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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了這么一句。重冥不輕易叫我的名字,但凡叫了,就沒有我的好果子吃。對我來說,那是一種警告。他叫來四目鬼無非就是想要東西,他在怪我只顧著在某個犄角旮旯躺尸三月養(yǎng)傷,卻沒有拖著半條命率先將那東西交給他。我二話不說從兜里將那凝魂石拿出來,凝魂石本是魔界的寶貝,據(jù)說是一位魔將給他未來的媳婦兒求婚要用的,被打造成了一枚鉆戒,可謂是鬼斧神工?,F(xiàn)在被我搶來,之后還不定怎么追殺我呢。我將盒子打開,凝魂石在黑暗中發(fā)出一陣藍(lán)色的光芒,瞬間照亮了昏暗的套房。半空中只探出半個身子的四目鬼陰森森的笑了笑,“恭喜吾主,賀喜吾主!”我聽著這八個字,一時間苦笑不得。誰都知道那個已亡人是他的心頭寶,他千方百計想將那人復(fù)活,而我只是不得不屈服于他的縛仙咒下的落川仙君。說什么仙君,真是叫人笑掉大牙。我憤恨的將盒子蓋上,一丟手就扔進(jìn)了他的懷里,重冥穩(wěn)穩(wěn)的接住,然后遞給了虛空之中的四目鬼。四目鬼恭恭敬敬地接過,消失在了那時空的裂縫中。我知道,那后面便是鬼界。我的心情實(shí)在不好,因?yàn)閾屵@個破玩意兒,昨晚半夜我還吐了幾口老血。眼下心臟難受的要命,只想著去抓住那只狐貍?cè)缓蠛煤眯蘩硪活D。我退了一步,迅速轉(zhuǎn)身,“東西你拿到了,我先走一步!”“站?。∥艺f了你能走了嗎?”媽-的,又是縛仙咒!我閉氣凝神,就聽到重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以為我們今天又要大戰(zhàn)三百回合,下一秒?yún)s聽到他脫衣服的聲音,然后是西裝被扔在沙發(fā)上的聲音。重冥走到了我面前,分明是一張俊美的臉,卻叫人看不出一絲的悲喜。“我讓你走了嗎?”我咬緊牙關(guān)不說話,重冥突然伸手指向了浴室,“去,洗干凈?!?/br>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礙于我昨天還在吐血,我還不想這么快歸于混沌,我咬了咬唇,放低了語氣,“我今天不想……”“去洗干凈?!?/br>我的四肢因?yàn)槭┬g(shù)主人的聲音開始做出了適當(dāng)?shù)姆磻?yīng)。第一個動作,就是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叮叮作響。我像是被如來的金剛罩罩住,然后進(jìn)行超度一般氣血翻涌。五臟六腑像是被翻攪一般,一口血堵在了我的喉頭,卻被我生生含在了嘴里。褲子被我自己脫下,然后是西裝,白襯衫,手表。重冥只給我留了條內(nèi)-褲,我不由自主的走進(jìn)了浴室,轉(zhuǎn)身關(guān)門。直到重冥被這扇門隔絕在外,含在嘴里的那口血才噴了出來。我不想讓被我小了三萬歲小混蛋看笑話,卻礙于縛仙咒的作用,連想擦去嘴角的血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我開始打開蓮蓬頭對著自己的頭一直沖,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重冥的洗澡方式,合著是要把自己淹死還是怎么著?洗到自己最隱私的地方的時候,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張口大罵,“重冥,你他-娘-的給老子差不多點(diǎn)!”這句話果然奏效,我的四肢重獲自由。我迅速的將自己身上沖了個干凈,正在此時,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那是重冥。我脊背一僵,剛想轉(zhuǎn)過身子,就被他摁著頭貼在了冰冷的瓷磚上。“把腿分開!”我大驚失色,“不,不行……”我一句話還沒說完整,那一秒就被貫穿了,疼的我五臟六腑都在抽抽。重冥一點(diǎn)也不客氣,秉承了他一貫做這件事的風(fēng)格。重冥的真身是黑麒麟,可吞天食地。就算化作的人形,也藏不住他一身的戾氣,身材也比一般的凡人高大強(qiáng)壯。記得有一次他做著做著就變了身,下身長出了倒刺。我慘叫一聲,醒來之后我才知道我被他一頓-cao-的,硬生生挺了一個多月的尸。當(dāng)重冥在我體內(nèi)完事的時候,我憤恨的閉上了眼睛,“我說了好多次不要弄在里面,滾出去!”突然有一個大力捏住了我的下顎,一把掰了過來,逼著我直視著他此刻赤紅的的眸子,他眼里的怒氣是那樣的明顯,我卻真的看不懂。我丟半條命給他偷來了魔族的頂級鉆戒,又給他泄-了-欲,他怎么還是一臉我該他兩億冥幣的樣子。人不服老就是不行,特別還是像我這種老弱病殘的,不比這些年輕人。我開始搖頭掙扎,可是下巴卻被重冥死死捏住,動憚不得。“你差不多完事得了,我不行了……我……唔……”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個大力吻住了。其實(shí)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更為確切,我感覺到血涌出的感覺,卻沒感覺到血的溫?zé)?,想也知道是被重冥吞了下去?/br>媽-的!老子都這么慘了,他還忙著喝血!許是我的血對他來說是圣品?我不知道,只是每次做的時候身上都要被他咬上幾口,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身是黑麒麟,我還以為他是哮天犬的拜把子兄弟呢!我越想越氣,好不客氣的咬了回去,這下子涌入口中的也不知道是我自己血,還是他的,就這么順著我的嘴角滴落在了浴室中白色的地磚上。順著水流一起慢慢沒入黑漆漆的溝槽當(dāng)中。就像是我多少萬年來付出的真心,終究付之東流。第4章我憤恨道:“要喝血就喝血,別他-媽吻老子,真惡心……啊!重冥,我X你三舅姥爺!”我忍不住大罵一聲,重冥的潑墨一般的黑發(fā)迅速的增長的,一如他高大的身軀。我看著瓷磚上映出他沖破人身的麒麟身軀,做著垂死的掙扎。“不,不要這樣,會死的,會死的!”我叫喊著,后頸就傳來一陣的刺痛,那是他的獠牙深深刺進(jìn)我后頸,然后瘋狂吸允的聲音。有溫?zé)岬囊后w從我的后頸處噴發(fā)而出,落在水流中卻變作了綠色的血跡,卻如同水墨墜入幽潭般慢慢暈染。那是我在魔界中染到的魔氣,這段時間我之所以這么痛苦就是因?yàn)檫@一股魔氣。雖然重冥這種治療方法委實(shí)不可取,不過也卻也是最奏效的,我感覺身體輕松了許多。重冥沒再變身,或許我對他還有用,他不想弄死我。也是,要不是我對他有用,他早在兩百多年前就弄死我了。最終,我還是在他發(fā)狠一樣的沖撞中模糊了意識,渾渾噩噩中,我似乎聽見有誰再說“看你下次還敢……”剩下的半句,我沒有聽清。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不在那個房間了,而是在我的臥室里。重冥這幾年在現(xiàn)世掙了不少錢,以至于在一步金一步銀的S市買了一個另人眼紅萬分的豪宅。不過這豪宅是被好幾個陣法保護(hù)的,防盜效果一級棒。豪宅里的臥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