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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沒有什么該不該?!?/br> 說也奇怪,狄然本來緊張而煩躁的心緒竟然因為陸川這個小動作平復下來了,她心里還是隱隱擔心:“可是程耀他……” “別可是?!标懘科鹚氖掷^續(xù)往里走,“我唯一有的就是你,他對你做什么我才害怕?!?/br> 張海峰被帶出來。 張遠把刀扣下,剩余的東西還給他,做著警察的例行教育工作:“走吧,再有下次你試試。” 張海峰開口,嗓音沙啞:“嚴航呢?” 張遠:“他走了?!?/br> 張海峰抬腿大步往外面走,沒出去多遠,被陸川攔下:“你去哪?” 張海峰眼睛里沾滿濕稠稠的霧氣:“讓開?!?/br> “你現(xiàn)在動不了他,趙小楠的死沒有那么簡單,你難道不想知道她是為什么死的嗎?” 張海峰神色一動,又堪堪忍住:“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這件事和嚴航脫不了干系?!?/br> “趙小楠的孩子不是嚴航的?!?/br> 張海峰驚愕地看著陸川,滿臉不可置信。 ☆、視頻 陸川:“現(xiàn)在的問題是,嚴磊想對狄然下手,而我們又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嚴航是殺了趙小楠?!?/br> 李東揚:“證據(jù)不管用了,程耀要護著嚴航,沒人動得了他。” 他坐在陸川和張海峰對面,若有所思。 本來他對嚴航的事情十拿九穩(wěn),可半路變故突生。 嚴航怎么會有程耀這個靠山?嚴航家里條件是不錯,但比起程耀背后的龐大背景,只不過算是冰山撞下來的一塊碎角而已,程耀那么心高氣傲的一個人,他能看得上嚴航? 狄然坐在地板上和張海峰養(yǎng)的金毛玩鬧,金毛叫小愛,兩歲了,rou嘟嘟的很親人,吐著舌頭舔狄然的手。 狗是通人性的,它和狄然玩了一會,又跑到主人身邊,似乎是感覺出他心情不好,乖乖地趴在張海峰腳底下。 張海峰家在警局附近,嚴磊在逃,狄然家不安全,幾人于是過來這里,找一個僻靜的地方捋清事情的原委。 張海峰臉色鐵青:“就這么放過嚴航?” 李東揚手里玩著打火機,口氣中帶著股狠勁:“我比你更想弄死他,正道走不通,非得逼著我當狼,真當老子不敢……” “李東揚。”狄然不輕不重瞅他一眼,打住他的歪念頭。 李東揚疏了一下衣服的領(lǐng)口,打火機“啪”地丟到茶幾上:“你拿程耀的東西了?” “拿什么?”狄然不解地問。 她跪坐在茶幾前伸手比劃:“孩子不是嚴航的反而說得通,說不定是因為嚴航發(fā)現(xiàn)趙小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怒火攻心……” 李東揚皺著眉:“不可能,孩子還沒出生嚴航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況且趙小楠她處著嚴航的同時敢和其他男人上床?” “會不會是程耀的?”狄然沒頭沒腦問,“張遠說視頻分析出來天臺當時有三個人,一個是趙小楠,一個是嚴航,另一個會不會是程耀?程耀想對趙小楠做什么,嚴航他肯定屁都不敢放?!?/br> 李東揚搖頭:“程耀玩女人這么多年身體虛的厲害,jingzi成活率不到0.2%,基本沒有授孕的可能性。而且要真是程耀的孩子,嚴航他敢殺人嗎?” 陸川心里一動:“嚴磊涉毒多深?” “差不多半個濱海?!崩顤|揚掏出煙盒,踢踢狄然,“我就抽一根,你去陽臺。” 狄然拖著鞋子慢慢晃到陽臺,張海峰家住14樓,小區(qū)綠化很好,下面是一片油綠綠的花園,只是初秋,草木葉子微微變黃,還沒開始大片零散地飄落。 她坐在藤編靠椅上,天湛藍,偶爾有一絲云片,李東揚和陸川說話的聲音隱約從屋里傳出來。 “程耀手臂有針孔?!?/br> “你是說他吸.毒?”李東揚想了想程耀那如同幽靈一樣的形態(tài),心里也接受了這個說法,“濱海上得了臺面的販子只有兩家,嚴磊和孫道全。如果程耀吸.毒,那的確可以解釋嚴航為什么和他走得近。不過就算嚴家可以給他提供毒.品,但以程耀那人的品性,這不足以讓他和嚴航的私交好到動用他爸的力量放他出來。” “而且,以今早張遠的說法,警察根本沒有能給嚴航定罪的鐵證,程耀他為什么迫切地把嚴航弄出來?還是說,嚴航在里面會給他造成什么麻煩?” 陸川把之前和狄然分析的那通話給李東揚重新說了一遍。 狄然在陽臺上聽得云里霧里的,一轉(zhuǎn)臉張海峰也出來了,坐到另一張椅子上。 “峰哥?” “出來透透氣?!睆埡7迦缡钦f。 陸川和李東揚可以面不改色地分析這件事,但是他做不到,趙小楠在他們嘴里只是一個受害者,但卻是他放在心頭整整兩度春秋的人。 他以為他放下很久了,他甚至可以在她來找他時面不改色地請她離開,可是他每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時的心痛卻是真實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賤?”張海峰突然問,他目光呆滯地看著天上一排遠去的秋雁,“被綠被甩還像個傻子一樣去給她報仇,但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br> 狄然看到小愛的腦袋從玻璃門中擠了出來,伸手喚它過來:“不,峰哥,我第一天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是個很好的人,還記得嗎?那天范伯明來聊sao我,你替我出頭?!?/br> 狄然想到以前的事,笑了笑:“我一個外人沒資格說什么,我只知道趙小楠就算不好,也輪不到嚴航來做什么,他該死,你沒有做錯?!?/br> 張海峰瞥到小愛,嘴角若有若無苦澀地笑:“小愛的名字是她取的,她說我見不到她的時候就看看狗,想她的時候也看看狗,每次叫它的名字就能多愛她一點。她以前什么都不懂像張白布,別人說什么都信,我特別喜歡她單純?,F(xiàn)在想想,白布有什么好?隨便什么顏色都能把它染臟,這世界本來就是一個又臟又臭的染缸?!?/br> 狄然問:“你還喜歡她嗎?” 張海峰答非所問:“她用那么好的年紀陪過我,不管她做過什么,后來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對她恨不起來。” 他把小愛的頭擱到腿上,從衣兜里掏出一根口紅:“她說有話要和我說,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甚至沒問一句她要和我說什么?!?/br> “這是什么?” 張海峰遞給她看:“那天她拿來還我的口紅,是我以前送她的禮物?!?/br> “還你口紅做什么?你又用不到?!钡胰缓闷娴卮蜷_蓋子,又看了看管身,忽然說,“這個色號好像不對,峰哥你找哪家代購買的,是騙人的吧?” ☆☆☆ 李東揚:“程耀他關(guān)心嚴航的生死,卻對嚴磊被通緝不聞不問,這說明他的重點根本不在毒.品上,他弄嚴航出來并不是為了保證自己以后的供貨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