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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價錢。青耀搖頭:“師兄,咱們是世外之人,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輕易改變?nèi)说拿鼣?shù),也許這并不是救人,而是害人?!?/br>飛賢沉默一下,問道:“那你這樣做就不改人命數(shù)?”青耀一本正經(jīng):“我不過是彈彈琴,他又不會因此增加壽命,至于那些錢……師兄,錢乃身外之物?!?/br>飛賢:“……”飛賢忍不住問:“他如果對你那樣呢?”青耀懶洋洋的道:“他要是敢碰我,我就剁了他。”許是頂著這么一張柔弱的臉說出如此霸氣的話沖擊力太大,飛賢瞬間捂住了小心臟。那有錢的公子哥要了間上房,準備和小美人銷魂一下,誰知這時家丁忽然跑進來說家里有事,老爺非要讓他回去,公子哥掙扎片刻,不甘心放過這么一個讓人憐愛的美人,但又沒膽子帶人回家,便讓兩位隨從守著小美人等自己回來,這才匆忙離開。夜傲恰好進門,環(huán)視一周,上前詢問掌柜剛剛是否有人彈琴。掌柜見他氣勢十足,不敢得罪,正要開口卻見那兩位隨從攔在面前,壯著膽子哆哆嗦嗦說小美人被他們家公子定下了,讓他改天再來。夜傲身為堂堂魔尊,一向肆意,如今不過想聽聽小曲,自然不會妥協(xié),當下便將這二人打昏向外一扔,沉默的看著掌柜。掌柜臉色發(fā)白,被他身上的氣勢壓得幾乎不能呼吸,他估摸這種貴人一般不喜歡在大堂坐著,便急忙識時務的將他請到樓上,說一會兒就讓人家上去。夜傲對此很滿意,跟著小二走了。青耀從一樓的廂房出來便見外面一片安靜,眾人齊刷刷望著他,很是同情,他眨眨眼,看向掌柜,后者猶豫一下,說有人在客房等他,讓他千萬小心。青耀心想他們估計是怕他被公子哥吞了,便感激的笑了笑,慢悠悠的邁上去,輕敲兩下門,接著聽里面?zhèn)鱽淼摹斑M”,只覺和公子哥的聲音并不像,不禁微微挑眉,詫異的推開門。夜傲靠在軟榻上,淺淺喝了口酒,看著進門的人,登時瞇眼,沒想到這個在酒樓賣唱的人類竟是位修士,而能讓修士甘愿自降身份做這種事……他沉吟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蔑視的笑,暗道無非是魔修那些采-陰補陽、采陽補陽的惡心行徑。青耀見這人長相出眾,氣勢十足,便知來頭不小,少說也得是帝王級別的人物,他雖然對這人的態(tài)度不爽,但不想惹麻煩,和氣的笑道:“不好意思,走錯了?!?/br>“沒錯,”夜傲道,“我把你的上一個客人打發(fā)掉了?!?/br>青耀懶洋洋的看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你的生意我不做,恕不奉陪。”話音剛落他只覺眼前一花,繼而是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剛剛還坐在軟榻上的人瞬間出現(xiàn)在面前,雖然未開口,霸道的威壓卻一點點散了出來。好快的速度!青耀瞳孔微縮,后退半步,他方才見這人身上沒有具體修為,就想試探一下,結(jié)果證明這人竟真是修士,而且以目前的威壓推測其修為絕對要在元嬰以上,比他見過的任何一位元嬰大能都要厲害,到底什么來頭?他壓下心頭的疑惑,神色不變:“你想怎樣?”夜傲單手撐著房門,居高臨下望著他,吩咐:“我聽剛才那個曲子?!?/br>青耀被他囂張的態(tài)度激得更加不爽,但還沒到能發(fā)作的程度,便暫時忍了,他自知逃不掉,就找地方一坐,懶洋洋的問:“準備給多少錢?”夜傲坐回去:“彈你的。”青耀看看他的穿著,覺得應該是有錢人,便點點頭,撥弄兩下弦,當真彈了起來。夜傲聽著悠揚的琴音,在心里贊嘆一聲,接著忽然想到他們這些魔修一貫的行徑,不禁惋惜的嘆口氣,打量他,見他臉色蒼白,明明是一副嬌弱的模樣,眸子深處卻透著少許狡黠和銳氣,特別漂亮,他感覺有些怪,開口道:“你的眼睛和這張臉不太配?!?/br>“很多人說過這話?!鼻嘁珣兑痪洌^續(xù)彈琴,同時在大腦不停搜索有如此實力和觀察力的人到底有幾個,而這人是其中的哪一位,抑或……他根本不是人類?夜傲盯著他的臉,心中微動,忽然道:“別光顧著彈,笑一個?!?/br>青耀額頭一跳,隨便撥弄兩下琴弦,停下看他:“給錢?!?/br>“你沒彈完?!?/br>“不,完了?!?/br>夜傲瞇眼:“你以為我傻么?你剛才的音根本連不上,分明是應付我。”“哦,原來有這回事,”青耀沒什么誠意的道,“那肯定是當初教我這首曲子的師傅見我不是個東西,所以只教到這里就不肯往下教了?!?/br>夜傲握酒杯的手一頓,總覺得這人嘴上是罵自己,實際卻在說他夜傲不是個東西,因此不肯繼續(xù)彈了,他又看看這張臉,見這人即使生氣也依然是副嬌弱的模樣,就仿佛是固定的模子似的,估計就算笑的時候也不會改變。人皮面具啊……夜傲終于確定心中的猜測,把酒杯一放霎那間上前捏起這人的下巴,同時手指摸到一條意料中的痕跡,便快速把那層皮撕了下來,他倒要看看能彈得如此一手好琴、有這一雙漂亮眼睛的人究竟長什么樣。他整個過程干凈利落,加在一起甚至不到兩秒,青耀尚未反抗便已成定局,眸子登時冷下來:“放手!”饒是夜傲見過無數(shù)的美人,此刻也不禁一呆,但以他的自制力,半秒的愣怔就已回神,玩味的盯著他:“做你們這種勾當,用這張臉應該更有利一些吧。”青耀只覺他平淡的語氣帶著不容忽視的嘲諷,越發(fā)不爽,微微后仰想要掙開他的手,冷眼看他:“什么叫這種勾當?”“裝什么糊涂?”夜傲手上加力,另一只手迅速在他腰側(cè)捏了捏,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正要說一句“現(xiàn)在還裝么”卻猛然察覺一股極強的風刀襲來,立刻后退躲開。青耀長這么大第一次被人調(diào)-戲非禮,不爽終于到達頂點,他慢條斯理的收好琴,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篤定道:“你不是人類?!?/br>夜傲不明白話題為何會轉(zhuǎn)到這個方向,挑眉問:“何以見得?”青耀懶洋洋的答:“因為你禽獸不如,做人的話實在太丟人類的面子?!?/br>夜傲:“……”夜傲眸子一沉:“你再說一遍!”青耀一向軟硬不吃,尤其不吃硬,此時面對這人忽然上漲的氣勢一點懼色都沒有,掏出佩劍用力劈過去:“說十遍,你也是禽獸不如!”很久以后夜傲曾多次回憶起這混亂的一天,他覺得哪怕在知情的前提下他依然會把持不住將青耀扒了,因為這人實在伶牙俐齒,不帶臟字就能損的人體無完膚,他堂堂魔尊何時受過這種氣,當下腦中便只有一個念頭——你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