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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亂摸?要是我沒出手,他接下來還想對你做什么?”“怎么可能,你以為他是你?他拿我當?shù)艿?,只是弟弟。他只是對毛茸茸的小動物沒有抵抗力而已……”聽著東方未明的指控,霍改莫名地覺得有些不快,口氣也變得惡劣起來。“抱歉,我以為有人要對你不利。”意識到霍改情緒不對的東方未明強壓下怒火,解釋道。“罷了,我知道你只是擔心我?!笔乱阎链?,霍改還能說什么。霍改心底其實還是慶幸的,從耽美套路來講,向來只有忠犬騎士對昏迷女王一見鐘情的,而沒有女王對挺尸的騎士青眼有加的。這下萬思齊昏過去,倒是不怕這兩尊大神攪到一塊兒去了。霍改起身,兩手從萬思齊的腋下穿過,扣著他胸口,開始往床那邊拖。東方未明很自覺地俯身,托著萬思齊的腰,替霍改分擔重量。但那手,卻是在萬思齊的后腰狠狠地擰了一百八十度,好不陰狠。受害人萬思齊緊閉著眼,渾然不覺的模樣。將萬思齊抬上床,霍改將被子給他蓋上,看著睡美男那悲催的容顏,心下嘆息:大哥,雖然你只是我生命連續(xù)劇中每到關鍵時刻必然彈出的廣告,但你這短短半月就被掐播兩回,也委實倒霉了些。要怪就怪你親弟弟萬仞侖人品太差,肚量太小吧。放心,回頭我替你寫篇虐文報仇。(萬仞侖:喂喂,不要推卸責任啊混蛋!)“他就是你那心上人?”東方未明看著霍改坐在床邊,看著某人又心疼又憤怒的模樣,想起查到的資料,終是忍不住開了口。“……不是。”霍改被東方未明這問題給嚇了一跳,再回答時自然就遲了一拍,但這在東方未明聽來,卻無疑是在欲蓋彌彰。“何必騙我?!睎|方未明上下打量著霍改,開口:“你這身打扮是為了向我演繹身識之道,對否?你明知我不喜貓兒之類,卻仍舊作這等打扮,除了不想讓我真的觸碰到你,恰還應了你那日對我說的,你每每演繹,所思所想皆為此人。我倒不信這世間有如此巧合之事,為人淡漠寡言卻又甚喜生靈。你身邊,應該只有他一個吧?”“你查過我?”霍改皺眉。“你那日傳與我的信如此異常,我不查才奇怪吧?”東方未明理直氣壯道。霍改看看昏得正香甜的萬思齊,再看看一臉真相帝表情的東方未明,無比糾結——東方未明,你就是那井底的蛙,還是連井底都沒跑全的!你咋能以你狹隘的眼光,來判斷爺廣闊的擇偶范圍!“沒想到,你中意的竟是你兄長,難怪你不敢明說,只想著引得他動心,先示愛于你。”東方未明一副‘原來如此,我好替你心疼’的知心哥哥模樣。霍改看著東方未明,默默無語。萬思齊只是恰好和爺夢中情人的條件符合了點兒,但你也別光看著這點就把人往火坑里推??!讓一龍?zhí)妆池撝信涞氖姑?,拿著賣白菜的錢,cao著賣白粉的心,你于心何忍!“但你這樣做,真的好么?”東方未明嘆息一聲道:“你為了他,自甘墮落,不惜跟我這臟污之人,學那種種手段,只求能誘得他半分愛憐。但你可曾想過,你倆在一起,畢竟是有背人倫,他縱是動了情,卻又如何敢與你攜手,到時,恐怕只會將你推得更遠才是。退一步講,縱然他真的有所回應,你又如何忍心用你一腔愛意拖得他共陷泥沼,為千夫所指。愛其人,不是當為其謀福遠才是么?”霍改心下好笑,難怪東方未明非要把事情挑明,原來是為了這番說辭?!皭鬯妥8K?。”在耽美界畢竟也是很有市場的狗血情節(jié)之一啊。這樣一來,倒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總是要給獵物一些甜頭才好繼續(xù)讓鉤子勾得更緊不是?霍改猛掐手心,痛得淌下兩行淚來,悲戚道:“我不是不懂,我只是,舍不得……滿心想著,若是有朝一日能得他一份回應,便是立時死了也是甘之如飴的。卻不曾想,會害了他。東方,我這般癡戀,當真是天地不容,害人害己不成?”東方未明抓緊機會走上前去,將人攬入懷中:“你這份心意是好的,只是世人不容罷了,你若是真的為他好,說不得便要放手,現(xiàn)下,只是你一人苦痛,若待他真愛上你,痛的卻是兩人。得到卻失去相比于從未得到,到時,你的痛,更勝此時千倍萬倍?!?/br>霍改十四五度望天,作我要讓淚流回眼眶的煽情傻B狀:“罷了,我這一身荒唐,今日能得他一見,也算是求仁得仁。東方,你說,我這一身好看么?”jian計得逞,東方未明的唇角微微勾起,很快又恢復那知心哥哥的偽善模樣。他退開兩步,放下對情敵的萬分戒備,這才開始認真看起霍改的打扮來。白耳,金鈴,紅衣,雪尾……東方未明不喜歡隨時會背叛自己而去的貓,但不能不喜歡這即將投入自己懷抱的妖獸。他從未想過當人作了妖物的打扮會如何,但他今日知道了,原來,自己心儀之人還可以妖冶魅惑到這等地步,奪人心魄到不可思議。霍改的手指在頸項上滑過,串著鈴鐺的紅色緞帶隨之滑落。霍改將頸繩托到東方未明眼前,淡笑凄艷:“東方,替我系上可好?”東方未明的喉結微微滾動,連手指也忍不住發(fā)顫。他接過頸繩,輕聲說了句:“好?!?/br>他的咽喉就在他的手下,精致脆弱,任人宰割。他的頸項將由他束縛,絕對的溫馴,徹底的臣服。‘自己的控制地位對方的服從姿態(tài)’正是東方未明的死xue,霍改掐的半分不錯。東方未明幾乎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眼前的艷獸已經(jīng)成為了自己所屬之物,他的妖艷、他的乖巧、他的特別,全是為自己而存在,整個世間,僅余彼此而已,不可分割,永無叛離。東方未明不懂愛,他的世界里只有掠奪和占有。他想,若是這份想要將人獨占到三生三世,不許任何人覬覦的心情叫愛的話,也許……他懂了。霍改閉著眼,嬌弱乖順的模樣,心中卻是歡喜無比,亢奮而歌中:菊花不是你想開,想開就能開,做好總結,抓住重心,一次就捅開~還剩下最后一點兒了,尋個機會就把東方未明蹬了吧!而此時躺在床上的某人,那拳頭,卻是悄然握起,青筋繃跳,指節(jié)發(fā)白。萬思齊自關門起,就打著守株待兔的主意,又怎么可能不注意著身后的動靜。他已順藤摸瓜查到了繡被閣,再聽得霍改喊東方,自然就想起了繡被閣主東方未明。自家弟弟是個謊話說得比真話還順溜的,而東方未明也不是自己能輕易質(zhì)問的主兒。與其逼問,不如等著對方自己將答案奉上。霍改想跑,萬思齊自然得把人抓住,不然一會兒戲要如何開演?在抱著小狐貍揉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