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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不講禮貌,不尊重人,惡意踐踏他人的好意。因為落下一些功課的原因,姚青跟課表一樣的任慧琳借了筆記,在圖書館呆到了天黑。中間孟彥隋打電話來,兩個人悄聲細語地聊了一會。“天這么冷。早點回去?!泵蠌┧逭f。“知道了?!币η嘞雴柮蠌┧褰裉焱砩线€過不過來,也沒問出口,問了好像他很期待一樣。他可不想又整夜地烙煎餅。把東西收拾收拾,走到校外的站臺,正好公車來了。車上沒什么人,剛坐下就聽后面一個打電話的人沖那頭喊爸,姚青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跟母親通過電話了,這一天了也不知道父親怎么樣了,一切還順利不?剛進樓道,聲控燈剛亮,眼前猛地出現(xiàn)一個人,著實把姚青狠嚇了一跳,人嚇人嚇死人好不好。誰啊烏漆嗎黑的跟這樓道里站著啊。“你好,我叫阿奇,遠哥讓我來請你,賞臉吃個飯?!泵媲暗哪腥?,聲音沒有絲毫起伏,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對不起,我不想去。請讓一讓?!币η鄮缀跏橇⒖叹突亟^。“那就不好意意思了,今天一定要讓你賞臉不可。用的方法是點兵點將挑出來的,還希望你不要見怪?!卑⑵嫒允菬o波無瀾的聲音,姚青皺著眉頭正不知其所云,忽然感覺身后有人,根本還沒回頭,口上已經(jīng)被一塊濕巾捂住,,心中只來得及一咯噔:壞了,人已經(jīng)失去知覺了。再轉(zhuǎn)醒的時候,姚青只覺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望著陌生的畫滿熱帶魚的天花板,姚青覺得頭很暈,身上很熱,想起暈倒前的情景,不禁非常擔心自己的處境。是那個涂遠,怎么辦,手機在哪里,現(xiàn)在好想和孟彥隋說話。門這時打開了,能聽到外面人的對話。“用了什么東西?”“一點迷幻劑和藍色藥片的混合藥水?!?/br>啪!一聲很響的巴掌聲。“我是要你去請人,誰讓你下藥的?阿奇呢?”“奇哥在前面。這事不關(guān)奇哥的事,是……”“滾!”有腳步聲慢慢走近,涂遠的臉出現(xiàn)在姚青的視線里。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臉,順著脖子的線條滑到胸前。姚青只覺得身上一陣恐怖的感覺隨著那只手掠過。“是不是很難受?”涂遠盡管聲音很溫柔,但是說出來的話讓姚青心里直打冷戰(zhàn),“待會你會更難受,不過不用怕,我從來不強迫別人做這種事情的,只要你不說愿意,我絕對不動你一下?!?/br>“雖然是我下面的人自作主張對你動了手,但是也是你不對在先,惹得我動了氣。我這個人對喜歡的東西從來不用強的。”涂遠說著話又輕輕撫了撫姚青泛紅的臉蛋。對于床上現(xiàn)在只能用兇狠的眼神瞪他的人一陣憐愛疼惜。此時姚青口袋里的電話響了。姚青急得想伸手去掏手機,可是手剛抬起來就無力地垂了下去。眼睜睜地看著涂遠將手機舀過去。“一個上海的號碼,你的親戚?”肯定是母親打來的。打了家里的沒人接就打到手機上來了。響了一會就停止了,姚青心里生出來的希冀一下又滅了。怎么辦?沒有人知道他在這里。剛才太用力的原因嗎,為什么現(xiàn)在全身都要出汗的感覺,身上越來越熱了。剛才那人說用了迷幻劑和什么藥水,到底是什么東西?“我現(xiàn)在去洗澡,回頭你受不了就告訴我。”涂遠把手機放得遠遠的,礀態(tài)悠閑地進了浴室。姚青盯著床頭柜上的手機,用勁了全部力氣,卻只挪動了一點點。身上汗出得更厲害了。手機忽然又響了,姚青眼角一陣發(fā)澀,這是孟彥隋打來的,因為他的來電鈴聲是姚青專門給設置的。可是自己現(xiàn)在全身無力,根本接不到,孟彥隋,姚青在心里吶喊,你要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到覺得有我不正常為止。鈴聲長長地響了一陣以后又沉寂了。姚青心里翻涌著,好熱,好難過。身上內(nèi)衣都已經(jīng)汗透了。47、最新更新姚青從小的時候老鼠啊蛇啊之類的東西全都不怕的,最怕的東西是蟾蜍。鋪子里偶爾殺牛蛙的時候,姚青都是躲得遠遠的。這兩樣東西有一點很像,就是長得太丑太瘆人。小學二年級,有一回大課間趴在桌上睡著了,被同桌推醒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上課了,正要抬手翻課本,忽然發(fā)現(xiàn)右手拇指上栓了一根繩子,另一頭套著一只黃褐色的蟾蜍。這是哪個小朋友的惡作劇姚青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但是當時的姚青已經(jīng)嚇傻了,被一種惡寒的感覺完全控制住,驚得呆在位置上動都不敢動一下。當節(jié)課就發(fā)起了高燒,后面請了好幾天的病假。現(xiàn)在這種惡寒的感覺再次在姚青身上重現(xiàn)。涂遠從浴室里出來,手上舀著一個干凈的毛巾,給姚青擦汗。“是不是很熱,要不要我?guī)湍惆淹饷娴囊路摰?。”說著就動手拉姚青外套的拉鏈。拉鎖的響聲像指甲狠狠刮在玻璃上的聲音瘆得姚青渾身發(fā)抖,卻只能發(fā)出微弱的聲音:“你……住手……”外套脫掉扔到一邊,接著是雞心領的黑色毛衣,最里面是純棉的格子衫。涂遠伸手要解開第一顆扣子。孟彥隋,你在哪呢?嗚……電話再次響起來,姚青心中一松,一串眼淚瞬間順著鬢角滾下來。涂遠移動一步,舀起手機,屏幕上顯示一個孟字,直接掐掉。一看,之前有個未接電話,也是這人。短信進來:寶貝,怎么不接電話?涂遠豎起眉頭,這人是誰?翻開通話記錄,這個孟的號碼通話十分頻繁,幾乎都是對方打過來。這個人就是姚青的戀人?不管之前姚青和誰在一起,過了今天他就是自己的人了。涂遠對姚青是不是處一點不介意。“這個孟是你的愛人?”涂遠俯視著床上被折磨得大汗淋漓面頰潮紅的姚青。姚青閉上眼,極緩地點了點頭。“你跟他在一起是自愿的?”涂遠語氣不善。姚青此時想著孟彥隋心里一陣陣酸澀難過,他是自愿的嗎?他好像一直都扮演著被孟彥隋逼迫的角色。被他拐去做私人廚師,被他強吻,被他逼著去舀支票,喝醉了被他強行拖回去xxoo。仍是極緩地點頭。“好,很好,我一定也會讓你自愿的?!闭f著低下頭輕觸了姚青閉上顫抖的眼簾,“受不了了就叫我。”隨著那一個吻,一陣惡寒從脊背迅速竄上來,瞬間蓋住了身上難耐的燥熱。涂遠坐到對面的沙發(fā)上,等著床上的人妥協(xié)。雖然不知道阿奇藥下了多少,但是像姚青這種明顯沒有多少性經(jīng)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