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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同款的情侶睡袍穿上。走出臥室,忽聞客廳里有細(xì)微的女人聲音……!崇秋一怔,扶著墻走到客廳門口,偷偷地往外面看。只見一個波浪卷長發(fā)的女人背對著自己坐在沙發(fā)上,光看那女人的背影……就讓人猜測是個美人。邵湘宇坐在她對面,睡衣的前襟微敞,臉上笑意盈盈,毫不避嫌。崇秋的心臟快速跳動起來,手心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邵湘宇一抬頭發(fā)現(xiàn)他,喚道:“崇秋……”那個女人聽到邵湘宇的聲音也同時回頭。果然,是個美人。崇秋咬著嘴唇,往后退了一步。“這位就是你的小寵物?”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一種成熟的溫婉。“崇秋,出來罷,來見見我姐……”邵湘宇還有jiejie?崇秋縮在角落里紋絲不動,暗暗觀察著沙發(fā)上的女人。女人眉眼彎彎地笑道:“阿宇,他膽子很小啊?!?/br>邵湘宇“嗯”了一聲,親自過去把崇秋牽出來:“他叫崇秋?!?/br>對方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頭一次被一個美女這樣注視,崇秋很快臉紅了。“小秋,放松點,我不是母老虎,不會吃了你?!?/br>“哈哈!”邵湘宇忍不住笑出來,把崇秋攬到自己身邊坐下:“你別看她外表年輕,她比我大了八歲,已經(jīng)是個老阿姨了?!?/br>對方狠狠剜了邵湘宇一眼,眼中透著讓人無法忽視的精光和強勢。邵湘宇無不陰毒地?fù)p道:“她是個女強人,女強人總是很驕傲自信的,而且?guī)е砸詾槭堑拇认楹透哔F……”“阿宇?!睂Ψ捷p描淡寫的兩個字,順利讓邵湘宇閉了嘴。她轉(zhuǎn)向崇秋,仿佛能看透自己在想什么:“你也叫我一聲姐吧?!背缜锬芊直娉瞿鞘且环N善意的態(tài)度?!敖?、jiejie?!彼麉葏鹊睾傲艘宦?。“你賺了,他一下叫了三個‘姐’。”邵湘宇哼哼的,顯然還在為剛才被打斷的性愛生氣。女人雅笑著:“和我想象中的樣子差不多?!币姵缜镆苫鬆?,她解釋:“我記得小時候,阿宇從家里帶餅干給你?!?/br>“餅干?”童年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偷食的行為竟然早已被人暗中洞悉。崇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看看jiejie,又看看邵湘宇:“你,你……”邵湘宇臉色也是千變?nèi)f化,此間還不忘瞪某個泄露秘密的罪魁禍?zhǔn)祝?/br>女人了然一笑,搖頭道:“小秋,你被阿宇攢在手里,怕這輩子都沒辦法翻身了……”“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趕緊說重點。”邵湘宇轉(zhuǎn)移話題道。女人挑眉:“按理說是你和小秋來給我這個做jiejie的拜年。不過,我今天親自過來看你們,一是家里爸媽關(guān)心,托我?guī)н@些東西來……”jiejie指了指茶幾邊上擺放著的一堆包裝良好的籃子,繼續(xù)道,“有爸親自腌的熏rou,媽包的粽子……另外那幾幅書畫是你姐夫的一點心意,他通過生意上朋友認(rèn)識的一個書法家親筆寫的,我是不懂他那套附庸風(fēng)雅,不過你們搬新家我們也不知道,就跟年禮算一起送了?!?/br>jiejie條理分明地說完,看著邵湘宇和崇秋又道:“二來呢,是要你們幫個忙了?!?/br>邵湘宇擺弄了一會兒那幾幅書畫,歪歪嘴道:“就知道你先抑后揚?!?/br>“正月我和你姐夫打算帶二老去歐洲旅行,大概一個月。廷澤和廷樞年后十幾天就要開學(xué),這一趟不能帶他們一起去了……我聽說小秋是小學(xué)老師……”“什么???”邵湘宇大驚,“你要把那兩個小拖油瓶丟給我們?”他的崇秋就快被他感化了,好不容易能過甜蜜的二人世界,接下來的這段日子絕對是蜜里調(diào)油的!現(xiàn)在要把兩個能翻天覆地小惡魔送來當(dāng)電燈泡?開什么玩笑!崇秋聽邵湘宇一說,便估計是她jiejie的兒子,便答應(yīng)道:“我平時也沒事,可以幫忙看著他們?!?/br>jiejie立刻喜逐顏開,根本顧不上邵湘宇陰霾的表情,站起來道:“那就麻煩你們了,等年初三我就帶他們過來,到時候再交代細(xì)節(jié)事……我先走了,祝你們新年快樂。”邵湘宇面無表情,咬牙切齒:“新年快樂?!?/br>***東窗事發(fā),崇秋跨坐在邵湘宇身上,揪著對方的衣領(lǐng)質(zhì)問:“你……你放餅干是故意的!”邵湘宇心中叫苦不迭,到嘴的鴨子飛了,別扭的愛人又開始轉(zhuǎn)牛角尖了。“我不是……”“戲弄我就那么好玩嗎?”自卑的小家伙眼淚汪汪地指控。邵湘宇抱著他安撫:“我不是戲弄你,我只是覺得……好吧,我覺得你偷吃東西很可愛?!?/br>崇秋眼睛通紅通紅:“你什么時候知道的?”邵湘宇坦白道:“你吃夏瞳小熊餅干的時候……”崇秋手一抖:“你一開始就知道!”邵湘宇深吸了一口氣,心想這事早晚得解決,便把崇秋的手從自己領(lǐng)子上抓下來,貼在胸口,認(rèn)真道:“你知道偷吃東西是不正確的,對么?”崇秋沉默了一會兒,紅著眼眶點點頭。“知道你還那么做,肯定是有苦衷,對不對?”崇秋咬著下唇,又極不容易被察覺地微微頷首。“所以,對你來說,小時候偷吃東西,是不好的記憶,你想起它,就會有負(fù)罪感,是不是?”崇秋不再說話,把臉側(cè)過去躲開邵湘宇犀利的視線。“我的小傻瓜……”邵湘宇憐惜地親了親他的臉,“我不是看不起你,也不是同情你。小時候,我也知道你偷吃東西不對,可是我并沒有當(dāng)面糾正你,我慶幸自己沒那么做……否則,你會打心底里討厭我,避開我。”“……”“真正的小偷是貪婪的,而你每次只拿一塊餅干,從來不多吃。我當(dāng)時想,也許你只是很餓。與其餓到去偷,不如我喂你,可我又不想讓你發(fā)現(xiàn),因為你是我的同班同學(xué)。小孩子心中,同學(xué)和同學(xué)都是非常平等的,我不想讓你認(rèn)為我是在施舍你,那樣你會受到傷害。”崇秋轉(zhuǎn)回臉來,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小學(xué)生的想法竟然可以如此成熟!“我?guī)э灨珊忘c心去學(xué)校,每次發(fā)現(xiàn)你吃了,就覺得特別興奮……”邵湘宇摸著崇秋的頭發(fā),像在摸一只擔(dān)驚害怕的貓,“我想,我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崇秋,沒什么放不下的,就算是壞人也有壞人的可憐之處,更何況那么單純的你……“跟我說說好么?那時候,你的苦衷?!?/br>崇秋僵硬的身體漸漸柔軟下來,他伏在邵湘宇身上,過了好久,才輕聲開口:“小學(xué)和初中,是我和爸爸過得最辛苦的幾年……”“嗯?!鄙巯嬗钶p拍著他的背,讓他覺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