湯繩子蠟燭咱都給你備齊了,等下聽你指揮,此次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不然......”威脅的語氣讓人無限遐想......蕭潞眨了眨眼,想笑卻愣是忍住了,反而換了一臉的可憐樣兒,“康爺,那你也一定知道我們這行危險有多大,稍不注意小命就沒了,折壽什么的就更別提了,”他向前方看了眼,“何況這公玉澹生前能造神兵利器,說不定也是懂得什么邪法兒的,他的墓里若真有什么陰兵鬼將替他守墓也實在是不足為奇?!睗M意地聽見身旁身后傳來低低地吸氣聲,蕭潞繼續(xù)裝模作樣地悲嘆,“你讓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哪有嘴上說得那么容易?。窟€不如讓我現(xiàn)在咬舌自盡了來得干脆......”那絡(luò)腮胡子被他說得一愣,遲疑著問道:“還真有......那種東西?”蕭潞挑了挑嘴角,“反正你們是要跟我一起下去的,到時候不就知道了?”那絡(luò)腮胡子還沒搭腔,另有一人搶著道:“副幫,要不咱們等到天亮再動手吧?”之前踢了蕭潞一腳的那人卻道:“那怎么行,時限就是明天午時,萬一拿不到東西,咱們可就......”話到這兒就止住了,他們同行之人卻都明白是什么意思。除了蕭潞外的幾人均沉默了。世上最玄的莫過于鬼神之說了。都說頭上三尺有神明,地下九幽住閻羅??蓴R到他們自己,卻是從沒真正見過的。若說信吧,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可若說不信吧,那些傳說故事又他媽的跟真的似的讓人無端心里發(fā)怵......“那小子你說,你今次有幾分把握?”絡(luò)腮胡子終是忍不住稍稍退讓。蕭潞心里正偷樂不已,面上卻裝作在皺眉思索,“這要下去看看才能知道,不過,這公玉澹死了都快兩百年了,前朝加上本朝那么多前輩總是有人早就發(fā)現(xiàn)過這里的,卻都不來動它,以我推斷,這其中定大有蹊蹺?!?/br>眾人又是一陣沉默,好幾人還無端覺得身上有些冷......他們身后不遠一顆桶粗大樹的樹腰上,隨行而來的兩人這下終于明白這是要干什么了,對視了一眼,楚漓挑眉對身邊人低問道,“你怕鬼么?”喬漠哭笑不得,“你真信那人的話?”“我只是擔(dān)心你害怕,”楚漓說著伸手挑起喬漠的下巴,邪邪一笑,“一會兒等咱倆摸進去,你若害怕就躲我懷里來,記住沒?”喬漠打掉他的手,卻輕笑了聲,“好。”一頓之后,又道:“若真能進去那公玉澹的墓xue,你現(xiàn)在不如想想自己拿什么兵器最稱手?!?/br>“我么?”楚漓抱臂笑道,“那當(dāng)然是劍了。想知道為什么嗎?”“呵,”這不明擺著想讓他問么?喬漠眼中帶著笑意,“為什么?”楚漓黑眸一亮,彎了嘴角,“因為你用劍啊!”喬漠了然點頭,“夫唱婦隨。很好?!?/br>“你好像說反了吧?是......”是什么楚漓還沒說完便聽前邊傳來那絡(luò)腮胡子的一聲罵:“他娘的!老子豁出去了!今兒還就不信這個邪!咱大老爺們還能怕了這玄玄幻幻的道道兒?!”接著卻兩步過去把蕭潞推在前面,“小子你走前面,別想?;觾?!”蕭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