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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開!”“嗷?。。。。。。。。。。 ?/br>蛋黃悠哉修指甲:“這下就不狗血了吧~”54某處乃難言之痛霍改淚流滿面:“我覺得傷真的不重,相信我,我不會拿我自己的后半生開玩笑的?!?/br>“你通曉人事?”萬思齊子低頭看著他,一直深深地看進(jìn)霍改眼睛里。霍改默不作聲地看回去,那糾結(jié)的目光簡直要在空氣中打出個蝴蝶結(jié)來。他能說什么?霍改的確是精通,但萬仞侖卻應(yīng)當(dāng)是正宗的小白一只,要是他通了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和萬黍離還有東方未明之間,確實有那么點不得不說的故事。“你既是不懂,那你怎知不會有事?”萬思齊看霍改不說話了,又問。“反正我就是知道!”霍改抓著床下的被單,快抓狂了,他總不能說按自己的設(shè)定,萬仞侖最經(jīng)折騰的除了菊花就是黃瓜,就算是金環(huán)箍,細(xì)繩勒,銀針扎都不會有事,更何況只是被狗踩了一腳。萬思齊揉揉霍改的頭,輕聲道:“別任性?!?/br>說罷,萬思齊已然躬身解開了霍改的腰帶。“放開?!睈佬叱膳幕舾哪贸隽俗詈蟮氖侄?。萬思齊已經(jīng)管得太寬,若是連這點最后的自主權(quán)都無法保持的話,那么自己以后又要如何在萬思齊的隨意插手中走下去。萬思齊感受到頸項邊的冰涼觸感,微微一愣,然后視若無睹地將手搭上了霍改的褻褲。霍改握著匕首,一時間,進(jìn)不得,退不得。他本以為這樣一來,萬思齊必然會勃然大怒,拂袖而去。誰想到,萬思齊居然啥反應(yīng)都沒有,該干啥還是干啥!“這是我的身體,干你什么事?萬思齊,你管得太多了!”無計可施的霍改口不擇言。萬思齊解開褲帶,以他特有的淡漠嗓音緩緩道“貪狼是我的狗,是它傷了你,所以干我事。還有,你應(yīng)該叫我大哥,如果我再聽到你對我直呼其名,我就打你的屁股?!?/br>“……”面對著萬思齊這等被拿匕首抵住還囂張如故的瘋子,霍改終于屈服了,他將匕首收回袖中,任由萬思齊作為。都是男人,有神馬大不了的……本后爹才、才不在乎呢!身下一涼,然后小蘑菇被萬思齊修長的手指托起。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霍改此刻還是油然而生一種立馬提起褲子掩面淚奔而去的沖動。“它平時也是這個顏色?”萬思齊邊認(rèn)真觀察邊嚴(yán)肅詢問。“嗯。”霍改面色通紅。“我還以為是被貪狼踩成粉色的……”萬思齊幽然感嘆。“@¥%&*~”霍改爪子下的被單已經(jīng)快被擰成碎條了。“它平時也是這個大???”萬思齊拿指節(jié)比劃了一下大小,繼續(xù)嚴(yán)肅詢問。“嗯?!被舾拿嫔t。“還好,如果被貪狼踩腫了還這個大小,那你確實需要看看大夫?!比f思齊欣慰感嘆。“@¥%&*~”霍改的爪子又攥住了匕首!這是爺?shù)腻e么?你見過哪只弱受的黃瓜長得雄壯威武如兇器猛獸的?受君的標(biāo)準(zhǔn)配備那就是粉嫩小幼芽啊幼芽!不要以你淺薄的直男視野來妄斷咱無邊的耽美世界啊混蛋!“還痛么?”指尖小心翼翼地從底部滑到頂端,像是在順毛安撫一般。“唔,別碰~”脫口而出的聲音像是裹了蜜,綿綿膩膩,尾音里有微妙的顫動,勾得人只想吮入口中,品嘗其中的甘美滋味。霍改扯過被子,蒙住自己的臉,丟人??!當(dāng)初自己怎么就把萬仞侖這身體設(shè)計成了超級敏感的極品受身呢?根本就是小白受的皮,yin蕩受的底子嘛!爺不要活了,誰友情贊助一桌滿漢全席,讓爺撐死吧!“除了痛還有別的感覺嗎?”萬思齊依舊是那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如果忽略掉那已經(jīng)紅透了的耳朵的話。霍改斬釘截鐵:“沒了!”萬思齊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收回手?!翱雌饋淼故菦]事,我這里有些消腫的藥,你自己擦可以吧?”“沒問題,絕對沒問題!”霍改如蒙大赦,飛快地扯了衣擺,將蘑菇蓋住。萬思齊翻找一番,將霍改的雙手拿胰子洗凈后將一個小瓷瓶塞到他手中,然后轉(zhuǎn)身,老實等著霍改自己動手。霍改長舒一口氣,沾了藥膏,點上自己飽受摧殘的小霍改。藥膏觸及皮膚的一剎,就像是被通電了一般,火辣的感覺順著接觸點飛快上竄至神經(jīng)末梢,燒得霍改措手不及。“嗯啊~”霍改猛地咬住自己的唇,免得再發(fā)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聲音。而背對著他的萬思齊,此時的耳朵已經(jīng)紅得趨近朱砂了。霍改也顧不得什么溫柔不溫柔的了,直接將藥膏倒在掌心,涂開,然后,猛地整個握了上去。“唔?!被舾谋凰幮У淖茻岽碳さ猛春叱雎?,眼前猛然發(fā)白,嘭地一下栽倒在床,兩腿還在止不住地微微抽搐。這就是傳說中的欲速則不達(dá),這就是傳說中生命不可承受之悲催,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帝讓你走門你非要爬窗的下場。“怎么了?”萬思齊聽到響聲,急忙詢問?;卮鹚氖腔舾碾[忍的抽氣聲。此時霍改只覺得全身的血都擁到了某處,每一寸肌膚都漲得發(fā)燙,眼淚奪眶而出模糊了視線,耳朵里一片轟鳴之聲。萬思齊轉(zhuǎn)過身來,只見某人橫在床上,面色嫣紅,呼吸急促,香汗淋漓,身子蜷縮得有如蝦米,一手捏著瓷瓶,指節(jié)因為太過用力而發(fā)白,一手伸在腿間似乎正握著某處,但因為被腿夾著而看不大清。萬思齊看著霍改的造型,深深覺得,如果某人的右手和左手是一個力道,那么,自家小弟的寶貝也許將徹底從小黃瓜變成拍黃瓜……萬思齊毫不猶豫地俯身,掰開霍改的腿,輕柔而迅速地將危在旦夕的黃瓜解救出霍改的五指山。還好,只是藥涂多了而已。萬思齊本著助人為快樂之本的良好品德,十指齊上,開始替某個連涂藥都做不好的笨蛋善后。掌心整個握住,然后輕輕下滑,讓藥膏基本均勻地抹上一層。手心的感覺濕熱而滑膩,觸感絕對說不上美好,卻很奇妙,有什么自掌心竄入,順著的血脈一路流淌,微妙地滲入魂魄,于是魂不守舍,飄然如醺。指腹帶著薄繭,在溫軟上緩緩游走,將膏藥涂得更勻些,厚的揉開,薄的敷上,一寸寸撫弄過去,細(xì)致到全無遺漏,一點點揉弄開來,親密到全無遮掩。心口“怦怦”如擂鼓,燙血咆哮著翻滾著于此處撞擊迸裂,如赴深淵,禁忌般地亢奮著。而在此基情四射的過程中,作繭自縛的某笨蛋一直將頭埋在被子里,將‘我看不見,我神馬都看不見’的鴕鳥精神發(fā)揮了個徹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