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仲,聽見另幾人的起哄聲才反應過來,便立馬要將玉笛抱在懷里,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又被玉笛搖身脫走,他立時苦了臉,“玉笛......”玉笛卻整了整衣衫,朝屋里眾人微微欠身,笑容清淡道:“幾位爺務必要玩得盡興呦,玉笛先失陪了?!庇只厥紫蚰窃S公子妖艷一笑,不顧眾人挽留,轉(zhuǎn)身開了門出去。見玉笛出來,門外一個正扒在欄桿上笑看著下面熱鬧廳堂的八九歲大的孩子忙轉(zhuǎn)身站好,“玉笛哥哥,剛王嬸兒來說,添花閣那邊叫你過去呢,你去不去?。俊?/br>“那邊都是誰?”孩子板著手指開始查,“有趙家老爺,孫家老爺,周家老爺......”“不去!”玉笛厭惡地皺眉,他最討厭老頭兒!“你去叫人送些熱水去我房里,我要洗澡睡覺?!?/br>孩子歪著小腦袋為難,“那王嬸兒......”“不用管她,她要有什么不愿意的就讓她來找我?!庇竦雅牧伺暮⒆拥念^,轉(zhuǎn)身向著后樓而去。第三十九章請教玉笛反手關上房門,一手將那根剛得來的發(fā)簪扔在鏡臺前,另一手一把扯開了身上的朱艷紅袍,任它自己滑落至腳邊,裸露出他纖瘦柔韌的曼妙腰身和筆直清秀的白蔥玉腿,無端地惹人干渴。玉笛走到桌邊倒了杯清水仰頭一口喝下,卻因喝得太猛,嘴邊溢出了兩串晶瑩水珠,沿著他的嘴角順流而下。他卻不在意,任水劃過他起伏的脖頸,精致的胸膛,緊致的腰腹,留下兩道淺淺的濕痕。耳中突然聽見一聲輕微的響動,玉笛停了動作,循聲看去,卻見內(nèi)間隔門的紗幔邊,那扇紅木窗的一角正在微微晃動。起風了?玉笛皺眉,正要過去看看,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玉笛哥哥,水來了。”聞言,玉笛轉(zhuǎn)而從旁抓過一件素衫披在身上,這才走去開門。而在內(nèi)間隔門上的死角處,某人正面色微潮地攀著墻角,心中暗自慶幸,幸虧沒人看見......憑楚漓的輕功,想要毫無聲息地登堂入室當然是小菜一碟,可誰想,剛剛當他踩著窗欞向前探身,透過布了紗幔的鏤空隔門朝外看的那一眼,卻正好被隔門的條框?qū)⒂竦焉碇C褲的部位擋的嚴嚴實實,以至于他立時以為這小倌已經(jīng)脫了個精光......男子身體本于他來說也沒什么,但一想到自己此時所處之地的特殊,他猛然間不自已地就尷尬了起來,腿無意識地一抖,便差點從窗戶上栽下來......熱水倒入屏風后的浴桶,先前那個孩子又帶著仆役出去,玉笛重新將門關上,鎖好,轉(zhuǎn)身又脫了素衫,繞至屏風后,褪了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抬腿跨進了浴桶里。耳中聽著淅淅瀝瀝的水音,楚漓卻突然想到了喬漠。初遇時,喬漠不也是剛從水中出來么?現(xiàn)在想想真是后悔,當時應該更小心一些的,說不定就真的能看見些什么......于是,楚漓就以攀在墻角的姿勢,聽著玉笛沐浴的聲音,開始想象著喬漠浴水的樣子......想著想著,他嘴角竟?jié)u漸彎起滿是壞意的笑來,真不知是想到了哪般景色......水音驟停,玉笛舒暢地嘆了口氣,起身出了浴桶,拿起一旁的浴巾隨意地裹在身上,邊繞過屏風朝內(nèi)間的松軟床鋪走過去,邊想著白日里老板交待的話。聽老板的意思,明天很可能又要跟百卉樓對擂,唔,真是想想都累啊!玉笛直接裹著浴巾就倒在了床上,頭扭了扭卻覺得不舒服,起身把長發(fā)全都撩在一邊,又躺身下去,剛閉上眼正要培養(yǎng)睡意之時,卻突然聽見屋里有人輕咳了一聲,“那個,打擾了......”**********楚漓直到看見玉笛裹著浴巾走進了內(nèi)間來才恍然回神,心下禁不住暗汗了一把,他竟會走神至此!眼見那玉笛傾身倒在了床上,楚漓忙輕身跳了下來,向前邁了一步,張了張嘴,卻不知該怎么開口,看著玉笛坐起撥了頭發(fā)又躺下,知道再不動作,這人是真要睡了。他雖給喬漠說是出來個兩三天,心里卻也是想早些回去的,但若照他這種猶豫不決來看,怕是很難了。一咬牙,楚漓上前立在床邊,低咳了聲,“那個,打擾了,我是來......”話沒完,卻見床上之人不知從何處摸出了一柄短刀,起身抬手就朝著他猛扎過來。可惜,一個花樓小倌想要對一個大派少主一擊必中,正常情況下怎么可能?楚漓微一側(cè)身便躲了開去,同時反手成刀切在玉笛的手腕上,玉笛吃痛,悶哼了一聲就掉了手里的短刀,卻被楚漓緊接著捏了刀柄提住。楚漓看得分明,這短刀細薄的刀刃在燈燭的照射下閃著烏綠的慘光,很明顯是喂過了毒的。他現(xiàn)在身上除了借來的一身布衣外,是真正的一清二白,所有的藥都失在了晴澤河里。所謂養(yǎng)虎最知虎之兇,養(yǎng)蛇最知蛇之毒,楚漓玩毒,當然知道毒這東西在沒有萬全的準備下是萬萬不能碰的,他便想也不想朝上一甩手,那柄短刀“錚”一聲釘入了房頂,刀刃全沒。楚漓倒挑了眉,“好鋒利的刀!”床上卻傳來一聲滿含驚疑的問話,“......楚......爺?”玉笛捂著手,看清了楚漓的臉后很是意外。他一聽見屋里有外人,第一感覺便是潛進來了流氓宵小采花賊之流,畢竟這種事以前也發(fā)生過,所以他根本不容楚漓說完話便想先下手為強。他那短刀是老板給他防身的,刀刃喂的毒雖不能立即致命,卻可立時令人麻痹癱軟。可沒想到這人卻是高手,不但松松避了過去反而還卸了他的刀!玉笛最曉分寸,知道此時是不能再輕舉妄動了,若是惹怒了對方,后果必定不堪設想!他捂著手朝那人臉上看去,想記下他的容貌,待過了今晚,定要讓他知道后悔是何滋味!可這一看之下,玉笛不禁有些訝異——雖然身上衣著跟先前那次有著天地之別,但那張瀟灑出塵如圭如璧的俊顏他卻是絕不會記錯的!楚漓尷尬一笑,“你還記得我吶......”玉笛眨眨眼,突然輕笑了一聲,“楚爺說的什么話,玉笛當然記得,那次與百卉樓對擂,還是多虧了楚爺?shù)闹С?,玉笛才沒有落敗的?!彼麑⑸砩系脑〗碛志o了緊,下了床來,引著楚漓向外間走,“你來到玉笛這里便是上客,怎好一直站著,快過來坐。”楚漓跟著過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