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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帶傘。他拿出手機(jī)按開聯(lián)系人,看到自己存的“香芋”,嘴角勾起一個俏皮的微笑,正想打過去,手機(jī)卻提示沒電了。崇秋撇撇嘴,算了,邵湘宇這幾天很忙,還是自己回去吧……拎著袋子沖入雨幕,細(xì)碎的冬雨如冰粒子一顆顆落進(jìn)頭發(fā)里,崇秋跑了幾分鐘,肩膀上已經(jīng)濕透……剛拐進(jìn)老槐苑的區(qū)域,手臂忽然被人拉?。?/br>崇秋轉(zhuǎn)頭,驚呼出聲:“……祥生!”陸祥生看著他,眼中透著無法掩飾的關(guān)心與緊張:“你在哪兒?怎么就這么跑回來!也不怕生病了!”崇秋被拉到傘下,兩人緊緊地挨在一起。陸祥生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肩膀,以防他再被雨淋到。“……你,你怎么在這兒?”懷里的男人凍得臉色蒼白,瑟瑟發(fā)抖。陸祥生心疼道:“你不會打個電話給我么?我今天來幫你種花,半路下起雨,就在附近停好車,一路尋出來……”崇秋笑道:“就一點點路,沒想到雨那么密,哎呀,冷死我啦……”陸祥生輕輕摸了摸他被雨打濕的頭發(fā),柔聲說:“回去先洗個熱水澡,我給你煮點姜茶,家里有姜么?”“有的,”崇秋指了指剛才陸祥生從自己手里接過去的袋子說:“我剛買。”兩人深一步淺一步地到了家,崇秋開門與陸祥生進(jìn)去。這一幕,恰好被緩緩開車駛?cè)胂镒拥纳巯嬗羁丛谘劾铩麄儞沃话巡淮蟮挠陚?,緊密相擁,有說有笑……而剛才自己打崇秋電話,卻是關(guān)機(jī)。邵湘宇緊緊握著方向盤,一點都沒辦法說服自己,他們兩人只是正常的朋友關(guān)系!陸祥生是絕對有問題,而崇秋……崇秋剛脫了外套,便聽到外面院子的開門聲,他見邵湘宇進(jìn)來,立刻迎了上去:“你回來了?今天下雨,沒有淋到吧?”緊身的黑色束領(lǐng)毛衣,單薄的身形襯著纖腰窄臀,一張笑臉白皙精致,他竟然在一個外人面前,這般舉止自如!“沒有。”邵湘宇的表情陰郁恐怖,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陸祥生站在客廳門口與邵湘宇打招呼,沒聽到對方回答,他有些尷尬,卻依舊溫和禮貌:“今天下雨,后院的花也種不成了,我改日再過來吧?!?/br>崇秋遲鈍,不明所以,只應(yīng)了聲“好”。盡管內(nèi)心翻江倒海,邵湘宇也沒有什么真憑實據(jù)說陸祥生對崇秋有何逾越之處,下雨天兩人撐一把傘,挨得近實屬平常,若是現(xiàn)在發(fā)火責(zé)問便顯得心胸狹窄、斤斤計較了。他一股悶氣憋在胸中無處發(fā)泄,又不得不裝紳士君子,與陸祥生道別。陸祥生走后,邵湘宇冷聲對崇秋道:“去穿件衣服,我們?nèi)ネ饷娉燥??!?/br>崇秋一愣,他本想洗個熱水澡,頭發(fā)還濕濕的難受,何況今天下雨,家里有菜,沒必要出去……可隱約覺得邵湘宇心情不大好,便依了他。隨意披了一件外套,崇秋坐上車,邵湘宇說:“去吃印度菜吧。”其實幾個月前邵湘宇帶他去過一次,那里的東西偏辣,他不是太喜歡。不過今天……崇秋偷偷瞧了瞧邵湘宇的表情,輕聲應(yīng)道:“嗯。”果不其然,印度餐館里的咖喱辣得他想嗆,放了香料的雞rou也沒法入口,崇秋只吃了幾口味道怪異的炒飯,就放下了調(diào)羹。邵湘宇皺眉:“吃這么少?”崇秋用叉子撥了撥盤子上裝飾的巴西利葉子,說:“我不是很餓。”邵湘宇叫來服務(wù)員,替他點了個冰激凌。這一回,崇秋一點不剩地吃下去了。邵湘宇盯著他說:“你挑食?!?/br>崇秋狡辯道:“這個再多我都吃得下?!?/br>邵湘宇哼笑了一聲,又給他點了個一模一樣的,還要了大份:“繼續(xù)吃。”崇秋扁扁嘴,一口一口吃了,吃得牙齒打顫,從內(nèi)到外得發(fā)寒。兩人吃完回到車上,邵湘宇看著臉色發(fā)白的崇秋,問道:“冷了?大冬天的兩個冰激凌竟然還吃得下去……”崇秋耷拉著腦袋不說話。邵湘宇想到他跟陸祥生在一起時笑顏相向,說不定崇秋可以對任何對他好的男人都這樣,一時心中大泛酸味!他湊上去吻住他,崇秋輕輕掙了一下,任由那火熱的舌與自己的冰冷交纏,直到兩人口中的溫度稍微有些中和……邵湘宇伸手把住崇秋的腰,自下而上地揉捏著,掌力極大。崇秋嗚咽了一聲,顫著氣息道:“等……等回家……”邵湘宇沉吟片刻,松開了手。回去路上兩人不冷不熱地聊天,崇秋有一句沒一句地應(yīng)著。好像真的是冰激凌吃多了,他的胃一抽一抽得疼,連帶著手腳冰冷發(fā)麻。到了家,他迫不及待地去洗熱水澡,直到把自己的皮膚都泡紅了,才有些轉(zhuǎn)暖。給手機(jī)充上電,崇秋迷迷糊糊地蜷縮在被子里。似乎過了很久,他才覺身側(cè)的床墊下陷,緊接著屬于邵湘宇的氣息靠了過來。男人身上有柚子清香,唔,是自己給他買的沐浴露……邵湘宇掀開被子,手臂碰觸到崇秋的身體。他的皮膚很熱,泛著粉色的水汽。剛才自己進(jìn)浴室時發(fā)現(xiàn)熱水器的溫度被調(diào)得偏高。邵湘宇知道崇秋怕冷,所以睡覺前都會把身體泡的熱乎乎的,非常誘人。這一晚,特別想折騰他。或許是想做點什么來彌補自己內(nèi)心的焦躁與不安,也或許是想要懲罰他……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挑食、倔強地吃兩個冰激凌等等,都是很好的“懲罰”理由。其實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根本無從談起,可邵湘宇的理智已經(jīng)被嫉妒的潮水沖到不知哪里去了……見崇秋一到家乖乖地洗澡,乖乖地躺在床上,睡得毫無防備,他的欲望就更深了。邵湘宇翻身壓上去,低頭吸吮對方的脖頸,再慢慢轉(zhuǎn)移到鎖骨,手同步地解開對方的睡衣扣子……“嗯……”崇秋呻吟出聲,睜開沉重的眼皮,雙手無力地抬起,撐在邵湘宇肩膀上說:“今天不要……”邵湘宇瞇了瞇眼,眼眸漆黑,卻帶著暗火。他毫不理會對方的拒絕,執(zhí)意做下去。崇秋在邵湘宇身下難耐地扭動,身體一陣熱一陣?yán)?,仿佛方才吃下去的辣咖喱和冰激凌在胃里起了激烈的化學(xué)反應(yīng),伏在自己身上邵湘宇溫度較低,皮膚很滑,讓自己冷熱交加的身體覺得舒服,如果只是這樣抱著就好了……理智告訴崇秋身體經(jīng)受不住今天的情事,可他神志不清,即使精神拼命抵抗,手腳還是主動纏了上去……邵湘宇的欲望瞬間被崇秋的回應(yīng)煽動到頂點,于是暴風(fēng)般地啃噬揉捏開去,迫不及待地撞進(jìn)那緊致的溫暖中……“啊……”好疼!崇秋緊緊皺著眉頭,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