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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貝克街221B號,家里還有個好基友叫華生?抵賴明顯是沒有前途的,霍改明智地選擇實話實說。他磨磨蹭蹭地從萬思齊懷中移出,然后非常嚴(yán)肅地看著萬思齊那張此刻顯得格外玄幻的臉,鄭重道:“也許我接下來告訴你的事聽起來會很匪夷所思,但希望你能保持冷靜,聽我說完?!?/br>“好?!比f思齊一臉淡定地看著他家的小東西焦慮地扯著衣袖,無措得可愛到爆。暗暗決定無論這事情的真相如何,他都與他共同背負(fù)這一切。“事實上……我不是你親弟弟?!被舾木o張地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瞅著萬思齊的反應(yīng),像一只偷吃被主人抓到的小貓。“哦?!比f思齊沒什么反應(yīng),反正他要的是小東西作他的伴侶而非親戚,血緣關(guān)系這種外物,有沒有他都不介意。霍改鼓足勇氣,一臉正色,坦白直言:“我的真名叫霍改,我其實是你爹?!?/br>“……”如果你非要給自己按上爹的名頭,麻煩你先編個姓萬的名字成么?萬思齊由衷地為自己之前的天真而懺悔,其實他還是有點介意父子這種重口味配對的。萬思齊暫且壓下逮住這小子收拾一頓的沖動,他準(zhǔn)備等某人說完了再一起算賬,八風(fēng)不動地問道:“然后?”霍改驚訝地發(fā)現(xiàn)萬思齊這心理素質(zhì)已然鍛煉到出神入化,本打算借著對方不冷靜聽解釋的理由拖時間的主意自動破產(chǎn)。他只得哭喪著臉,打不遠(yuǎn)處拖來個小板凳,乖乖坐好,開始了節(jié)奏感極其強烈的詳細(xì)解釋——“稟大哥,小人本住在廉價小套間,白日辛勞掙飯錢,生活苦無邊。上司那萬仞侖,他蠻橫不留情面,欺壓下屬目無天,找我麻煩扣我錢。我哪敢跟他來翻臉,便私下寫文來抱怨,創(chuàng)了個主角萬仞侖,安排他遭遇各種劫,被jian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啊~最后他掉下懸崖,遺恨人間……他竟將我記恨,跳出了書面,索命到身邊。我遭此鬼咒怨,只得附身主角歷事艱。誰知那鬼主角,他實在太陰險,定下此規(guī)則,報仇消咒怨,逼我重歸情節(jié)歷艱險!小人實可憐,殘命懸一線,竭慮日日恐,魂歸天!為求早歸家,唯有周旋于人,自作踐。一面腆笑臉,一面甩暗箭,發(fā)誓把咒印滅,手刃仇人意志堅!從此愛恨情仇駐心間,我與那角色不共戴天!”霍改唱完一段,小心翼翼去看效果,只見那萬思齊神色冷冽,一張臉黑得能滴下墨汁來:“你和我周旋是因為我是他的仇人?那么……你的真名到底是什么呢,無辜的創(chuàng)世者。”霍改心底“咯噔”一下,暗道一聲“糟糕”。明明這招星爺用著那叫一個所向披靡,為啥擱自己這兒就起反作用了?霍改當(dāng)下也不敢再玩什么玄虛,忙一五一十地把內(nèi)情都給交代了:“別誤會,你在那文里連一百個字都不到,報仇的對象是貪狼不是你。哎,我還是從頭說起吧,話說當(dāng)我醒來……就這樣,歷經(jīng)諸般苦難折磨,我總算自那厲鬼萬仞侖手中逃出生天,回歸現(xiàn)代,雖然,現(xiàn)在的我已不再是我。不過舍了原本的身份皮囊,能換得你安然無恙,于我而言,也是值得?!?/br>霍改用一個微笑,一句“值得”做了最后的總結(jié)陳詞,雖然有故意說好話求減刑之嫌,但語言這門藝術(shù)雖然高于生活,但畢竟還是源于生活的不是么?如果遇到一個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那你就乖乖獻(xiàn)上身體吧。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意思混進(jìn)去了。萬思齊聽完了,瞪著霍改,半晌沒說話。霍改被萬思齊那復(fù)雜到詭異的眼神看得寒毛乍起,雞皮疙瘩掉了滿地,忍不住嘴賤道:“你不會是真想叫我爹吧?”瞬間,管他什么感動,什么慶幸,什么糾結(jié),都統(tǒng)統(tǒng)化為浮云了,只剩下一股揍人的沖動堅定地矗立在心靈之原上。萬思齊毫不猶豫響應(yīng)著心靈的號召,兩爪子就捏上了霍改的小臉蛋兒,狠狠一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嗚嗚嗚,偶錯了……”霍改繃著兩個被從三維扯成二維的腮幫子,淚眼汪汪地討?zhàn)垺?/br>“你真知道你錯在哪兒了么?”萬思齊掐著霍改那軟乎乎的臉頰,滿腦子都是他當(dāng)初在柜子里窺到的,霍改拿簪子自殺的畫面。他可以不在乎霍改的身份如何神奇,也可以不在乎霍改的心思如何詭異,但他卻無法不在乎霍改的安危,這樣一個他舍了命也要護(hù)在手心的人,卻兒戲一般拿著自己的命去搏那一線穿越的可能,叫他如何不怒。“你,你怎么敢拿著那玩意兒往心口戳,要是,要是有什么差池……”這小子最后居然還是捅了心口一簪子,萬思齊一想到這其中的兇險,幾乎肝膽俱裂。霍改被捏得嗷嗷叫,只得扒拉住萬思齊的手連連告饒,認(rèn)罪懺悔。在聽到霍改連連保證了十次再也不拿自己的小命當(dāng)賭博籌碼后,萬思齊終于面色稍霽:“現(xiàn)下,我倆都屬身魂不合之人,興許還有什么隱患也未可知。而且那插入你心口的簪子現(xiàn)在雖然消失無蹤,卻也未必是真的消散,你要是感到有什么不妥,一定要告訴我?!?/br>霍改往自己光潔溜溜的心口瞅了瞅,開口:“你也沒必要這般擔(dān)憂,我琢磨著,那奪舍簪子應(yīng)是有兩種作用,一是助那魂魄奪舍,將原身里的魂魄抽出;二是打開兩個世界的通道,送人穿越時空。你那時以簪自戮,先引動了簪子的換魂之能,我隨之將簪子拔出,將其引入體內(nèi)。換魂已完成,接下來要發(fā)動的自然是穿越功能。穿越通道打開,簪子又在我體內(nèi),所以我?guī)е@具身體一起穿也屬正常。而送被抽出身體的魂回歸現(xiàn)代卻是簪子原先設(shè)定好的規(guī)則,且你那時離我也是極近的,所以你被一并送回了這里,成了如今這種雙穿的狀況。那簪子撐死也就算個臨場超常發(fā)揮,功成簪毀身退。要說這玩意兒還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可能性不大。對了,你那時為什么會想到用簪子自殺啊,不管怎么看,還是用刀自刎會比較爺們兒比較拉風(fēng)吧?”萬思齊扭頭看墻,他才不會告訴霍改他用簪子自殺只是因為“想用和某人一樣的手法赴死”這種矯情的理由呢!“這就是你那篇文?”萬思齊指著電腦屏幕,目光炯炯地盯著霍改。自己于文里究竟是仇家是龍?zhí)?,還是要親眼確認(rèn)下才好。霍改眼神漂移……萬思齊該不會想要看吧?“這物事要如何閱覽?”萬思齊那實現(xiàn)死死地鎖定著霍改,半點逃避的余地都不給。霍改那城墻厚的臉登時就紅了:人家那是rou文誒;人家那是調(diào)教系rou文誒;人家那是1P、2P、3P……NP層出不窮的調(diào)教系rou文誒。怎么辦,好羞澀~“不行?”萬思齊看霍改那心神不安的模樣,對于自己在文中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