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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也不用隔日就來這里。從那院子經(jīng)過,看見里面燈亮著,猜測著你在做什么,偶爾甚至?xí)瞪档卣驹跇湎?,等到十點十一點,燈滅了才走……我可以想辦法治你的相思病,可是如果你的病好了,我的病該誰來治呢?“我來陪你聊聊好不好?”陸祥生回完短信,出了茶館,幾分鐘的路到了崇秋家門口,按響門鈴。小貍貓拖鞋發(fā)出“踢踢踏踏”的響聲,由遠(yuǎn)及近,崇秋打開門湊出腦袋:“我剛給你回短信,你怎么那么快就到了?”他剛是想拒絕陸祥生的,因為天有點晚了。陸祥生說:“我正好在附近?!?/br>“其實不用那么麻煩的……”崇秋撓撓頭:“哎,先進(jìn)來坐吧。”陸祥生進(jìn)了門,崇秋給他拿了一雙白狗拖鞋,又去給他倒茶。“你真把我當(dāng)客人了,還倒茶?”陸祥生笑著調(diào)侃。崇秋訕訕地回來,抱了個靠枕,往沙發(fā)上一縮。陸祥生說:“你有哪些癥狀,說來聽聽,本大夫給你診斷診斷?!?/br>崇秋怔忡道:“我一想他,心里就又高興又難受?!?/br>“怎么樣的高興,又難受什么?”“我想到他跟我說的話,他的聲音,他的……”崇秋把邵湘宇的那些碰觸撫摸含糊地帶了過去,紅著臉繼續(xù)道:“想到跟他有關(guān)的,都覺得心中甜甜的,可是我想他,他卻不在我身邊,我就覺得難受。以前,二十幾天一下子就過完了,現(xiàn)在卻那么慢,像過一年了……”崇秋抬起頭,不安地看著陸祥生。兩個人相愛,肯定會想見面,想碰觸,想擁抱……你想念一個人,他卻不在你眼前,那便是相思之苦。我可以教你,讓你發(fā)那樣的短信給邵湘宇,那人說不定會歡欣雀躍,用甜言蜜語來哄你開心??墒牵党缜飪?,你不懂欲擒故縱,不懂愛情三十六計……你若學(xué)會了一味討好,他便當(dāng)是自然,未必會珍惜,到時候會更傷心……“他總是會回來的?!?/br>你的他還會回來,可我的“他”卻永遠(yuǎn)不會屬于我。崇秋的悲喜總是很容易,聽到這句,他笑道:“嗯,還有十天,我二十三日放假,到時候我要給他買花,給他做好吃的……”還要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崇秋說著,從沙發(fā)上跳起來,開心地手舞足蹈。“貌似你還欠我一頓飯呢!”陸祥生去揉他的頭發(fā)。崇秋“啊”了一聲躲開:“你沒幫我把花種完,我不欠你的。”陸祥生見他笑得狡黠靈動,心中一顫,起身便去抓他,崇秋連躲了幾下,竟然也躲了過去。陸祥生心下暗忖邵湘宇不在,便大了膽子與崇秋起玩鬧之心,他道:“看你再躲,別讓我抓到了!”石瑤輕聲道:“邵總……”邵湘宇一下子驚醒過來,剛才自己看著文件,竟然睡著了。他揉了揉眉心,問:“幾點了?”石瑤對這個上司很是心疼。新公司上任的那幾個管理者都被壓得喘不過起來,邵湘宇的工作量卻是他們的三倍之多,這種狀況下他還能擠出一個晚上回去見女友……這樣的好男人,世界上哪兒還有第二個。“六點十分,現(xiàn)在可以登機了?!?/br>邵湘宇又問:“明天幾點的回程?”“早上六點,您……會不會太累?”石瑤嘆氣,這人真是不要命,每天睡四個小時,一天三杯咖啡提神,這哪是常人能熬得過去的……邵湘宇說:“飛機上還能睡兩個小時呢,來去四個小時,足夠休息了?!?/br>看他說得輕松,石瑤開玩笑道:“你回去就是為了跟女朋友上一次床么?”邵湘宇大笑,“不,不,我只是幾日沒見他,擔(dān)心他而已。”“一個大活人,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電話網(wǎng)絡(luò)都是白有的么?”邵湘宇搖頭:“他身體不好,光打電話,我不知道他到底如何?!?/br>“好了好了,登機吧,明早我和小李開車來接您?!?/br>邵湘宇收了文件,把不緊要的一些交給石瑤,自己留下一份。上了飛機,他拿出手機給崇秋發(fā)短信,“我晚上回來?!敝淮蛄诉@五個字,又刪了去,心想給崇秋一個驚喜也好。晚上八點半,邵湘宇抵達(dá)S城,打車回老槐苑。開了門,卻聽見屋內(nèi)傳出歡聲笑語。隱約有聲音說,什么給我吃,又有人笑道著說不要,頭一人又說:“你想耍賴……”第二人回道:“……我可沒答應(yīng)你?!?/br>邵湘宇忽想起陸祥生與崇秋雨中親昵的相擁,想起崇秋手機里的電話短信記錄……他心中大感恐懼,雙腳不受控制地走過院子來到客廳,但見陸祥生伏在自家客廳的沙發(fā)上,抓著一人的手,躺在他身下的,不是崇秋是誰!邵湘宇驚怒:“你們在干什么!”陸祥生一聽那聲音,心中大叫不妙。剛從崇秋身上下來,就感覺眼前一個黑影過來,接著腹上劇痛,耳邊一陣噼里啪啦。兩人摔在地上,撞了茶幾,叮叮咚咚的小茶杯滾落在地毯上。陸祥生捂著胸下的肋骨……下手真狠。他抬起頭來,想說這是個誤會,但看著邵湘宇的臉色,硬是說不出話來。崇秋整個人都懵了,不知道出了什么狀況,邵湘宇怎么回來了,怎么一來就打陸祥生?他看著邵湘宇,也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心心念念想著見他,可是真見到了,卻為這樣的邵湘宇感到害怕……邵湘宇又掄起拳頭,崇秋忽然撲上去抱住了他的胳膊:“別,別打了!”對方面色兇煞地掃過來一眼,嚇得崇秋陣陣發(fā)憷。邵湘宇咬牙收住手,起身瞪著陸祥生,手指發(fā)顫地指著門口說:“趁我還能忍得住,你趕快走,離開我的視線……”陸祥生看了一眼崇秋,擔(dān)心道:“你要把他怎么樣?”自己的確心謀不軌,不管跳不跳黃河,洗不洗,都不清白,可崇秋卻是無辜的。邵湘宇暴喝:“我把他怎么樣輪不到你來管??!”陸祥生忍著身上的疼痛,拎起自己的風(fēng)衣走向門口,離開前只輕聲說了句:“別做讓你自己會后悔的事……”邵湘宇一怔,可他的思緒混亂到無法理解那一句話,只稍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就轉(zhuǎn)向崇秋。邵湘宇靠近他,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崇秋一顫,驚恐地望著對方。邵湘宇的暴虐心理被催化到了極致,眸中風(fēng)云巨變,只聽“嘶啦”一聲,崇秋的衣襟已經(jīng)被扯開一大片。崇秋尖叫一聲,又被邵湘宇堵上了唇,帶著怒氣的啃噬與撕咬一下子蔓延開來……吻了一陣,邵湘宇只聽得崇秋的嗚咽和低泣,他下手又快又狠,脫了崇秋的褲子,把他壓在地毯上分開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