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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腦地就伸手過去拉住了大叔,然後一俯身一低頭的功夫,在大叔的嘴唇上啃了一記。大叔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安格斯高興并滿足地看到自己的影子占滿了那雙眼睛,甚至擋住所有閃爍的星光。艾克被他突然湊過來的親吻嚇壞了,著慌地瞅了瞅四下,薩克斯和傭兵們的注意都集中在外頭好看的“煙花大會”上,而他們站的位置也比較靠後,所以并沒有被其他人注意到他們剛才的動作。外頭的爆炸逐漸接近尾聲,距離最遠(yuǎn)的碎星區(qū)域剩下了最後的一丁丁星星點點的爆炸之後,一切又恢復(fù)如常,這片花了流民們不少心血的光網(wǎng)陷阱已經(jīng)被徹底摧毀了。“時候不早了,送貨的期限還是挺緊的,我們得繼續(xù)趕路了?!?/br>薩克斯伸了個懶腰,完全不覺得自己剛才做的事能讓那群被關(guān)在艙底的流民們哭爹嬌娘,完了朝奶叔丟過去一個接下來交給你了的表情:“離開之前把太空梭的動力系統(tǒng)摧毀,嗯,順便把恒溫裝置弄壞掉,害我們在這里熬了那麼久,也該讓他們嘗嘗這種滋味。”非常難得的,一向會立即執(zhí)行命令的奶叔露出了一絲困惑的眼神,似乎對於長官的命令并不是太能理解,不過作為一名忠誠的士兵,是不會質(zhì)疑長官的命令。“是,長官?!?/br>這只不過是小懲大誡,他沒有把通訊裝置也摧毀掉,流民就能夠發(fā)出求救信號,不過要待在這里等到有人來救他們,估計已經(jīng)是好幾十個小時以後的事了。薩克斯路過的時候看到艾克大叔,注意到他困窘的神色還以為他擔(dān)心自己沒法回家,於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叔,別擔(dān)心,過了這片碎星區(qū),大約還需要十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最近的太空港了?!?/br>要下船了?之前一直心心念念著快點結(jié)束這次倒霉透頂?shù)男谐?,可這回乍一聽到薩克斯說快要到站了的時候,艾克卻覺得腳下好像一下子踩出了外太空一樣,整個人像在無重狀態(tài)的真空中,飄飄蕩蕩沒有著落。終於要回去了,很好啊,不是嗎?起碼不用再擔(dān)心被當(dāng)做星際海盜而遭受牢獄之災(zāi),也不用擔(dān)心做事不小心而被丟出去外太空,可以回到後巷屬於他的小鋪子繼續(xù)賣他的虛擬情趣用品,比起飛船上這些會把漂亮的爆乳美女?dāng)Q斷脖子的傭兵,在那里他的勞動成果還是比較容易得到肯定……色鬼們一定像犯了毒癮一樣地等著他開鋪賣東西,禁欲了那麼長的時間回去之後生意一定很不錯吧?他想這些有的沒的,精神恍惚地默默跟在安格斯身後。“三只小小豬,第一只是懶懶豬,第二只是頑皮豬,第三只是勤勞的小豬豬啊小豬豬……”耳邊響起的是安格斯輕松愉快的哼吟,他的聲音其實不太適合唱這種輕快跳躍的調(diào)子,甚至還有些走調(diào)的嫌疑,不過自然不帶矯揉的單純彌補了一切,讓聽到的人仿佛看到了一只棒小豬在草原上快活不知憂愁地蹦躂。“……”艾克顯然沒有回過神來,有些呆滯的意識仍然坐在意念的草原上,任由那只棒小豬在身邊繞圈撒歡。“大叔,老大說之後沒啥要緊事,大家都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你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弄盤土豆雜燉吧?”安格斯的話音讓艾克才猛地回過神來,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太空梭回到了戰(zhàn)艦的臥艙。臥艙內(nèi)打開了恒溫裝置,冰冷的空氣重新升溫,回到了正常的溫度。他循聲看過去,猛地一眼竟然就是讓人熱血沸騰的景況。安格斯正站在床邊,一手扶著床架,一手抓著戰(zhàn)斗服,一條腿著地,一條腿向上抬高地剝著那件漆黑的連體作戰(zhàn)服。僅從背部看過去實在想象不到這是個總笑得憨厚老實的大男孩,那身光裸的肌rou每一寸都練得緊致著力,身體硬朗的曲線在到達腰臀部位時出現(xiàn)了有力的弧度,特別是他抬腿的動作時胯間隱隱晃動的一掛更是引人遐思。纏著白色繃帶的腦袋讓他看上去不但沒有一絲脆弱,反而更像是一個剛從戰(zhàn)場上光榮負(fù)傷下來的戰(zhàn)士,當(dāng)然,前提是不要知道這個大包是給誰敲的。明知道安格斯只不過是脫個衣服,完全沒有誘惑的意思,想必在士兵更衣室經(jīng)常這麼干渴也不會有人多看一眼,可對於艾克來說,這種背對著他,完全不設(shè)防的單純,簡直瞬間就撩撥了他猥瑣的大叔之心。作家的話:插圖2關(guān)於安格斯哼哼的那首豬豬兒歌:ThreelittlepigsthreelittlepigsFirstpigsedpigandlittlepigFirstpigwasveryzySedpigwasverynaughtyLittlepigwasveryhardworkerThreelittlepigsthreelittlepigsFirstpigsedpigandlittlepigArchitect1717艾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就算只是站著,安格斯年輕強健的身體都散發(fā)著一種比室溫更高的熱力,讓他的身體立即回憶起了不久之前兩人皮膚緊緊相貼并摩擦?xí)r感受彼此皮膚帶著不知道是汗還是jingye濕滑的細(xì)膩。沒聽到大叔的回答,安格斯一邊把戰(zhàn)斗服丟上床鋪,一邊回頭去看艾克:“大叔?你沒聽到我的話嗎?”“呃……???啊……不,呃,我是說,我剛才有點走神……”安格斯反而有點擔(dān)心地放下手頭的東西,湊過來摸了摸大叔的額頭:“大叔,你一定是被嚇到了吧?”在以前居住的垃圾行星上,負(fù)責(zé)照顧這群孩子是一位叫艾瑪?shù)睦闲夼院芏嗾疹櫺『⒆拥氖虑槎紩赡昙o(jì)比較大的安格斯去做,“老大以前第一次把欺負(fù)我們區(qū)的強盜用電擊槍趕跑之後就發(fā)燒了,艾瑪修女說那是被嚇到了,叫做智慧熱?!?/br>摸過來的大手比他的額頭熱得多,艾克像被燙到了般縮了縮脖子:“不,我沒有發(fā)燒。”見他躲躲閃閃,安格斯更奇怪了,他俯下身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