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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便是?!?/br> 華文松愣了愣,看著陳景恒笑的一臉無害,想著陳景恒叫他表兄不太合適吧,可是他也不好說,只當(dāng)他是隨蘇云君的口,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先回去了,你們路上也要當(dāng)心點(diǎn)。” 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副將走去,而陳景恒則是牽著蘇云君的手,掩在衣袖下面,朝著蘇家的馬車走去。 清明子充和子都,很識趣的跟在后面。 到了馬車旁邊,陳景恒很是自然的扶著蘇云君上馬車,隨后自己腳尖一蹬也上了馬車。這一切做的很是熟稔,仿佛是做過很多遍一樣,看的清明是目瞪口呆,壽春郡王什么時候成了這般體貼的人。 蘇云君由他扶著,卻是未覺異樣,等坐到車?yán)锊沤K是緩了過來,見著陳景恒也跟著進(jìn)來,不由愣了愣問道:“你怎么進(jìn)來了?” 聞言陳景恒一臉疑惑的問道:“怎么難道王妃要本王坐外面給王妃趕車?” 說完不等蘇云君開口,還一本正經(jīng)的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王妃回府本王替王妃趕車也是應(yīng)該的,誰讓是本王的王妃呢。那本王就出去趕車了,王妃坐好。” 說著撩著車簾就要出去。 聞言蘇云君連忙拽住他的衣袖:“誰讓你趕車了?” 陳景恒見此笑著道:“原來王妃不是讓本王趕車啊,看來還是王妃心疼本王,知道外面天寒地凍。那本王就陪著王妃坐在車內(nèi),這些日子王妃獨(dú)自在京中受苦了?!?/br> 蘇云君看著陳景恒一口一個王妃喊得極其順溜,心中覺得怪怪的,不由的開口提醒道:“王爺還請注意言辭,云君還未成親?!?/br> 陳景恒聞言笑了笑,從袖子里摸出一把扇子打開,象征性的搖了兩下:“王妃何必見外,不過就兩個月的時間了,咱們遲早都是一家人,早點(diǎn)改口日后也好叫的順溜些。” 二百零四章: 論功行賞,狹路相… 說完還從懷中取出一個暖手包遞給蘇云君:“這個西域的暖手包拿著暖暖手?!?/br> 蘇云君沒想到陳景恒隨身還帶這個玩意,不由看了看手上的暖手包,車廂里雖然不亮,好歹有一盞燈也是瞧得見的。就看著暖手包里面不知道裝的什么,外面卻是一個精致的繡包,上面繡著戲水鴛鴦。 一看便知道這是出自女人的手,否則誰會沒事在繡包上繡個戲水鴛鴦的圖案還這般的精致。 蘇云君看著暖手包,不由開口問道:“王爺這是在哪買的,上面的刺繡這般精致,瞧著是上等的貨色?!?/br> 聞言陳景恒卻是滿不在乎的開口:“不是哪買的,是突厥阿木可汗的meimei,秀珍公主送的?!?/br> 說著見蘇云君沒接話只是看著自己,陳景恒猛地合起扇子,無比真誠的對上蘇云君的視線:“不過王妃放心,雖然秀珍公主性格溫柔,身材火辣,臉蛋也湊合。但是本王絕對沒有多看一眼,你瞧這不連人家唯一送的東西,都直接交給給王妃處理。由此可見,本王對王妃的真心,天地可鑒,日月可昭。王妃只管放心就好,本王這一世就只要你一個人就夠了?!?/br> 陳景恒以為自己這一番話,蘇云君本該感動的,雙眼微紅看著他。卻是沒想到蘇云君只是掂了掂手中的暖手包,不帶著一絲情緒的開口:“是么?從西域一直帶到京城,且一直帶在身上?” “沒有,王妃誤會了,并不是從西域一直帶到進(jìn)城,是今日進(jìn)城的時候秀珍公主剛送給本王的。本王想著這個精致的小玩意丟了不可惜,但是王妃要是用得上也算是它得到它的價值,于是這才帶來的?!标惥昂懔ⅠR解釋,生怕慢了一步要遭蘇云君質(zhì)疑。 蘇云君卻是聲音幽幽的說道:“秀珍公主還到京城來了?現(xiàn)在住在那?郡王府么?” “王妃你可莫要冤枉本王啊,再給本王兩個膽子,本王也不敢把她帶到郡王府去。只是讓人給送到驛站去了,王妃放心,本王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人?!标惥昂阏f著也不管外面清明他們能不能聽見,牽起蘇云君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咱們一生一世一雙人?!?/br> 蘇云君看著陳景恒,只覺得心中暖暖的。按照時間去算,陳景恒這個時候怎么也是回不來的,可是他卻回來了。 蘇云君瞧著陳景恒的鞋子上還滿是塵土,可見這一路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只為了這一刻在她身邊,心中不由想著他是不分晝夜才趕回來的。 不由眼角微潤:“我相信你?!?/br> 等到了蘇府,天已經(jīng)微微的有些泛白了,原本晴朗的天也開始飄起雪花,陳景恒撩開車簾扶著蘇云君下車,輕聲囑咐道:“今天好好休息一下,莫要累壞了,后面的事就交給本王來就好?!?/br> 說完吩咐清明扶著蘇云君回去。 等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蘇家大門,陳景恒這才領(lǐng)著子充子都轉(zhuǎn)身往皇宮趕去。 此刻大明宮內(nèi)相王正和太平公主臨淄王在偏殿之中對坐相商,現(xiàn)如今韋后已去,小皇帝陳重茂卻還坐在位子上面。 太平公主和臨淄王大費(fèi)周章折騰這一番,定然不是想要看著陳重茂接著坐在皇位上面,他們現(xiàn)在要推舉相王上位,只有相王登基才能讓二人的目的達(dá)成。 太平公主說道:“四哥,你現(xiàn)在就別推辭了,如今是大勢所趨,重茂不過黃口小兒,將這江山交給他豈不是讓他糟蹋了祖宗留下來的基業(yè)。你忍心看著生靈涂炭,看著父皇母后留下這百年基業(yè),被重茂給毀了么?” 相王眼中雖然躍躍欲試,但是心中卻還是有些猶豫:“畢竟當(dāng)初立重茂為帝也是順應(yīng)天理,萬萬沒有現(xiàn)在廢了他的道理啊?!?/br> 陳隆基聞言勸慰道:“父王,現(xiàn)如今不是我們要廢了重茂,而是天下百姓,是滿朝文武?,F(xiàn)如今剛平定內(nèi)亂。重茂難當(dāng)大任,陳唐的江山需要父王前來主持大局,陳唐的老百姓需要父王,父王就莫要猶疑了?!?/br> 陳隆基和太平公主這般說,就見著相王的臉色有幾分動容,剛要說話,聽到內(nèi)侍進(jìn)來稟報:“壽春郡王到?!?/br> 聞言相王忙站起身來:“柏舟回來了?” “快讓他進(jìn)來,不知此番如何?!?/br> 陳景恒畢竟是相王長子,相王對他自然是疼愛的,所以聽到他回來的消息,也很是高興。 倒是太平公主和臨淄王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擔(dān)憂。 陳景恒進(jìn)了偏殿就見著相王三人,上前給相王和姑姑太平公主請了安,隨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