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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主子娘娘,他們這些悄悄放水的人都會有豐厚的獎勵,還多了條門路,但要是主子沒看上,多半就要怪罪他們這些自作主張的人了。周寧原先也是不同意的,但是他手底下的那幫小子一個一個的都被迷得五迷三道,整天在他面前說那憐兒的好話,他挨不過,只得把人叫出來看了看,沒想到美得天仙下凡一樣,雖然看慣了江衍的臉,他還是被震了震,江衍的俊美是少年的美,即使跨越了性別的界限,也不會太過吸引那些只喜歡女子的人。憐兒則完全是女人的溫柔嫵媚,起碼他在宮里這么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美的女子,說句大不敬的,就連那些嬪妃也及不上她,他想著這次倒是十拿九穩(wěn),便應(yīng)下了。誰成想,這樣美貌的女子,江衍居然看不上?不僅僅是沒看上,甚至江衍都有些懷疑周寧的眼光了,他不是沒聽說過這種事,按照常理來說,沒多少人愿意擔著被斥責甚至掉腦袋的危險向主子獻美人,而一旦獻美,那些女子則大多數(shù)美得傾城,一朝得寵,便是十幾年的寵妃,而周寧放進來的那個女子的長相……讓他都有些憐惜了。“知道自己錯在什么地方嗎?”江衍怕冷,把身上的濕衣服脫掉,坐回了水池里,閉上眼睛。周寧苦著臉:“知道……”他真的知道了!就算是天仙,也不能放進來!因為主子連天仙都看不上!江衍睜開眼睛,瞥他一眼:“你還委屈上了?”周寧連忙磕頭,他雖然一直在江衍身邊侍候,但也不是不可取代,宮里失了寵的宦官要比失寵的嬪妃慘多了,他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想到這里,他臉色發(fā)白,再也不敢抱著其他的心思了。江衍輕聲道:“去領(lǐng)十板子,扣一個月的俸祿,行了,滾出去吧。”教訓(xùn)是必要的,不然記不住,江衍按了按眉心,覺得自己更加的疲憊了。“打發(fā)了那些笨手笨腳的,不如臣來侍候陛下吧?”周寧剛剛退出去,一道比憐兒更加百轉(zhuǎn)千回的聲音忽然在半空中響起。江衍愣了一下,一個眨眼的工夫,唇瓣就被堵住,腰身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扣著,一張熟悉的俊臉,近在咫尺。唇舌交纏一番后,江衍氣喘吁吁的推開了江玄嬰,少年菱唇微微的紅腫,雙眼帶上了朦朧之意,瞥他一眼,媚眼如絲一般。江玄嬰看著,越發(fā)癡迷。“不是說侍候嗎?說別人笨手笨腳,你怎么還傻站著?”江衍的目光落在了江玄嬰的身上,看了看他一身濕透的衣物,眉頭微微的挑了一下。江玄嬰的按下心中不住的悸動,試探著說道:“我……真的侍候了?”到了最后關(guān)頭,也是要講究你情我愿的。江衍微微的笑了起來,輕聲的說道:“我看過畫冊了,也知道……該怎么讓你舒服,玄嬰。”他的聲音微微壓低之后,帶著一股沙啞的誘惑,尤其少年半遮半掩站在水池中間,眉眼幾乎帶上了仙人墮落般的妖嬈。江玄嬰的目光深沉了些許,他的的手慢慢的落到了自己的衣帶上,隨即毫不猶豫解開外袍,丟在水池外。江衍有點緊張,他騙了江玄嬰,他是第一次,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讓他舒服,……聽說第一次會把在下面的人弄得很疼,希望江玄嬰能撐住。第91章前線戰(zhàn)報江衍不是心血來潮,離那日江玄嬰表白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他也是真心想要和他過下去,何況年少輕薄,他也不是沒有悄悄在夜里想入非非過。美人在抱,兩情相悅,再也沒有比這更完美的事情了,江衍紅著臉,目光漸漸的落到了江玄嬰的的身上。江玄嬰生得實在妖氣,眉眼微微的挑著,俊美中帶著一股近乎妖艷的誘惑,靠近些,那邪氣撲面而來,更是讓人忍不住停止呼吸。若換了旁人,定然不喜,江衍卻是一陣一陣的心悸。在他看來,江玄嬰的面容簡直完美無瑕,一個挑眉,一個輕笑,每一個表情都像是輕飄飄的羽毛,正好掃在他的癢處。隨著衣帶漸漸解開,江玄嬰的衣服很快就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層,江衍靠近一些,手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那層薄薄的褻衣上。江玄嬰輕輕按住了江衍的手,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低低的笑道:“別急,總不能,就在這里罷?”江衍這才發(fā)覺地方不對,不光是水池,外面還有人在,即使沒有十里鳳儀,后位相許,他和江玄嬰之間的第一次,也不該這么草率,他微微的紅了臉,輕聲道:“你先去吧,待我回寢殿……”江玄嬰的眼簾垂落下一些,靠近,輕輕的在江衍的眼角啄了一口,抬手摸了摸他白皙的臉頰。“那,臣就在龍床上,候著陛下……”話音剛落,江衍只覺得眼前一花,江玄嬰的身影就急速的掠了出去,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經(jīng)過那些外面守衛(wèi)身邊時,他們只能感覺到好像一陣風(fēng)吹過似的。江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按下自己還在忍不住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笨手笨腳的給自己匆匆擦洗了一番,喚了周寧來更衣。當初先帝的寢殿如今已經(jīng)換了一副模樣,江衍不喜歡那些曾經(jīng)被人用過的東西,尤其是那張龍床,幾乎把里面換了個遍,不過到底他并沒有像許多皇帝那樣,大興土木給自己建造更舒適的宮殿,眾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江衍要求的床榻并不算小,他一個人躺在上面可以翻滾來回,但這床榻卻是真正正正為了一個人的舒適構(gòu)造的,床榻中間有專門留出為了江衍的睡姿修出的淺淺的窩坑,這張床兩個人甚至三個人都夠睡,但是絕不會有中間的人睡得好。江玄嬰看到這張床,卻是眉頭一挑,笑了,果然,不解風(fēng)情的小兔子就是可愛。江衍睡不慣絲滑的錦緞,床榻邊上就連簾帳都是棉布的,繡花也少,摸上去手感卻很好,和江衍這個人正好相反,他看上去精致的仿佛瓷器一般,但其實很好養(yǎng)活,心思也純正,待在他的身邊,真的讓他感覺到很輕松。江衍匆匆從浴房趕回自己的寢殿,他害怕江玄嬰等急了,同時自己的心里也很急,往日里不覺得,現(xiàn)在他才想起來要抱怨,先祖皇帝們?yōu)槭裁匆藿ㄟ@么大的宮殿,一個浴房,居然離寢殿有整整兩盞茶的車程。外間天色已經(jīng)晚了,寒氣襲來,剛剛沐浴過的皮膚一接觸到空氣,頓時一陣陣發(fā)緊,江衍把自己埋進厚厚的毛皮大氅里,上了輦車。北陵太冷了,明明江南已經(jīng)開始桃